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三种爱情续-—缘分天注定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7——28章第(3/4)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生的街道,竟然有了乡下孩子第一次进城的感觉,新鲜、好奇,又期待、兴奋和隐隐的不安。

    车子终于停到了楼下。钻出车外,贪婪地呼吸着冬日暖阳下新鲜的空气,我闻到了属于家的味道。

    我的心里,终究还是想回来的。

    在家休息了两天,我销假上班了。到郑主任那里寒暄过,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高展旗推门进来了。

    “哈哈,美女,你总算回来了。”高展旗大笑着,夸张地张开了双臂,“这次可以拥抱一下了吧?”

    我笑着往后躲,“你小心被你女朋友看见拿刀砍你。”好久不见这个家伙,如今乍一见到,我也很高兴。

    “这你大可不必为我担心,我的女朋友哪个不是乖乖听话的。”高展旗开始吹牛。

    我笑,打趣道:“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高展旗的眼光却还肆无忌惮地在我全身上下流连。

    “你看什么?”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邹雨,你好像胖了一点哦,不过,更有味道了。”

    我赶紧打断他:“所里业务怎么样?”转身坐回了办公桌前。

    高展旗也坐到了我对面:“总起来还不错。你那个徒弟责任心还是差点,惹了点麻烦,顾问单位很生气,害得我和郑主任不知费了多少劲,才将合约保留住。老郑老是长吁短叹,说现在律师一抓一大把,真正的好律师就那么几个。看来我们俩很荣幸地被郑主任列为好律师之列。”高展期咧着嘴笑起来,“所里又请了两个新律师,郑主任总嫌他们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你没看到吗?”

    是有两个我没见过的新面孔。

    “哎呀,你不知道,我是真想你呀。”高展旗夸张叹气,“这两天到你家去玩吧。”“再过些天吧,家里现在乱糟糟的。”我搪塞道。他迟早都会知道的,能拖几天是几天,我心想。

    此后的几天,我忙着拜访原先的老客户,还要翻阅堆积如山的案卷。我的徒弟,应该是上进的小伙子,却能粗心大意到把资料弄丢,直让我摇头。

    家里离所里不远,可以上班摸鱼回家给小石头喂奶。现在儿子是我心头最大的牵挂,只好对不住郑主任了。

    很快我就发现,问题来了。

    一个月后,我坐在法庭上,为我服务的那家汽车贸易公司打起了官司。一年多前我们去非洲大使馆签的那一千七百万美金的汽车出口合同,公司托关系优先退了税,出口代理公司却压着一千多万的退税款不付,协商未果,终于进入了法律程序。

    代理合同是我签的,条款清晰明确,事实清楚。已经十一点了,对方律师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牵强的理由,有一个法官居然开始闭目养神,我无奈地打起精神应付着对方的胡搅蛮缠。九点开的庭,我心急如焚,记挂着家里的儿子,他该饿了。

    就在这时,我觉得胸前有点潮湿,一低头,发现黑色的羊绒衫湿了一块一元硬币那么大的地方

    我尴尬起来,偷眼瞄瞄周围的人,似乎没人注意到我。

    冗长的庭审终于结束了,我方胜诉。我穿上大衣,冲到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好,才算安下心来。

    用凉水拍打着脸,让自己因为沉闷的庭审而发涨的脑袋清醒过来:怎么办?该给儿子断奶了。

    这就是偷偷摸摸生下孩子,咬着牙做一个单亲妈妈的必然后果吗?既不能全心全意地照顾孩子,也不能全情地投入工作。

    我有些感伤,觉得对不起儿子。

    像所有离乳期的婴儿一样,断奶的过程很困难。小石头不停地哭闹,他已经长出了两颗小小的下牙,要么含着奶瓶咬着玩,要么干脆吐出来。我难过得想流泪,束手无策,几欲放弃。上网查了过来人的经验,用一根干净的热毛巾滴满乳汁包住奶瓶,小家伙许是饿坏了,许是热毛巾上散发的妈妈的味道吸引了他,终于肯吸吮奶瓶了,看到小家伙咕嘟咕嘟大口喝着,瓶中的奶液一点点减少,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养育一个孩子要付出这么多的心力,现在才更知道母亲的不易,如果她还活着,我会比以前更知道如何孝敬她,可是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然,单亲妈妈的艰辛还远远不止这些,这是后话。

    案子虽然赢了,却赢得没有任何意义。一千多万的真金白银,能够执行的只有那家代理公司在几个门头售卖的一些外贸尾单儿童内衣,一年的时间,富丽堂皇的代理公司已经成了一个空壳。那日,我出门办事,经过一个在建的楼盘,褐红的大字,开发商正是这家代理公司的母公司,省城的机械进出口集团。仅仅我知道的,省城的两家五星级酒店、一间赫赫有名的珠宝公司都属于这家母公司,同一个法人代表,但是却不能执行母公司的财产。真是泄气啊,为这样没有意义的胜诉。

    回到办公室,我心不在焉地喝着茶,脑海中却还在想着那个楼盘。张总说代理公司欠那些下海外贸业务员的退税款有好几亿,敢于打官司的却只有我的顾问单位。会不会有一些优质资产被隐匿,怎么查找这些资产呢?

    突然灵光一闪,死马当成活马医好了,总得试一试。我打通了李大哥的手机,省里的外贸中心并不在省城。

    寒暄几句我进入了正题。

    “李大哥,你是从省机械进出口公司下来的吧?跟省城的机械进出口集团熟不熟?”“怎么不熟?太熟了。我在省外贸做部门经理的时候,省城还没有自营进出口权,只是为省公司组织货源的二级公司,他们现在的两个老总当年经常来求我给他们派单子。不过,人家现在是大老板了,我只是个体户。你问这个有事吗?”

    我将案情简略地说了一下,请李大哥帮忙从内部了解一下公司的情况。听完我的介绍,李大哥在电话那边沉吟半晌,说:“我帮你打听一下。做外贸的赚的就是退税,一千多万确实不是小数目。我下海的头几年也是找别人代理,吃过这样的亏,到现在还有二百多万退税款要不回来。”

    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一通电话,竟然使这个案件柳暗花明。

    那家进出口公司的副总与老总各有来路,积怨已深,在老总将国有资产逐步蚕食的过程中,副总完全被摒弃在利益之外,二人已势同水火。副总透露的信息,代理公司在北京的三四环之间有一处物业,时价已经超过了两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