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奉告。"他语声微顿,突又厉声道:
"总之,此番无论是谁,也不能与我同行,你我三人中,若非我血溅此地,便是两位下船而去,这该女n何选择,公孙大侠务请三思。"公孙红道,
"这……在下此行并无目的,梅大侠若真有使命在身,而且如此重要,在下倒也不妨易船而行。"梅谦道:"多谢。"公孙红面色一沉,道:
"但这却要看梅大侠所负的是何使命?"
梅谦变色道:
"如此说来,公孙大侠是不惜一战的了。"
公孙红道:
"如此说来,梅大侠你是宁可一战,也不愿说出所负是何使命的了?"梅谦道:
"正是。"
两人间情势突又紧张起来,似已箭在弦上。
万老夫人突然笑道:
"他所负的是何使命,纵然不说,我老人家也知道了。"梅谦冷笑道,
"你知道?……嘿!嘿嘿!"
万老夫人缓缓道:
"我老人家在泰山大会上,瞧你与人动手时,便已瞧出你这小子有些不对了,必定有所图谋。"公孙红忍不住道:
"他有何不对?"
万老夫人道:
"泰山之会上,大家都想拉压群雄,人前露脸,是以泰山之会名虽较拉,其实人人都在拼命。"公孙红叹道:
"正是如此。"
万老夫人道:
"但这厮与人动手时,却绝对未曾使出全力,他十成武功中,最多只不过使出了七成而已。"公孙红动容道:
"原来如此!"
万老夫人道:
"由此可见,他不是男有图谋是什么?"
梅谦冷笑道:
"梅某只是觉得,犯不上为了区区虚名,与人拼命而已,这在那些名欲冤心之人看来,自是有些奇怪。"万老夫人笑道:
"你话虽说得动听,其实……"
公孙红又忍职住道:
"万老夫人认为其实如何?"
万老夫人道:
"这厮近来才从东源来到中士,然后使不借用尽各种手段,为自己博取名声,但等到真可大大露脸时,他反而不用全力了……此刻白衣人又将再来,武林中人人都想一睹此番大战,甚至有些东瀛人士,都不远千里面来,但他却偏偏要在这当儿,回去东瀛。"她冷笑一声,道:
"这些难道不奇怪么?"
公孙红沉声道:
"不错,的确有些奇怪。"
万老夫人道,
"你难道还猜不出他有何图谋?"
公孙红沉吟半晌,耸然动容道:
"莫非他……他竟是那白衣人……"
万老夫人拍掌道:
"这厮想必就是那白衣人派到中土来卧底的,此番不知要将什么捎息,去传给那白衣人?梅谦突然仰天狂笑起来,道:
"有趣有趣。"
万老夫人道:
"费老人家可是说对了么?"
梅谦厉声道:
"你此刻若是立刻滚下船去,磅瞧在万大侠面上,暂且放过了你,否则…"双臂一振,闪亮的"锁镰刀"已在手。
万老夫人冷笑道:
"你只当我老人家怕了你这破镰刀么?嘿嘿!我老人家早就想让你瞧瞧厉害了。只可惜……"梅谦道。
"既是如此,还可惜什么?"
万老夫人道:
"只可惜有公孙大侠在这里,他怎会让我老婆子出手?"梅谦道:
"公孙红,你意下如何?"
公孙红沉吟道:
"她方才所说之言,是真是假?"
梅谦道:
"你若情她之亩,便不配梅某解释。"
公孙红道:
"这"
万老夫人突然将他身上那紫红大袍拉了下来,道:
"我老人家方才所说的话,句句都有根据,这种人你还跟他罗嗦什么,去,快取了他性命,绝没有错。"公孙红道:
"但"
万老夫人眼珠子一转,道:
"莫非你真如他所说,伤得太重,已胜不了他,那么,还是让我这老婆子……"公孙红仰首大笑道:
"这区区伤势,算得了什么?"
大笑声里,斜插在他腰畔的天龙棍,已到了他手中。
船身摇荡更剧,桌子都已滑到角落里。
窗外的天色,似也昏踏下来。
船舱中,充满了杀气,这"锁镰刀"上的杀气,这"天龙棍"上的杀气,自又和方才的竹筷不可同日而语。
锁镰刀可刚可柔,可硬可软,远可取三文开外,近可以贴身肉搏,可说是江湖中变化最多,最复杂的兵刃。
而"天龙根"却是以不变应万变,返摸归真,讲究以拙胜巧,可说是江湖中变化最少,最简单的兵刃。
这两件兵刃无论性能、气质,俱都藏然不同。
然而,此刻这两件截然不同的兵刃,所采用的却是同一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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