白面修罗对白凤公主似乎永远都无法狠得下心肠,而任她如何辱骂,他始终和悦如初,他仍平和地道:“早与晚,虽有几十年的差距,但与洪荒宇宙相比,那段时日,只不过如洪流中之一滴而已,公主,你以为值得计较吗?”
白凤公主一怔道:“不值得,你以为什么才值得追求与计较?”
白面修罗一个一个字地道:“美与爱才是永恒,公主。”
白凤公主冷声道:“你该知道这两样均非强求所能得到的才是。”
白面修罗道:“是的,我知道,公主,但我却无法控制我自己。”
白凤公主道:“你无法控制自己那等于是在自寻烦恼,因为,我说过,那些不能强求。”
白面修罗固执地道:“但我仍想抗天逆命,强去求他。”
白凤公主冷冷地道:“我请问你,你可曾求到?”
白面修罗呆了一呆,道:“没有,公主,我没有求到,因此,我说这是我最好的下场,但我决不会觉得遗憾,因为,我在世间已没有什么值得我再留恋的了。”
眼睛缓慢地闭上,白面修罗突如其来的寂然不动了,人,仍然坐在那里。
怔怔地望着白面修罗毫无起伏的胸口,寒松龄突然觉得脑海中空空洞洞的。
白凤公主面向寒松龄道:“他死了。”
寒松龄木然地道:“我知道。”
白凤公主不安地道:“松龄,是我不好吗?”
寒松龄摇摇头。
白凤公主又问道:“是他不好?”
寒松龄摇摇头,仍然没有开口。
迷茫地望着寒松龄,白凤公主不解地问道:“我没有什么不对,他也没有,松龄,真理只有一个,那是谁不对?”
似乎在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内,寒松龄又了解了一些过去他一直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他迟缓地道:“不对的只有造物者,白凤,他既然创造了你与我,就不该再拉上个全不相干的第三者。”
白凤公主道:“那是因为他内己想不通,他能怪谁?”
寒松龄道:“他比我们都想得通,白凤,因此,他很满意他自己的下场,他没有说错,那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白凤公主一怔道:“唯一的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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