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赵玉树,你干的好事。所有的弟兄都在拉肚子,老夫正要找你算帐。”
赵玉树吓一跳,一股寒意直从心眼里往上冒,情不自禁的躲到阿恨、小流浪身后去。
虎妞将美酒菜肴摆在一张方桌上,娇滴滴的道:“巴大爷,吃饭啦!天大的事也该等塞饱肚子以后再说。”
朱明媚放好瓜果后,亦脆生生的道:“是嘛,空着肚子发脾气是会伤身体的,请息雷霆之怒,快来用早餐吧!”
巴尔克怒目而视,语冷如冰:“赵玉树,你可是心存歹念,也想叫老夫拉稀?”
赵玉树惶悚不已的道:“杀了我小的也不敢,酒菜是小厨房供应的,属下是来请罪。”
虎妞撕下一只鸡腿来,浅尝一口,娇笑道:“嗯,好香啊!”
明媚斟了一小杯美酒,小饮半盅,甜笑道:“哟,好甘啊!”
二女的风骚没有白卖弄,终于将巴尔克的注意力吸引去,道:“青龙寺怎么会有小妞?”
阿恨中规中矩的道:“是从外面重金礼聘而来。”
巴尔克假装正经道:“做什么?”
小流浪诡笑道:“供巴总消愁解闷。”
赵玉树硬着头皮说:“是弟兄们合资孝敬的。”
“哼!”。
泻肚子的事,巴尔克甚为恼火,迁怒到赵玉树一人身上,报以一声冷哼,没多说半个字阿恨鼓起如簧之舌道:“这两位姑娘虽然出身贫寒,一身的粗布衣袋,却丽质天生,是云龙山这一带出了名的大美人,能歌善舞,色艺双全,在徐州城,不知迷倒了多少王孙公子。就是因为迷倒的人太多,有不少人为她俩争风吃醋,拼死拼活,这才不得已又回到乡下来。”
怕被人识破,虎妞、朱明媚曾经过一番精心的化妆改扮,是以,看在马骥、巴尔克眼中的,纯粹是两个陌生人。
但柔质丽姿仍在,妖娆妩媚益增,巴尔克不看则已,一看就迷上了,阴笑一声,道:“那就先唱一首小曲给老夫解解闷吧!”
虎妞抛去一个狐媚眼,撒娇道:“空着肚子听歌也不好地!”
朱明媚的狐媚劲比虎妞犹有过之,嗲声嗲气的道:“干脆边吃边听好了,南腔北调、地方小曲、单人清唱、二人合舞,随您巴大爷来挑,随您巴大爷来选。”
巴尔克的“性”趣愈来愈高,一双老色眼在二女的脸蛋上溜来溜去道:“歌舞之外,是否还有别的节目?”
恨天生道:“有啊,荤的素的,悉听尊便。”
小流浪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客气。”
巴尔克给马骥使了一个眼色,道:“马兄,咱们吃了!”
一齐起身,同步迈向饭桌。
不是去吃饭。
而是要吃人。
冷不防二人四臂齐张,以饿虎扑羊之势扑上去。
巴尔克抱住了虎妞。
马骥抱住了朱明媚。
“不要脸!”
“老色鬼!”
事情来的太突然,阿恨、小流浪驰救无及,虎妞、朱明媚奋力反抗,幸好马骥、巴尔克不知二女的身份,疏于防范,卒告滑出魔掌。
可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朱明媚云鬓已乱,罗衫不整。
虎妞更糟,胸衣被撕裂一片,酥胸半裸,双峰隐现。
立见粉团儿似的颈项间,戴着一条金项链。
项链的下方还有一枚形式古雅,璀璨夺目的碧玉翡翠坠子。
坠子晶莹剔透,青翠碧绿,似有一股袭人的寒气四射,一看即知绝非普通的俗物凡品。
巴尔克大惊失色的道:“丫头,你这一条链子是从那里弄来的?”
虎妞错愕一下,吐字如刀:“不告诉你。”
“偷的?”
“放屁!”
“抢的!”
“住嘴!”
“买的。”
“不是!”
“到底是如何落在你的手中的?”
“你管不着。”
“丫头,你非说不可。”
“为什么非说不可?”
本应是刀光剑影的恶斗场面,却由于巴尔克的这一番话,顿使恶斗隐而未发,大家都把注意力转移到翡翠坠子上面去。
虎妞愕然道:“你是谁?”
“老夫巴尔克,你呢?”
“我是我。”
“快说你是否翡翠坠子的原始主人?”
“不错!”
“从小就戴在你的身上?”
“当然!”
“那么,你是一个虎口余生的娃娃?”此话一出,阿恨、明媚、小流浪俱皆大吃一惊,彼此面面相觑,脸色阴晴不定。
最感惊讶的是虎妞自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道:“巴尔克,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巴尔克显得很焦急,而又心事重重,道:“且不管老夫是如何知此事,你究竟是不是虎口余生的人?”
虎妞迟疑了一下,道:“没错,本姑娘是一个虎口余生的人。”
“可知你生身的爹是谁?”
“不晓得。”
“你亲娘又是那个?”
“不知。”
“那你是如何长大成人的?”
“是由一个老头拉扯大的。”
“那一个老头?”
“冷面魔君贺通天!”
“说了半天.原来你们是……”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再无隐藏身份的必要,四人互望一眼,心意已通,立将伪装除去,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阿恨亮出了七杀刀,威风凛凛的道:“区区在下我正是七杀教主恨天生,也是要你性命的总指挥、”
虎妞一字一句的道:“本姑娘是虎妞,七杀教的右使者。”
小流浪神气十是的道:“小爷爷是,小流浪,七杀教的左使者。”
朱明媚黛眉双挑的道:“日月宫的少宫主明媚,朱明媚。”
四人的名头都不小,如雷贯耳,巴尔克丝毫也不敢轻敌大意,霍然暴退二步,大声吆喝道:“来人哪!”
“是,巴总!”
突觉一阵强风袭来,眼前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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