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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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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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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给他半票,已经很不错啦,怎么?敢说我不对?”

    巴岱和古人俞互视一眼,一脸瘪样。

    声落,四人便各自离去。

    夜,星月交辉,照着大地仿如白昼。

    四人在约定的时刻,又交聚在土地庙旁。

    只见萧嫱穿着一件丝质宽袖白上衣,再配条黄绒长裙,秀发飘逸,更是美艳。

    但朱贝戎却瞪起一双大眼,叫道:“你是要去赴宴?或是去逛街?穿得这么漂亮做甚么,还穿长裙?”

    萧嫱一楞,问道:“那要穿甚么?”

    朱贝戎指指自己一身黑衣,这:“要穿这样。”

    巴岱道:“你家死人吗?干嘛穿黑衣?”

    朱贝戎气道:“你家才死人,那有做贼的像你们穿得这么花?恐怕尚未入门,就被发觉打死了。”

    萧嫱嘴一嘟,说道:“那怎办?”

    朱贝戎叫道:“回去换啊!还怎办?”

    三人互望一眼,道:“但我们没有黑衣服呢。”

    朱贝戎道:“去借啊。”

    三人同道:“向谁借?”

    朱贝戎道:“我管你们向谁借,一个时辰后,还是这里集合,到时,若不穿黑衣服来,嘿嘿,看我怎么整你们。”

    三人一听,忙各以百米速度冲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三人又冲了回来。

    只见三人皆穿着一身黑衣,不过,古人俞的过大,袖子表裤管都卷起,看他那条裤子,大概还过得下三双腿。

    巴岱的却太小,胸前扣子都没法扣,只得露出个大肚皮;只有萧嫱的还算合身一点,却嫌宽松了些。

    萧嫱胸前双峰挺耸,现在乎坦得成了飞机场。

    三人还各着一双草鞋,真不知他们这身“行装”

    是向那里借来的。

    朱贝戎眼一翻,手一拍额头,说道:“你们要去奔丧?”

    三人互望一眼,道:“没法度!家里没黑衣服,只得去向葬仪社租。”

    朱贝戎道:“好了,反正第一次,我就将就点,明天回家后,各去做一套黑衣服,要合身点的,象我这样。”

    三人乖宝宝似的点点头,随后便跟着朱贝戎望城里去。

    四人来到城内,躲了会,待至初更。

    朱贝戎便领着三人闪闪掩掩的,远煞有介事般的活像个“贼”。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座大宅前。

    朱贝戎向三人道:“便是这里了。”

    看了看大宅,又道:“这是杭州城最富有的人之一——黄金的住家。”

    三人忙打量一番,赞道:“真是漂亮!”

    朱贝戎向古人俞道:“你负责插旗,守在门口,一有动静,就通知我们。”

    对巴岱道:“你负责背东西。”

    对萧嫱道:“你负责动手。”

    三人听了,问道:“那你呢?你做甚么?”

    朱贝戎楞了一下,道:“我,……我负责指挥。”

    三人六眼齐瞪着他。

    朱贝戎吼道:“我是头头,你们就得听我的,我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不准有异义!”

    古人俞推了推萧嫱,道:“女霸王,你怎么不吭声?”

    萧嫱嘟起小嘴,便要说话。

    却听朱贝戎叫道:“你再嘟起嘴,我便吻下去。”

    吓得萧嫱赶紧用手捂住小口。

    朱贝戎一挥手,道:“我们进去。”

    说着,他竟走向大门。

    巴岱赶紧拉住,叫这:“那见做贼的从正门走?又不是来做客。”

    朱贝戎眼一眯,道:“你头头还是我头头?我们是梁上君子,光明贼,当然得从正门进。”

    三人一楞,问道:“光明贼?有做贼的是光明的吗?”

    朱戎道:“有,就是我们,别人做贼是暗的,我们就偏偏是光明的。”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从大门走要不一下就被抓住才怪。”

    巴岱道:“那可真不幸。”

    朱贝戎呸一声,道:“你俩个少触我的霉头,我是头头,说从门进就从门进,要是你们行,给我翻墙看看。”

    三人一听,才晓得他为什么非从门走不可了,只因墙太高,他爬不进嘛。

    只见朱贝戎上前几步,从身上取出一把短剑,呃!不,是短刀,插进门缝,将门闩削鞘……他意思是想削断,只可惜,短刀不够利,削了几削,门闩不断就硬是不断,气得他一脚将门踹开。

    吓得萧嫱三人跌倒在地,均想:窑口来“横”的这那还像贼?说强盗还差不多。

    不过,这宅内的人,大概也睡死啦,“破”门的响声那么大,竟都没吵醒半个?

    或许,只能说,他四人“贼”星高照吧。

    朱贝戎把门踹开后,回头向三人道:“一切可得谨慎小心,千万别弄出任何声响。”

    三人听得一怔,又想:“你踹门声音还不够大嘛。”

    只见朱贝戎又道:“古人俞,你就守在门旁。”

    古人俞叫道:“我不敢,让人看见,可第一个抓我。”

    朱贝戎指指台阶旁的暗处,道:“你躲在那,没人看得见。”

    古人俞顺着他手指看去,见暗处可藏得住身子,便走了过去,蹲下身藏着。

    朱贝戎手一招,叫道:“冲!”

    干嘛?打仗吗?

    只见他三人还真的就“冲”了进去,径至大厅。

    厅内一片黑暗,伸手难见五指。

    萧嫱紧张的道:“看不见,如何偷?”

    朱贝戎四下一摸,抓到一根东西,说道:“我找到蜡烛了,点燃它,就可看见。”

    却听巴岱道:“你抓错了,那是我嚏喘的管道。”

    朱贝戎忙将手放开,叱道:“死人嘿,不会早说。”

    便又向前扑去,终于让他摸到了烛台,上面还有半根蜡烛,他便取出打火石点燃了。

    回头一看,只见萧嫱一脸苍白,巴岱全身抖个不停,便道:“放轻松点,就把这当做自己家里好了。”

    巴岱一听,便去搬了几张桌子合在一起,倒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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