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吃。”
楚贤为人够爽快,爱屋及乌,对于翁如松自是另眼相待。
翁如松陪着老少两位庄主喝了几杯酒,便老实不客气的吃起饭来。
他还是真饿了。
楚贤容他吃饱,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向他问道:“老朽一生潜心医术,自问尚有一些心得,可是少侠一来,即使我发生了莫大的疑问。”
翁如松听了楚贤的话,惶惑难解,不由问道:“老伯这话所指的是什么?”
“江湖行道,有时为了掩藏真面目,戴有面具一类的东西,起初,我就怀疑少侠戴得有这种东西,可是经我仔细观察,却又不像。
如说中毒,少侠精神却又十分健旺,那有丝毫中毒迹象?莫非生来如此?抑或涂有易容药物?”
“老伯是说,我的脸上有了异样?”
“正是如此。”
“有什么异样?”
“润生,去拿镜子来。”
须臾,润生取了一面镜子,递翁如松。
翁如松一看,“啊”了一声,呆在当地,手里的镜子几乎滑落。
看官,你道翁如松为何如此?
原来镜中所映的面貌,连他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五官轮廊未变,面色又黑又紫,又不像饱经日光出来的健康色,实在难看极了。
“老朽直言,尚望少侠勿怪!”
楚贤这句话,方才将翁如松从呆怔中唤醒。
“老伯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不是涂过药物?”
“不是。”
“何以如此?”
“老伯医术通神,我也正想向老伯请教呢!”
“我们虽是初见,关系却是不同,有话不妨直言,但能为力,老朽无不尽力。”
于是,翁如松便将遇过火虺之事说出。
不过,关于玉-的事,只字未提。
说完,便将放在一旁的衣包打开,取出火虺,请楚贤鉴别。
经过两夜一天,火虺蛇蜕竟然没坏,也没有一丝腥臭气味。
神医楚贤鉴别多时,方说道:“那条东西确不是赤练,至于是不是如少侠所说的火虺,现尚不能断定。不过,此物之毒,绝不下于赤练,少侠曾说被它咬过半夜,此话可真?”
“怎么不真?请看!”
翁如松把左腕亮出,赫然尚有四个黑齿印。
“少侠师门……”
翁如松至为为难,半天没有答出话来。
楚贤何等老练,续又说道:“少侠如有为难,不说无妨,所习的何种功力,当可见告?”
“牟尼禅功。”
“毒入经脉,牟尼禅功似也无此抗毒能力,难道少侠还另有遇合。”
翁如松遂将坠入心肺,蒙异人传功之事补行说出。
火灵真经及呼延靖托办之事,则又隐藏未说。
因为他虽看中楚润生,尚须考察他的人品,在未决定前,仍以暂不说出为是。
“这种功力能否使老朽一开眼界?”
“长者有命,理当遵从。”
“请随我来!”
“不,还是到庄外去吧!”
宾主三人,在庄外不远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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