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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旧欢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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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1章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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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纠结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十多分钟后,兽医检查完毕,嘉培紧张的问:“有事吗?会有生命危险吗?难治吗?”

    兽医拿出一瓶点滴来,开始为馒头输液:“可能是尿道结石,先给它输瓶吊针先,明天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吧。”

    “医生,你一定要救它。”嘉培抓住了兽医的手,就想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兽医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也不希望治死它,砸了我的招牌。”说完,就坐到一边看起报纸来了。

    嘉培坐到馒头旁边,忧心忡忡的看着它。忽然,她想起还有一个湛鸣在旁边,于是就转过头来对他说:“这么晚了,你还是先回家吧。这里我来照顾就好了。”

    湛鸣摇摇头,婉拒了:“不了,这里很难搭计程车的。我晚点回去不要紧的。”可是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了过来,嗯嗯啊啊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然后一脸抱歉地对嘉培说:“小清有点事,我先走了。我叫我哥过来照顾你。”

    嘉培一听,更是过意不去了,连连摇头拒绝说:“不用了,你有事还是回去吧,你女朋友要紧。我一个人可以的,我有的士公司的电话,可以叫车过来的。”

    湛鸣摇了摇头,又打了个电话给湛海,然后一直等到湛海来了才回家。

    湛鸣回到家,杨清已经睡下,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湛鸣看到她,就问:“怎么回事?不是说肚子疼吗?”

    杨清点点头,湛鸣走了过去,摸了摸她的肚子,问:“怎么回事?白天吃了什么东西?”

    杨清歪头想了一下,才说:“几个冰淇淋,几个芒果,还有中午吃了四川火锅。”

    湛鸣听了,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头,然后说:“你呀,活该。吃药了没?”

    杨清摇摇头,一脸讨好地对他说:“我要你喂我。”

    湛鸣听了,有点生气了,拿出药箱,找了几味药,装了杯温水就给杨清服下了。杨清服了药后,又歪歪腻腻地上床睡觉了。

    湛鸣服侍完杨清后,想起了什么似的,打开了电脑上网。他记得常去的那个社区有个宠物版块的,那里常有兽医出没其中,问问他们或许会知道馒头的情况。

    刚进到那个宠物版块,就看到“馒头”这两个熟悉的字眼,再一看ID,不要骨头只要肉。于是好奇的点了进去,然后看到好几张馒头的照片,以及一两张女主人手部和馒头的合照。他认得这一只猫,更认得这一双手,他只感觉天下之大,竟有如此巧妙的事情,他刚想为这巧妙而笑的时候,就听到杨清在房间里喊:“湛鸣,快来,我快疼死了。”他听了,心神一敛,马上把那颗要出轨的心收了回来。他发现,这是一个危险的讯息,他的心不能再这么散漫下去了。

    湛鸣走回了房间,在杨清身边躺下,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杨清没有答他,却忽然说:“今天我爸打电话过来,问起了我们的婚事。”湛鸣躺在她的身边,没有说话。杨清看见了,有点生气:“你就不关心我怎么回答的吗?”

    湛鸣抬起头来,看着她:“你以前不是老是说自己还年轻,要多玩几年吗?”

    “那是以前,你今年都29,我总不能耽误你吧。”

    湛鸣笑笑:“你呀,操心什么呢?男人29岁没结婚很正常的,你要是还没做好准备的话,就先放一放吧,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我可不愿意娶个心不甘情不愿的老婆回家。”

    杨清严肃的看着他:“如果我说我准备好了呢?”

    湛鸣也回看着她的眼睛,眼神锐利:“你确定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不是因为一时的赌气?”

    杨清被他看的有点心慌,眼神开始闪烁:“我有什么好赌气的?”

    “也是”湛鸣意有所指的说:“你有什么好赌气的呢。”话音刚落,电话铃响,是嘉培:“喂。”

    “湛鸣吗?我是嘉培,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了,你明天有空吗?一起去吃个饭吧。”

    湛鸣回头望着在一边生闷气的杨清,想了想,拒绝了:“不了,最近很忙,没有时间。”

    “那改天吧,哪天有空?”

    “算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那……那就谢谢了。”

    “对了,情况怎么样?要紧吗?”

    “还不清楚,要等明天详细检查过后才知道。”

    “那这样啊?晚上小心一点回家。”

    “嗯,再见。”

    挂了电话,杨清无意的问了句:“最近很忙吗?”

    “不是很忙,只是不想出去应酬而已,最近心太杂了,要收收了。”

    “怎么收法?”

    湛鸣望向她,眼神无限温柔:“抽空多陪陪你。”

    杨清听了,心情愉快起来,所有不快,烟消云散。慢慢的杨清不再说话,肚子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人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她睡着以后,湛鸣就回到书房,坐在电脑前一支又一支的抽烟,烟雾缭绕中,思绪陷在了回忆里。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和杨清在一起,都快要忘记以前的种种了,就在他以为就这么样天长地久下去的时候,沈嘉培忽然杀了出来,措手不及,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们都没有信心能够回到过去,更何况他早已有了身边人。有些人既然已经注定错过,那就不要再纠缠,有些人既然已经在身边,那就要好好去珍惜,谁能和你天荒地老,自己最清楚。

    那天晚上,他却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还是许多年前的那个少年,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着毛笔字。午后的阳光不太热,透过窗外繁茂的柿子树叶,照耀在白色的宣纸上,映下了斑驳的光影。嘉培靠在他的旁边,百无聊赖地看着他摹帖子,她问他:“你摹的是谁啊?”

    “米芾。”他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摹着帖子,横撇竖捺,一下一下,稍不满意就重来。

    “米芾啊,那个奸臣。”她嗤之以鼻,似乎不喜欢他临一个奸臣的帖子。

    “每一个坏人的身上都会有他的闪光点。比如沈嘉培,你。”

    “好啊,你说我是坏人。”嘉培听了,作势扑到他身上去,然后扭打他起来。

    扭打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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