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接不下还很难说呢!
矮剑客出手了,这次,他直攻李木剑下盘,一剑中依然包含着九个变化。
李木剑没有动,任何矮剑客的长剑攻到下盘。
矮剑客狂喜,你不躲闪,我这一剑照样可变为实招,等你少了两支腿,后悔也来不及了。
李木剑脸上又出现了自信的微笑。
不过笑归笑,两支腿却是不能不要的,他看见矮剑客握剑的右手背上青筋已暴至极限。
矮剑客的长剑扫到李木剑双腿站立的位置时,李木剑向后飘开了一尺。
矮剑客一剑落空,剑势并不停顿,就势长剑上撩,直取李木剑的胸腹。
李木剑又后飘一尺。
矮剑客的剑法的确诡谲至极,上下飘忽不定,令人防不胜防,一上手二剑已逼退李木剑二尺。
李木剑没有拔剑,木剑依然插在腰间,只是凭藉着绝高的轻身功夫闪避矮剑客的细长奇剑。
他在寻找时机,最佳的出手时机。
矮剑客长剑毫不停顿,身形一矮直取下盘。
李木剑紧盯着矮剑客握剑的右手。
奇形长剑已将及体,李木剑的双腿已能感受到凌厉的寒气。
矮剑客握剑的手背,青筋微暴。
李木剑的身形突然暴起!
胡玉横心头一沉,暗叫不好。
矮剑客心头一喜,身形一躬,已成一团肉球。
李木剑的手已握住了剑柄。
肉球突然弹起!
在肉球弹起的同时,李木剑的身形猛然一顿,一道白影缓缓地向上击去。
矮剑客的身形在空中一展,奇形长剑已无法再击出了,因为,根本没有目标。
就在矮剑客一愣的工夫,他已开始向下落去,在下落的过程中,他感到胸口一阵剧痛。
然后,他看到了李木剑。
李木剑的木剑就像本来早就摆在这个位置一样,是矮剑客自己往剑尖上撞的。
矮剑客想刺李木剑一剑,可是突然发觉手中的剑已不知到那里去了,膀子也不能动了。
李木剑把木剑又插回腰间,自语道:
“我不想杀你,可是你偏偏要杀我。”
胡玉横这时走过来抱拳道:
“在下胡玉横,大恩不敢言谢,请教尊姓大名?”
“你就是梦溪山庄的少庄主?”
“是的,不过现在已不是什么少庄主了。”
“我想请教胡兄几个问题。”
“李兄当问无妨。”
“胡兄,梦溪山庄被毁时你在不在场?”
“不在,那时我刚从我师父那里出发。”
“你什么时候到达梦溪山庄的?”
“两天以后。”
李木剑又问道:
“你回到梦溪山庄之后,有没有进去被毁的现场看一看?”
胡玉横脸色黯淡地道:
“当然是要查看一下的了,我担心家人的安危。”
“所有的人全死了?”
胡玉横的眼神立即像要喷出火似的说道:
“除了我父亲之外,全都死了。”
“你父亲呢?”
“失踪了。”
李木剑一愣,觉得非常奇怪,又问道:
“那你有没有察看其他人的致命伤在何处?”
胡玉横人仿佛一下子又回到当时的情景,呆呆地站在那儿,已忘了回答。
泪,正无声地流下。
李木剑知道自己触及了胡玉横的伤心之事,急忙道:
“胡兄,真对不住,我让你伤心了。”
胡玉横立感自己失态了,亦连忙道:
“不妨,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
“那……”
“我去的时候,大火已把梦溪山庄烧成了灰尽,到处都在冒着青烟。”
“这么说,什么都已烧成灰了。”
胡玉横沉痛的道:
“也不尽然,庄中人的尸体只是被烧得面目全非罢了。”
李木剑不由得叹道:
“真惨。”
胡玉横黯然的低下了头。
李木剑又问道:
“那你怎能确定你父亲没有死,只是失踪了呢?按理从面目上已分不出是谁了啊。”
“父子连心,我对我父亲的一切都很熟,我相信我的眼睛,绝不会出错的。”
“这倒可以相信。”
“绝不会错的。”
“这倒奇怪了,他们单单放过了你父亲,那么,你父亲又会到那里去呢?躲起来?”
胡玉横声音有些变了:
“我父亲绝不会躲起来不管的,他不是那种人,绝不是。”
“胡兄,对不起!我不该妄加评论你父亲。”
胡玉横激动的心情这才平息下来。
李木剑喃喃自语道:
“难道对方劫走了他?”
“可能是,要不然怎会不见他老人家的尸首?要是活着,他一定会报仇的,也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那么庄上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据我看,好像是先中毒,然后才放火烧庄的。”
李木剑立即追问道:
“有什么中毒症状?”
“没有被烧焦的皮肤,颜色是绿的。”
李木剑一惊,与飞虎帮的人所中的毒是一样的,杀人的手法也是一样的。
“银衣会?”
胡玉横两眼立时变得通红,咬牙道:
“是的!有人看见银衣人在火起后离去的。”
李木剑道:
“看来,银衣会是脱不了关系了。”
胡玉横恨恨地道:
“我一定要杀了银衣会所有的人。”
然而,银衣会在什么地方?又有那些人呢?
没有人知道。
银衣会一向都很神秘的。
不过,李木剑相信,再神秘的东西,都一定会有人知道的,至少,银衣人自己就知道。
胡玉横也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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