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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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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地窟历险 飞蛾投火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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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黑衣大汉同声道:“主人和七爷都请留步,属下等理应代劳。”

    骆伯伧道:“不必,你们好生守在门口,不可远离,假如发觉有变,务必要全力先护卫六爷。”

    李铁心道:“俺替大哥开路。”双锤一提,抢先钻进了甬道。

    骆伯伧拦阻不及,忙叫道:“老七,小心了!”紧随而人。

    黑牛李铁心天性耿直,胸无城府,仗着一身十成火候“铁布衫”横练功夫不畏刀剑,倒提铜锤,大步直向甬道中奔去。

    初入暗门,目力犹可分辨石梯方面,再行十余步,满目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迷香烟雾充斥,即使含着解药,也难免感到呼吸窒滞。头晕脑胀。

    李铁心一心只想顾要抢在骆伯伧前面,一昧埋头疾行,走着走着,脚下忽然绊着一样东西,顿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地上。

    他心粗意莽,想也没想,反手就是一锤横扫过去。

    “蓬”地一声暴响,只见火星进射,其声震耳,大片石壁应锤崩塌,连地面也颤动起来。

    骆伯伧骇然止步,沉声道:“老七,碰见什么了?”

    李铁心愣愣地道:“好像是一个人躺在地上,险些绊了俺一跤。”

    骆伯伧忙道:“虽鲁莽,先亮火摺子,看看是不是蔡福!”

    李铁心一面答应,一面锤交左手,正探怀掏取火摺子,猛觉劲风起自下盘,双踝一紧,已被人牢牢扣住。

    李铁心奋力了挣,没有挣脱,刚叫了声:“不好!”铁塔般的身子轰然倒地,两柄铜锤也脱了手。

    骆伯伧就在后面一丈内,竟未看李铁心是怎样被人弄倒的?心头一震,急忙挺刀来援,烟雾中难分敌友,又怕误伤了李铁心,方自惊疑,却见一团黑铁铁的影子,劈头盖脸向自己扑来。

    那黑影来势十分迅捷,乍看晃若一只巨大蝙蝠,凌空展开,几乎占去整个甬道:令人不敢硬接其锋。

    骆伯伧侧身错步,紧靠着石壁,掌中金刀一翻,用一式“削’’字诀,刀锋上迎反挥,“嗤”地一声轻响,将黑影一削两半。

    等到断幅飘坠,仔细看看,却是一件外衣。

    骆伯伧情知中计,急急收刀护身,扭头回顾,果然瞥见一条人影正如飞向暗门人口掠去。

    他来不及招呼李铁心,连忙顿足疾追,一面喝道:“宗六弟,截住他。”

    喝声未毕,那人已迅捷无比的跨越石梯,冲出了甬道。

    飞蛇宗海东大吃一惊,虎地从拦凳挺上身跃起,沉声道:“放箭!”

    两名黑衣大汉应声而动,弩匣一举,“哒哒”连响,各自射出一排毒弩。

    那人挫腰半蹴,身形如螺陀般一个飞旋,罡风绕体而生,大蓬毒弩堪堪由头顶掠过,全都射空。

    却趁两名黑衣大汉尚未换装第二支弩匣的间隙,双臂一张,直扑进凉亭内。

    飞蛇宗海东睹状骇然变色,急忙探手去抓石桌上的长剑。

    他手指触及剑柄,那人也同时沉掌按住了剑身。

    四目相接,那人忽然一怔,脱口道:“你……”

    飞蛇宗海东没等他开口,左臂猛挥,奋力劈出一掌,便想埂夺长剑。

    那人侧身闪开掌势。脑后又传来金刀破空之声,骆伯伧已蹑踪而至。

    刀掌夹击之下,那人竟临危不乱,脚下一滑,藉势旋身,闪电般绕到石桌对面,不仅避开了刀风掌力,其应变之快,身法之妙,严然武林绝顶高手。

    骆伯伧一刀落空,心头暗震,正待变招,不料那人左掌疾翻,又将金背砍山刀牢牢按压在石桌上。

    那人双手按着一刀一剑,目光飞扫二人,突然屈膝跪倒,低叫道:“骆伯父,宗六叔,手下留情了。”

    骆伯伧-愣,惊声喝道:“朋友,你是”

    那人松手仰面,匆匆举袖抹去脸上易容,郝然道:小侄是康浩。”

    “康浩!”宗海东失声轻呼,踉跄倒退了两步,“蓬”地跌坐在栏凳上,触到了伤口,痛得直抽冷气。

    骆伯伧也弃了金刀,独臂一探,紧抓着康浩肩膊,凝目看了又看,老泪滚滚而落。

    好半响,才嘴角掀动,挤出一句颤抖的声音,道:“孩子,想煞伯父了!”

    康浩埂声说道:“侄儿真没有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伯父,适才多有失礼冒犯,还求……”

    骆伯伧噙泪而笑,一把拖起康浩,道:“这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孩子,别说客套话,快谈谈这些日子的经过吧!”

    康浩目注飞蛇宗海东,颇感内疚,正要上前赔个罪,还没开口,已被宗海东摇手拦住,道:“自己人,不兴虚套,能得早些相见,再挨一剑,六叔也是心甘情愿的。”

    黑牛李铁心刚由甬道扛着蔡福出来,闻言“嘿嘿”笑道:“六哥只好怪自己不结实,像俺,挨几下算甚么!”

    康浩腼腆笑道:“是小侄粗心,没有看清六叔,更没想到伯父和叔叔都来了洛阳。”

    骆伯伧道:“咱们接到信鸽,便分批赶来了,却一直得不到你的消息,谁知咫尺天涯彼此竟住在同一座宅子里。”

    忽然一顿,问道:“孩子,你见到黄四叔了吗?”

    康浩茫然道:“没有啊!小侄是昨夜才混进姓尤的宅中,黄四叔他在哪儿?”

    骆伯伧脸上掠过一抹惊讶困惑之色,又问道:“你怎知尤宁在洛阳城内的住处?又怎么会想到假扮余坤呢?”

    康浩道:“小侄是在城外护城壕中,无意间发现余坤被人制住穴道,藏在草丛内,便把他带往郊外讯问,从他口里得悉尤宁潜来洛阳,才想到假冒他的身份,混入节孝坊。”

    骆伯伧截口道:“你有没有发现节孝坊中,另外还有一个“余坤’?”

    康浩摇头笑道:“真正的余坤已由小侄隐藏起来了,怎么再有余坤?”

    骆伯伧戛然一愣,回顾宗海东道:“这就奇怪了?”

    宗海东压低声音道:“大哥,此地不是谈话之处,且回楼中再详细商议吧!”

    骆伯伧纵目眺望,果见前院正楼上,已有人推窗向后园窥探,于是吩咐众人暂时隐蔽待命,自己则带着康浩、宗海东、李铁心退入小楼密室内。

    一俟坐定,康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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