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茅房客满,去也排不上号。”
“那怎么办?”
“到外面去就地解决。”
“这样不好吧?”
“好得很,四面通风,痛快淋漓。”
刀客、捕快还真听话,彼此互望一眼,转身往外行去。
小流浪道:“不必回来站岗了!”
恨天生道:“回老家渡假去吧!”
二人还没有想通这话的弦外之音,阿恨、小流浪已闪电也似的飞身而出,噗!噗!两声,连点二指,点中了他们的死穴,送上西天。
接着,阿恨摘下了刀客的帽子,小流浪折下来一根竹子。
干净利落,来去如风。
神乎其技,叹为观止。
赢得青龙寺和尚的尊敬和赞誉,也使得新归顺的教徒心生畏惧,头皮发炸,不敢有丝毫背叛之心。
朱明媚另有她自己的想法:“好可惜,白白断送了两条人命,何不将他们吸收过来。”
阿恨理直气壮的道:“老婆,你错了,此非其地,不适宜招兵买马,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有惊动巴尔克的可能,此刻咱们的大军未到,还不是与他火并的最佳时机。”
虎妞也不以为然:“至低限度,应该给他们一个活命自新的机会呀!”
阿恨冷声道:“你这是妇人之仁,须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小流浪亦以教训的口吻道:“幼稚、无知、短视、妇人之仁,没有水准,不明事理,大敌当前,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好不容易逮住一个耀武扬威的机会,小流浪故意停顿一下,冲着虎妞、朱明媚投去示威性的一瞥后,这才神气活现的接口道:“那就是胜利!胜利!胜利!”
态度虽然倨傲,言词则在道理之中,二女欲怒无言,欲语还休。
插好竹竿,挂上帽子,留下二人在此站岗,其余的人浩浩荡荡的转往别处。
招兵买马的工作进行了一夜。
接岗换哨的工作进行了一夜。
魔徒拉了一夜的屎,放了一夜的屁。
天亮后,情势更加明朗。
唐家堡的人到了。
日月宫的人到了。
马骥也铩羽而归。
只是,郝立德仍行踪如谜。
迄未见到老烟枪的一影半踪。
也没有欧阳春、赵无敌等人的任何消息。
大家伙正聚集在厨房前面,共商进退大计,忽见赵玉树神色仓皇的跑了来,劈面就说:“启禀教主,大事不妙。”
阿恨一怔神,道:“什么大事不妙?”
赵玉树道:“教主投下泻药的事已轰传开来。”
小流浪嗤之以鼻:“妈的,别大惊小怪,岂止是轰传开来,他们早已经拉得一塌糊涂,爬不起来啦!”
赵玉树解释道:“属下的意思是说,这事传到了巴总的耳中,大为震怒,马上就会派人来查究责任。”
虎妞道:“爱说笑,拉了一夜的屎,他们还能爬得起来?”
赵玉树道:“诸位有所不知,巴总以及他身边的那一群人,依旧安然无恙。”
朱明媚大吃一惊,道:“怪事,大家都拉,他们为何安然无恙?”
赵玉树苦笑道:“因为他们吃的是小厨房。”
小流浪好不恼火,上去就赏了他一个“水煎包”,臭骂道:“你娘,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事已及此,打死他也没有用,阿恨望着刚到不久的史大忠道:“史兄,快说出唐家堡、日月宫的确切位置来。”
史大忠道:“俱已到达寺外。”
“在一起吗?”
“一在寺南,一在寺北。”
“去,告诉他们,准备全面进击。”
“是!”
“注意,以红旗为号。”
“知道了!”
史大忠如飞而去,阿恨又对虎妞道:“把你那一件红披风拿出来。”
虎妞知道他要做什么,二话不说,从行囊之中取出一件大红披风来,交红恨天生。
阿恨好快的动作,三下两下便将披风扯成一面长方面形的旗子,命赵玉树找来一支长竹,绑在上面。
事到如今,如箭在弦,不得不发,阿恨毫不犹豫,立即下达了全面攻击令,与虎妞、明媚、小流浪、一无、了智、了悟等人,向大雄宝殿的方向迈步行去。
并非盲动。
乃有备而来。
命赵玉树将大红旗插上大雄宝殿,留一无、了智等人在外面警戒,由虎妞、明媚端着两漆盘,上面摆满了佳肴美酒,时鲜瓜果,在阿恨、小流浪的陪伴下,跨进大雄宝殿一侧的禅院。
立被两名粗壮的刀客拦下来,其中一人道:“你们来干嘛?”
阿恨道:“送饭。”
“大厨房?还是小厨房?”
“自然是小厨房。”
另一人很细心,道:“好像以前没见过。”
小流浪淡淡一笑,道:“我们昨夜才到。”
“这两位姑娘是……”
“巴总的老相好。”
这几句话等于他二人的最后遗言,一无和尚与了智者僧已及时从后面掩至,趁他俩说话不备间,一人拿着条绳子,套住他们的脖子,给硬生生的勒毙拖出去。
禅院不小,约有十几间静室,在赵玉树的引领下走进:比上房。
是一间佛堂,本是青龙寺的住持了慧大师念经打坐大本营,如今佛像已毁,蒲团也不见了,木鱼经书尽失,变成了巴尔克发号施令的地方。
只见风尘侠客马骥,正在向-位满面怒气,年约五旬,貌相甚是严肃威厉的老头报告他损兵折将,如何铩羽而归,以致大内高手与风雷门的弟子,被唐家堡、日月宫截杀,惨遭覆没的经过。
阿恨偷觑半晌,却不认得这个威厉老头,小声问赵玉树:“这是谁呀?”
赵玉树噤声道:“就是巴总嘛!”
小流浪道:“怎么跟以前不一样?”
赵玉树道:“可能以前戴有面具,此人精于易容术。”
话至此处,巴尔克猛地通!的一声,拍着桌子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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