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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神小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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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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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初上,南昌洪都酒楼已经座无虚席。

    如果他仔细留意酒客之中,大半是武林人物,而其中不乏高手。

    最奇怪的是这么多人,尤其是这么多武林中人物,酒楼上竟然出奇的静。

    全都忙着吃饭,连喝酒的都很少。

    这种情形,显然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武林中必有极大的变故,使得这些粗豪的汉子连酒都顾不得喝了。

    究竟武林中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无人讲出口来。

    即使是有人讲话,也都是交头接耳低声密语,生怕机密被别人听去。

    没有多久,这些人一批接一批匆匆忙忙的结帐下楼而去。

    最后,一个蓝衫儒装少年,也随在这些武林豪客之后走了。

    这些人都奔了一个方向。

    看样子他们并不像是一路的,何以会这样齐心?

    不问可知。

    这个机密在武林豪客里,已经不成其为机密了。

    是的,这件事确已不成为机密了。

    就连今天才到南昌的那个蓝衫儒装少年,也从他们片言只语之中听去不少。

    他听得虽不完全,但这些片断消息也就够了。

    这些片断消息,使他不得不改变原来的计划。

    他究竟是谁?

    这个蓝衫儒装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本书主角翁如松。

    当他在地肺中,火灵功已经练得具有八九成火候的时候,呼延靖觉得已能通地心火焰,便打发他离去。

    在他临走的时候,这个慈祥的老人曾把火灵真经交给他,托他代为物色衣钵传人。

    翁如松接受了他的托,却没有接受火灵真经。

    他诚恳的向呼延靖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像这种武学秘典,人人都想占为己有,晚辈本身也正有许多半待办,万一传人未得,宝典先失,岂不负前辈厚望。且幸火灵功晚辈已初具基础,待访得资品德俱足承受前辈的衣钵的奇材时,先将火灵功转传,等到略有成就再送来此地,由老前辈恭亲传授比较适宜。”

    尽管他说得诚恳有理,呼延靖却也相当的固执,他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快拿去,快拿去,别跟我逗心眼,我知道你的鬼心思。这么办,你既有师承,我收你个寄名弟子,这样总该可以了。

    要知道地肺之中并不一定安全,我倒是不怕人来抢,而是说地震都可能发生,万一,你再来时,地形已变,再也不能进来,到那时岂不使实典从此埋没?

    你既是我的寄名弟子,典内所载武功,你得暇时尽可参研探讨。

    还有神州故容鞑虏久据,这一点你也务必在意,去吧!”

    翁如松因感不能弃师另投,火灵真经所载的武功自不便再学,带在身上只有累赘,别无好处,万一遗失,更无法向呼延靖交代。

    现在心事既被老人揭穿,复又收地作寄名弟子,情形就不相同了。

    于是恭恭敬敬的给呼延靖叩了三个头,恳请老人和他一同离开地肺,以免有变,将终生负疚。

    呼延靖道:“我何尝不想出去看看鞑虏之中,究竟有何三头六臂人物?竟使我神州亿万长民伏首称臣。

    不过我在地心居留已久,外间气候恐怕不能适应,你不必为我顾虑。

    我如能出去,必会去找你,外面还有许多要紧的事等着你去办呢!快走吧!”

    翁如松无奈,只得挥泪拜别呼延靖,按照他指示的秘径出了地肺。

    后洞秘径还是真长,出口处在海丰近郊。

    原来的衣服已毁于火,身上穿的乃是呼延靖的衣服,并不合身。

    只得在海丰停留下来,重整行装。

    在海丰停留期间,他想到很多半,国恨、家仇、师命都需要他去做。

    孰先?孰后?何缓?何急?

    终于他得到一个结论。

    追寻佛令玉-应列为首要。

    有了佛令玉-,无论国事、家事都可得一批大力帮手。

    想到佛令玉-,联想到胞妹翁若梅。

    她也是为着找寻佛令玉-做着同样的努力。

    不知道别后半年多,她有没有成就?

    于是在衣服做好以后,便想先到金陵看看若梅,是不是已经有了线索。

    反正找寻璇玑客也是为了佛令玉-,如果妹妹从威镇八方处得到了线索,也免得自己再为找寻璇玑客浪费时日。

    一路行来,时见武林人物行色匆匆,像有着什么急事似的在赶路,顺而引起他的好奇与注意。

    这天到了南昌,在洪都酒楼从两个老人的低声密语中,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使得他原欲赶往金陵,如今不得不变更行程,追蹑着这两个老人。

    这两个老人谈的是:“……玉-已经出现,先到手的是一个女人,后来又被神行客夺去……我们也不能放手……”

    他的座位紧傍着两位老人的右侧,何况他此时功力骤增,耳目这灵,敏锐至极。

    起初,他只顾想着自己的,没有留心谛听,等到听到“玉-”两字时,再听已是不全了。

    这个消息对他实在太重要了。

    他千山万水到处找寻璇玑客的目的,就是为找佛令玉-的下落,可惜他听得不全,不知道佛令是否同时出现。

    但这还不是令他吃惊的原因。

    令他吃惊的原因是因为找寻佛令玉-,只有自己和胞妹若梅两人。

    那个最初到手的那个女人,不是若梅,还有那个?

    若然真是若梅,而且玉-被夺,人是否受了伤害?现在何处?骨肉亲情最为关心,怎叫他不惊不急?

    他知道恐惧惶急都与事实无补,冷静一想,两个老人既也想染指,必知道出事地点和夺玉-的人的落脚处。

    因此,他便决定追蹑着这两个老人,自然而然就可以寻见胞妹和那个叫做神行客的人了。

    出了南昌,迤逦东行,两个老人脚下慢慢加快。

    隔着二三十丈远,翁如松紧跟在后面。

    他和若梅是四月间分手的,匆匆半年,一事无成,如今已是十月底的天气了。

    残月未升,疏星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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