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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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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人的魅力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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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真是问得愚蠢到家。

    花舞语抬头注视杨铮。”这廿年来,爹您过得如何?“回答得好。”我……。“杨铮不知如何答复。”她曾经对我说过。“花舞语的声音有点感伤。”她这一生,已来过、活过、爱过。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后悔。”

    来过、活过、爱过,人的一生如果能做到这三件事,又有什么遗憾?“来过、活过、爱过?”杨铮凄凉而笑。“无论对任何人来说,这都已足够。”

    “您呢?您来过、活过、爱过吗?”杨铮举杯却未喝,他注视着酒杯,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开口:“人为什么活着,生存之目的又为何?金钱?爱情?事业?”杨铮感叹地说:“遗憾的是,无论你追求何者,都免不了烦恼。”

    杯仰酒光,酒顺着喉咙流进杨铮的胃,烈酒烧喉,却抵不住他内心的绞痛。

    花舞语疼怜地望着他。

    眼已朦胧,星更朦胧。

    “他,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花舞语问。

    “他”当然是指狄青鳞。

    “我只知道,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杨铮回答。

    “那您为什么不再将他打败,将他抓起来?”

    问得好。

    每个练武的人,武功练到巅峰时,都会觉得很寂寞,因为到了那时,他就很难再找到一个真正的对手。

    所以有人不惜“求败”,因为他觉得只要能遇到一个真正的对于,纵然败了,也是愉快的。

    但“那时”杨铮的心情却一点也不愉快。

    他的心乱极了。

    ——忽然间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未死,忽然间又知道自己已有了后代,而这后代又站在面前,他的心能不乱?

    那时他知道,以这么乱的心情去和狄青磷这样的高手决斗,胜算不多。

    他并不怕死,可是他现在能死吗?

    四

    “我已老了。”杨铮又喝了杯酒。“听说老年人都怕死。”

    两人目光相触,杨铮苦笑说:“有这种父亲,你后悔吗?”

    “我只知道您是我父亲。”花舞语的眼神充满了信心。

    “您怎么做,我都信任您。”

    杨铮深深地凝望她,这是自己的女儿,多么像她母亲,永远不问理由,永远信任他。

    菜虽已凉了,但杨铮的心却已开始沸腾。

    甘年来的痛苦,虽未全消,却已开始有了弥补。

    在这一刻,在这一餐,秋虽残,天虽寒,但两人的心却已逐渐暖了起来。

    ——世上还有什么比亲情更温暖?

    丫鬟又端着一道香喷喷的菜进来。大银盘用大银盖盖着。

    杨铮掀开银盖,里面是一只烤兔子,他手持银刀,割开了兔子肚子。

    兔子肚子里还有一只烤鸽子。

    杨铮剖开鸽腹,用银刀挑出个已被油脂浸透了的鸽蛋。

    “此蛋最是吉祥,从来部只有贵客才尝得到的。”杨铮微笑地将蛋放入舞语盘子里。“今日之餐,更是非同寻常,像你这样的贵客,又叫我到哪里去找出第二个?”杨铮刚含笑地放下银刀,忽然发现银刀的尖,在灯光下竟有些发黑。

    他暗中吃了一惊,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再看舞语盘子里的吉祥蛋,竟有两个小斑点,一黑一红的两个小点。

    舞语嫣然一笑地将吉样蛋挟起,杨铮暗捏把冷汗,正欲阻止,她竟将蛋放人他的盘内。

    、比蛋名为吉祥,应该由爹您尝。“舞语说:“祝您大吉大利。”

    杨铮松了一口气,大笑说:“好。”

    他挟起蛋,舞语以为他将蛋吃下了肚,其实蛋已到他的袖子里。

    蛋已剖开,蛋黄中插着两根极小型的箭,一黑一红。

    黑箭黑得就仿佛情人的眸子。

    红箭却红得仿佛是情人的血。

    “这蛋是从——”戴天话未说完,杨铮已开口。

    “烤兔的肚子里的烤鸽的肚子里的吉祥蛋。”

    戴天凝视桌上的吉祥蛋。“不可能是厨房大师傅搞的鬼。”

    “他还没这个本事。”杨铮笑了。“也没这个胆。”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将毒下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戴天说。

    “这一黑一红的箭,就叫情人箭。”杨铮说。

    “情人箭?”戴天微惊。“半夜听到它都会吓醒的情人箭?”

    “是的。”

    “四十年前,它几乎将整个武林闹翻掉,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原困,突然消迹了。”

    杨铮仰首望着窗外的夜空,看他的神情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戴天的目光直盯视那一黑一红的情人箭,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他不信这么一对小小的箭,居然能令人闻名丧胆?

    “情人箭置人于死地的,并不是它的毒。”杨铮的眼神焦距,转向情人箭。“是它的腕力。”

    “魅力?”戴天吃惊的表情更甚。

    “情人箭并不是同时齐射。而是黑箭先”,当你想闪避时,却会被它的腕力迷惑,“杨铮说:“因为黑箭黑得就宛如情人的眼波。”

    ——自远古以来,又有几人能抗拒情人的眼波?

    “等你心神正荡漾,红箭己悄悄地闯入你心深处。”杨铮说:“然后你的血就仿佛情人的泪珠般流出。”

    ——情人,岂非也是令人伤心掉泪的对象之一?

    “为什么这么至凶之器,取了这么一个醉人的名字?”戴夭叹了口气。

    “自古以来,最会伤害人类的不管是事物或是人,总是很醉人的。”杨铮感慨他说。

    这是一句至理名言,戴天已深深记住。

    天虽己暗,灯火却亮如白昼。

    戴天忽然“觉空无一物的另一半蛋中,隐隐约约的有一张小纸头露出一角。他细心地用银刀挑出一张小纸团,等确定没有毒时,才放心地用手摊开小纸张。纸上满是油腻,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但上面的字依然能见:“喜闻君和女儿相逢,在下不胜欢欣,特送上情人箭聊表敬意,盼君妥为保存,勿令我失望,青龙会。”

    看完小纸张,杨铮不觉笑了,他淡谈他说:“这入的文词虽不如你通顺文雅,但口气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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