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网开一面任你改过自新……”
李双喜突然倒纵而去,一掠七八丈。
这小子的确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几个起落就被鱼得水追上了,他只好回头接招,的确十招后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敌手了。
汤尧道:“李双喜,你还不觉醒?”
李双喜不是轻易向人屈服的人,这也是在李闯身养成的跋扈之气,除了李闯,都听他的,他听过谁的?
小熊道:“李双喜,至少你也该留着这条烂命去印证一下,白芝和贾笙,而贾笙那东西是不是……”
“砰”地一声,李双喜挨了脚,才不过四十七招。
又过了两三招,再被砸了一掌,李双喜道:“慢着”
汤尧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吧!”
“虽然这些金饼是民脂民膏,又怎知们你不是中饱私囊?”
汤尧道:“我们捐给史可法大人的巨款已不止一两次了。”
李双喜道:“你真能放过我?”
鱼得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汤尧道:“你该相信我们二人。”
李双喜道:“今后希望你们不要再去大发赌坊。”
鱼得水道:“可以!”
李双喜道:“鱼得水,你以为白芝是那种人吗?”
鱼得水道:“是与不是,只要稍加留意即可证明,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如何?”
李双喜道:“那小子所说的有关‘千山秀士’贾笙的事难道也是真的?世上有那种畸形的人吗?”
汤尧道:“世界之大,无奇在有,你也有机会证明一下的。”
李双喜道:“那就跟我去吧!”
四人跟他奔行了一个更次,三更左右到达一墓地。
这儿有一座墓,看来也水气派。
墓碑上是这样的,故显考陈太夫人之墓。
左下方有子女的名字,这显然是普通百姓的之墓。
既称陈太夫人,应该是辈份极高的女人,也该已死了多年,但墓上仅生出数寸高的青草,墓碑也是新的。
明眼入一看就知道大有蹊跷。
李双喜撤刀在碑旁掘了一会,取出两把铁锨。
于是小熊和小郭立刻开始挖掘。
墓七挖理时即露出了木箱,一共是四大箱金饼。
鱼得水道:“李双喜,绝不止这些,一定还有!”
“当然!本来还有很多,闯王出京沿途需要军费,陆续随用,只剩下这一点点了……”
小熊和小郭要揍人,他们也不信只有这一点。
但鱼得水喝止道:“鱼某言出必践,他带我们来此找到了金饼就不能对他食言,再挖数尺看看。”
再挖五六尺,又挖出四箱。
小郭骂道:“李双喜,X你娘,差点上了你的当!”
李双喜道:“你为何骂人?”
小郭道:“若非鱼大哥精明,再挖数尺,岂不被你朦了?你留着这四箱作棺材本呀!”
李双喜摊手正色道:“这金饼不是我带人来埋的,埋金的工作不是李嵌就是刘宗敏负责,我只知有些埋在此墓中,却不知埋了多少,更不知深处四箱,浅处四箱。”
这话可以说得过去。
即使是他说谎,这谎言也永远无法揭穿。
李闯、李嵌及刘宗敏都死了,谁能证明?
刘宗敏在李闯面前更吃得开,原因是某次被困,万无生理,刘宗敏急忙提着他老婆的人头来见李闯。
李闯问他如何杀死妻子?刘宗敏说,杀了她已无后顾之忧,就可以和大王放手一搏而突围了。
闯王在为赞赏他的忠心,自那次脱险后,最受闯王宠信,所以李嵌才会被刘宗敏的谗言所害而被杀。
“迎闯王不纳粮”就是李嵌想出的愚民政策。
古往今来,任何军队或政权都需要百姓纳粮缴税才能生存哪有不需纳粮的?除非严重天灾才会暂免缴纳。
事实上闯王所到处就大加抢掠,根本不需纳粮。
纳粮缴税那佯反而麻烦,而被抢掠的自然都是富家。
在穷人来说,的确是纲纳粮不缴税也不会被抢的。
这正是闯王有一段时间很壮大,附从者众的原因。
八箱金饼,四人正好各带两箱。
一箱约一百多斤,鱼、汤二人挟带奔行不吃力,熊、郭两小可就惨了,累得呼呼牛喘,一身臭汗。
至于李双喜被点了穴道,两三个时辰可以自解。
他们把金饼送到可靠之处,商量之下,决定留下一至二人继续监视李双喜,因为这些金饼只有全部的三十分之一。
鱼、汤二人估计,至少还有这些的三五倍之多,这笔巨款对南明太重要了。
商量结果,由汤、郭二人留下继续监视。
鱼、李、熊三人去终南山找“菊夫子”。
汤尧的意思是,李悔最惹眼,留下易被发现。
鱼得水尽管对白芝已十分厌恶,对李悔的印象也未好多少。
只不过汤尧的看法他也不能否认。
鱼、汤先把金饼及赢宋的银票交给史大人的人转吴史大入,然后双方分手,汤、郭二人留下来。
白雨亭和南宫远上了当,在黄山中找了三天半,由于二人都未见到鱼、汤等人知道上了大当。
白雨亭道:“南宫兄,咱们小看他们。”
南宫远道:“他们把咱们带入黄山就溜了!”
“正是如此”!
“但我猜想,他们可能继续往南这正是他的顺路。”
“我也有此同感。”
“咱们加紧往南追赶,分头行事。”
二人约定聚首地点,立刻分道穷追。
连追了四五天,这天南宫远入镇打尖,不由大喜过望,他居然无意中发现了鱼得水的踪迹。
原来他发现了小熊。
小熊出来买茶叶,他的警觉性极高。
不久就发有入盯上他的梢。
他不能把此人带回客栈,一边买茶,东看看西看看,问问这样再问问这样再问问那样,却在动脑筋。
如何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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