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去,岂是要你们放的?哼哼,不过让你俩多活一个月而已。”
白煞道:
“你们那边的人,就由你邀集好了!”
任怀中道:
“此事早有人在进行,那还用得着咱家操劳,苏继飞的气息十分微弱,堪堪只差一口气了。”
任怀中走了过去,说道:
“赵兄,能不能让小弟瞧瞧!”
赵子原道:
“只怕苏大叔没救了!”
任怀中道:
“那也不一定,待兄弟瞧后便知。”
赵子原和甄陵青让过一边,任怀中在苏继飞身上瞧了一会,然后又翻过身子礁了一会,喃喃的道:
“还不致大碍事!”
说话之时,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然后从瓶中倒出三颗药丸,撬开苏继飞牙关,手指轻轻一弹,三颗药丸尽数弹入苏继飞口中。
任怀中道:
“现在大概不妨事了,赵兄,咱们将他送到山下去休息一会,兄弟还有几句话要对赵兄说。”
赵子原这时已对任怀中了无疑念,闻言从地下把苏继飞抱起,道:
“兄弟遵命!”
任怀中在前面开路,他好像是识途老马,走的都是僻径,走了好一会,把赵子原和甄陵青带到后山山下。
任怀中在附近找了一处偏僻地方,要赵子原把苏继飞放下,然后说道:
“咱们就在这里谈一谈吧。”
赵子原道:
“任兄有何见教?”
任怀中道:
“在下要谈之事自然和月后之约有关。”
赵子原道:
“任兄武功超卓,依在下观之,似是不在天罡双煞之下,若真欲拼个死活,大罡双煞绝对付不了好去,度情量翠,大可于今日便他俩解决,哪用再等一个月时间?”
任怀中摇头道:
“赵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赵子原道:
“请任兄明言!”
任怀中道:
“若是单打独斗,在下自忖可与天罡双煞任何人一拼,但胜负之数尚难决定!”
甄陵青道:
“这或许是任大侠客气之言?”
任怀中摇摇头道:
“我等虽是初交,但在下言出如心,绝无半字虚假,天罡双煞此时武功己达天下巅峰,绝非在下这等修为可以胜得了的!”
甄陵青芳心一沉,道:
“这样看来,任大侠还不是他俩之敌?”
任怀中摇摇头道:
“这又不见得!”
甄陵青苦笑道:
“任大侠说来说去,便连我也有些弄糊涂了。”
任怀中道:
“在下方才说过,在下与天罡双煞之斗,其胜负之数乃在五五之间,谁也不敢言胜,谁也不会轻易落败!”顿了一顿,又道:
“所以在下认为既无必胜之望,又何必轻易涉险,反正月后之期转眼即届,到时一场荡清魔瘴,岂非上上之策么?”
赵子原动容道:
“任兄高瞻远瞩,小弟钦佩的紧!”
任怀中道:
“赵兄好说了。”
甄陵青道:
“我还想起一事要请教任大侠!”
任怀中道:
“甄姑娘请说!”
甄陵青道:
“想那司马道元原本活得好好的,缘何任大侠说了句有心无心之后,司马道元便会无端的死去?”任怀中道:
“姑娘大概也知道司马道元在翠湖中剑之事?”
甄陵青点头道:
“我早听说过,不过到如今还有所怀疑,司马道元既然被谢金印所杀,为何还能不死?”
任怀中道:
“在下方才已经说过,天罡双煞有补心之术,但这种补心之术只有一法可以破解!”
赵子原道:
“什么法子可以破解?”
任怀中道:
“天龙吟……”
甄陵青怔道:
“天龙吟?”
任怀中道:
“不错,两位以为在下早先和司马道元说话是以普通声音说的么?其实非也!”
赵子原道:
“然则任兄斯时已发出天龙吟了么?”
任怀中道:
“不错!”
甄陵青道:
“我还有一事不明,不知任大侠能否见告?”
任怀中笑道:
“姑娘只管请说便是!”
甄陵青道:
“刚才天罡双煞说的那位主上是谁?”
任怀中迟疑了一下,始道:
“他也姓任!”
甄陵青道:
“与任大侠有关么?”
任怀中点点头道:
“不错,与在下有关。”
赵子原插口道:
“若是兄弟猜的不错,他该是任兄的亲人了?”
任怀中道:
“不瞒赵兄说,他正是先父!”
赵子原心头一震,道:
“这样说来,任兄便是武林异人独手天王的后人了?”
任怀中啼嘘的道:
“正是!”
顿了一顿,道:
“先父先前行事怪癖,但他对武林各大门派以及黑白两道都极尽呵护之责,可是他生平从来不愿沾别人一点思惠。”甄陵青道:
“难得,难得!”
任怀中摇了摇头,道:
“他这种性情也是以后才有的,因为在早年,他被四名仇家围攻,断去一臂,这一臂之仇,后来使他连杀对方三百多条人命,从此之后,他悔悟了,绝口不再提仇杀二字,为武林做尽了好事,所以武林人物感念他,送了他一个独臂大王的尊号!”
甄陵青道:“那是应该的!”任怀中叹道:
“也就在那个时候,武林中为他铸了一百免死铜牌,这是天下黑白两道人物都知道的,其时天罡双煞正跟在先父身边!”赵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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