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枫如何肯让这些朴实的人为她前去涉险,连忙从老张的手里接过长绳,握住一头,慢慢向下松坠下去。
长绳松完,估计着和坑的深度差不了多少,示意小白先行下去。
壮汉见她只命白猿下去,关切的心才算放下。
小白动作何等矫捷,瞬息之间,它那白色的小身影便为黑暗所吞没。
足足有半个时辰,也不见小白上来。
江枫传声下去,亦不闻回应。
自小白下去,江枫即凝神注意下面动静,始终没有听到若何声响,不像遇到什么恶物。
她只不解,何以这久小白还不上来?-
人一兽,二十年患难相处,已经建立很深的感情,她对小白的关注,绝不下于翁若梅。
又隔了半天,她实在放心不下,将长绳一端递与老张,一个飞身,便向坑下飘去。
一群壮汉齐声发出一声惊呼。
江枫飘下坑口,一把将长绳捞住,已在坑口两三丈以下。
事出不意,老张几乎被她拖下坑去。
“老张,等我一个时辰,让我自己下去看看,时候过了,你们只管走,这儿有一点钱,你给大家酌量着分吧!”
随着话声,甩上来一个小布包。
“姑娘,你快上来,让我们下去吧!”
老张和一群壮汉着急万分的喊嚷着。
江枫那还肯再听他们的,顺着绳索,疾速向下攀落。
她此时的心里既着急,又难过。
她以为坑底必是潜伏着有极恶毒的东西。
不然,以小白一身颇为不俗的功夫,何致一招未见挣扎,便没有了消息?
进而想到翁若梅,可能早进了毒肚。
她觉得非常对不起翁若梅,要是刚一脱困出来的时候,就这么办,可能还有一点希望,时隔半年,连根骨头恐怕都不易见到了。
加上小白如今又没有了消息,愈想愈想不开。
此番下去,实已存下以身相殉的打算。
百丈深浅,很快的就到了底。
坑壁光华平整,如有恶物,绝难遁形。
然而小白竟然神秘的失踪了!
她不由诧异万分。
还恐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顺着坑壁,逐步向前寻去。
坑上的老张等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江枫上去,急得直在唉声叹气。
终于,还是洞外向老张问话的那个冒失鬼说道:“我再下去看看!”
这个冒失鬼说做就做。
他也缘着绳索下去了,并没有创造奇迹出来,依然和小枫、小白一样,有如石沉大海,再无消息。
这样一来,坑边上的人都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一两个胆大的想再尝试。
老张双手一松,长绳便向坑底坠去,就是有人想再下去,没有了绳索,也下不去了。
“老张,你这是干什么?”
“妈的!底下的人要是没有死,还怎么上得来?”
群众纷纷的向老张责难,有的还骂出了口。
“听我说……不要乱……听我说呀!”
老张摇晃着两只手,要求群众们暂时肃静,听他解释。
有的还在喝骂。
有的却说:“先静一静,听他究竟还有什么话好说!”
老张待群众的声音稍微静止下来,才悲痛的说道:“各位乡亲,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了,我老张平日的为人,想各位乡亲都是知道的……”
“别尽说一些不相干的话!”
“说不出道理来,把他也推下去!”
群众情绪非常激昂,认为老张把绳子丢下去,断了下面的人的生路,实在不对。
说好说歹,好不容易老张又把群众激昂的情绪压了下去,续又说道:“依我看,下面一定潜伏着极厉害的东西,不然下去两人一兽,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群众觉得老张所说的不无道理,已经不像先前地么激昂。
但还有人质问:“你又没下去,怎么知道下面会有恶毒的东西?”
“我虽然没有下去,但我敢说,我的猜测不会太差。
那位姑娘下去时的身法,大家全都看到了,如我推测不错,她一定还会武功。
抛开那位姑娘不说,就是那头小猴子有多么灵活?
还有二楞子,经常两三个人都打不过他。
何以这二人一兽也没听见挣扎?
再说,那位姑娘和我无怨无仇,二楞子还跟我沾点亲戚关系,我这么做,究竟又为的是什么?
说老实话,各位乡亲都是我奉姑娘之命请来帮忙的,如果再有人下去上不来,叫我怎么向各位家里交代?
诸位如果真想再下去,绳子又不是就这一条,还可以再买新的。
诸位如果认为我的话言不由衷,没有道理,我就跳给大家看。”
这一番话情理俱到,群众们再无话说,但如就此一走,又觉得对不起已经下去的人。
“那么我们怎么办呢?”
一个平日和二楞子极为要好的汉子又说了话。
“先看看那个小包裹是什么东西?”
“就你他妈的想着钱!”
“别随便骂人,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如果钱多,我们也可请一个有本事的,下去看看,也好放心。”
“对,请一个保镖的,如果真有恶物,也好就此除去,给下去的人报仇!”
老张此时已经把小包裹打开,里面是十几张金叶子和两颗珍珠。
卖苦力的平常那里见过这种东西,于是七言八语,又纷纷的议论起来。
老张力排众议,提出分配意见道:“两颗珍珠,给二楞子的寡妇母亲,金叶子留两张请镖师,其余的变了钱大家分,怎么样?谁还有更好的办法!”
“好,好!就照老张的意思办!”
“为了公平无欺,请大家再推举出两人,和我一同去办。”
于是大家果又推举出来两个平日十分老成的人,会同老张办理一切。
老张又叮嘱大家,先不要把二楞子的遭遇告诉他的母亲,只说他被一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