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输。
现在他才知道鱼得水的内功历害玄妙,巧妙地控制了骰子。
当然若是鱼得水不知他如何做了牌,又如何控制骰子?要把骰子控制为几点自己才能拿大牌。
所能难就难在完全知道对方洗牌时做了几副什么牌?打出什么骰子才能拿到最大的牌才行。
这就要十分精准,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鱼得水道:“庄上请分牌!”
金风知道栽到家了,但就此翻脸才不够场面哩!
分了牌,也揭了牌。
鱼得水只拿了一副二号牌,也就是说只赢庄家,却不能赢另外两之一的牌。当然鱼得水不是庄家也不必赔那一家。
他所以不拿最大的一副,也仍想造成对方的幻觉,以为他不是作假,仍是手气好之故,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汤尧把庄家的百余万两收过来时,他的手被后面一人按住,这人居然是漏网之鱼李双喜,
李双喜易了容,但立刻识破。
汤尧改变门音道:“依干啥?”,江浙口音。
“朋友,光棍眼里不揉砂子,玩假玩到这里来了!”
“你哪能?啥人玩假?”
两人就这么巧妙地玩了几手大擒拿。
按汤尧的身手和李双喜差不多,但在大擒拿方面,却稍逊:尸李双喜,有点趋于下风了。
哪知小熊这时在李双喜背后道:“这一百万两重要,还是白芝重要?”
这名话显然打动了李双喜的心。
他很欣赏白芝的床上奇技,如“鱼-鳞”、“兔允毫”、“龟腾”、“蝉附”及“鹤文颈”等等。
白芝不但会“洞玄子”的三十法,还懂“素女经”。
因此李双喜把白芝当作宝。
况且李闯已破消灭,他不希望有白芝父女作靠山。
李双喜回头道:“白芝?”
“对!”
“她怎么样?”
“在我们手中。”
“你们是谁?”
“平西王吴三桂的。”
“怎知白芝在你们手中?”
“喏!”小熊取出珠花上的金叶子放在手心上,道:“看清了!这是不这白芝珠花上的金叶子?”
李双喜呐呐道:“你们要怎么样?”
“这一百多万两在你是小中,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放心!我们三人也未必是你的敌手……”
李双喜也确有这份自负。
他必须救出白芝,所以就向金风夫妇打招呼道:“金兄大嫂,照赔!”
金风夫妇还真不愿意赔上。
但论武功,二人加起来也不如李双喜,况金风是李的至交,为了救白芝只好暂忍耐一下。
金风夫妇让汤尧收银票及金银,跟着出了赌场,金风夫妇要跟出来,鱼得水亮出了两手把二人震退了五步。
金风夫妇二人大惊,他们这才知道低估了这几个人。
鱼得水道:!“朋友,我们绝不为难李双喜,我们只想问他一件事,他若合作,一个时辰内就回来了。”
出赌场,汤、熊、郭三人和李等疾行出镇,鱼得水断后,使他们无法追上,然后再追上众人。
在十余里外林,鱼得水叫大家停了下来。
李双喜道:“白芝在何处?”
小熊道:“你少操这份心,她在‘白袍老祖’的师弟‘千山秀士’贾笙身边。他们似乎在玩绝的。”
“什么绝的?”
“贾笙这个人认识吧?”
“当然还是朋友呢!”
“嘿!朋友会割你的靴子吗?”(割靴子即弄别人的女人之意。)
“你……你说什么?”
“我说贾笙已玩了白芝。”
“放你娘的春秋屁!”李双喜是不会相信的。
“你不信?”
“当然不信!”
“好!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贾笙可以验证一下。”
“验证明什么?”
“看看他的‘东西’是不是和我们说的一样。”
“他的东西?”
“就是他那传宗接代的……”
“怎么样?”
小熊拇指和食指连续比量了四五次,意思是和婴儿的差不多像蚕蛹那么大,甚至更小些。
李双喜“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道:“一派胡言!白芝会和那么一个既不能吃也不好看的男人在一起?”
“这你就不懂了!”小熊道:“由于他对白芝太好,白芝无意发现他是个‘天阉’,就很同情他,决定陪他的半年。”
“陪他半年?”
“是呀!那种人也很值和可怜,看到别人的比一吊钱还长(一吊钱即古代制钱一百枚,长度约十五公分以上),再看看他自己的难免生不好死,所以白芝悲天悯人,放手放舍。”
李双喜怒吼一声扑向小熊。
鱼得水伸臂一桥,李双喜被震退了两步,道:“信也好,不信也好!至少有机会却印证一下。”
李双喜大惊道:“你莫非是白雨亭老爷子的……”他不能说下去,如说鱼白的女婿,而他又和白芝胡来,岂不是自打麻烦?
“过去有这么点关系。”鱼得水道:“现已不存在了。”
汤尧道:“现在咱们就言归正传吧!”
李双喜道:“你是‘猎头汤’?”
“不敢当!到少我一人之力猎不了你的头!”
李双喜道:“有什么事?”
汤尧道:“李双喜,相信你也该有自知之明,李闯嗜杀你比他更甚,死在你手下的人只怕以十万计,可以说死有余辜……”
李双喜疾退五步道:“你们要抓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汤尧道:“却也不难,老鱼在六十招内就能撂倒你。”
“你们要干什么?”
“现在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什么机会?”
“李闯自北京运出的金饼,你必然知道藏在何处?”
“那只有他和李嵌知道。”
“你放聪明点,说出藏金这地也算你对南明的一点贡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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