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
她想着想着,眼泪不禁顺颊而下。
老叫化突然大声嚷道:“怎么啦,大家都不舍得离开这里了,是也不是?”
落魄书生向老叫化问道:“穷伙计,你随老和尚去赶势热闹,还是和我落魄书生去闯虎口。”
老化叫哈哈大笑一阵后,又嚷道:“谁高兴同和尚道士走在一起,一天没有喝酒,老叫化就要饿死,跟他们走,我这条老命,不白白送在他们手上才怪呢!”
支宝玲转向阴宅一望,只见一条庞大的人影,在阴宅后面的荒冢间一现,即疾奔而去。
她不禁心头一震,失声叫道:“咦!什么人?”话落身起,立即展开轻身术,向那条人影去的方向疾追。
落魄书生怕她借故摆脱,紧随她的身后奔去。
她追上荒冢,那条庞大的人影,旱已消失不见,不由自言自语道:“奇怪这人到底是谁呢?……”
天宏方丈等人也随后追上来,放眼一望,只见朝霞初上,旭日照耀满山,幻出一片美丽,层交织的色彩来。
他合掌向落魄书生和老叫化,说道:“老衲等人,就此告辞,施主若能访出蒙面人的师父是谁,请给老衲送一个信吧。”
落魄书生点点头,道:“老和尚,请放心,三个月之内,一定再到贵寺就是。”
天宏方丈知道他话中含意,点点头,道:“到时一定候教,绝不会令施主失望。”
转向各位掌门人说道:“我们走吧。”话毕,首先跃去。
郭姑娘见天宏方丈等人离去,突然踌躇起来,不知道是随天宏方丈回武当山,还是跟落魄书生去追表哥好,只望着天宏方丈等人的背影怔神。
许青松站在一旁,提醒她道:“师妹,我们还是回武当山去吧。”
郭姑娘银牙一咬,也不回答她师兄的话,身影猛地拔起一跃,跃出数丈之远,尾追天宏方丈等人而去,许青松摇了摇头,也起步随后急追。
百花女望着郭姑娘的背影,愣愣地站着,两个眼睛睁得圆圆的,一瞬不瞬。
落魄书生送天宏方丈等人去后,方回头向支宝玲说道:“支女侠,你能陪我们到白家庄走一趟吗?”
支宝玲点点头,道:“可以的,只是我这里的事情未了,阴宅还未完全破坏,阴阳老怪也还未制于死地。”
落魄书生道:“我们帮你把阴宅完全破坏,再走也不迟!”
四人正想转身,走回阴宅,只见天宏方丈的方向,突现两条人影,向他们停身之处疾驰而来。
放眼仔细一望,见是郭姑娘和许青松,但不知他们师兄妹,为何又重新转来。
百花女赶忙迎了上去,高声叫道:“姊姊!姊姊!”
落魄书生见他们奔至身前,微微一笑,问道:“郭姑娘,你们师兄妹重新转来,有什么事吗?”
郭姑娘脸一红,含羞说道:“我想跟老前辈去找我表哥。”
落魄书生虽然是几十岁的人了,但他人老心不老,欢喜找人开心,微微一笑,道:“你表哥几次和你碰面,都不肯和你相认,可能他另外有知心的女人了。”
郭姑娘听了他这半真半假的话,眼眶立即挂上两颗眼泪,她强抑住心中的悲伤,道:“只要我表哥肯认我,他就是真有心爱的女友,我也不……”
百花女见她高高兴兴的转回来,干爹一番戏言,又引她悲伤起来,说道:“姊姊,我干爹是和你说着玩的,别听他的话吧。”
老化叫哈哈大笑,道:“穷伙计,你真作孽。”
支宝玲见郭姑娘对表哥这么痴心,她也非常同情,但想到怀姑娘能叫她表哥来破阴宅,他们之间,一定有不同常的关系,暗暗替郭姑娘担心。
她怕郭姑娘又大哭了起来,引得自己的心情慌乱,转身说道:“请各位随我来吧!”
她走在头前带路,走至荒冢人口的暗门一看,暗门已了开来,她知道那条人影,是由这儿出去的了。
他们略为一打量,便鱼贯走入地道,只觉地道腥气鼻,令人恶心。
片刻,就到了温柔乡门口,突闻一阵悲哭之声,她忙加快脚步,走进温柔乡的华室一看,只见美人坞的十二个歌女在房中抱头痛哭。
支宝玲带怒责道:“刚才叫你们来,又不即时赶来,现在不走,呆在这哭什么?”
蝉燕突然站了起来,向支宝玲一福,道:“我们十二妹妹,没有一人身上有一个铜钱,叫我们么走啊!”
支宝玲很诧异的问道:“你们没有见九到姊姊?”
蝉燕道:“我们来迟一步,她已经走了。”
支宝玲刚才虽然分配她们金银,但她们没有即时赶来,分配她们的银两,九妹可能带走了,她立即把阴阳老怪送给她的几件珍宝,拿出来送给她们道:“这几件是值钱的珍宝,你们去找县城所在的珠宝店换了,平均分配,带返家去,也可过一辈子的生活。”
婵燕代表接了过去,间支宝玲裣衽一礼,道:“谢谢十夫人!”
她们十二个歌女,欢欢喜喜的离开了阴宅。
支宝玲导先,走至温柔乡一看,房门都敞开着,已无一人。
老叫化见了那些香艳的字样,只气得他七窍生烟,一抡打狗棒,运起神力将那些房门一一捣毁。
他们将温柔乡捣毁之后,直向大罗殷走去。
支宝玲左脚刚刚踏进大罗殿,只听她失声叫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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