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所以自杀的罪过比杀人更重。自杀的人将无法得到生命的延续和轮回,将永远在痛苦的地狱受罪。”她缓缓地说。“那怎么办?”我泪眼婆娑的望着她。“请寺院里的人做法事超度你妹妹吧。还有,多读地藏经,读完后一定要把功德回向给你妹妹。如果到外地,见到寺庙都能进去为你妹妹上上香,那是最好不过。“她这样嘱咐我。我听了她的话,通过她的引见,为寺院捐了几千块钱,和邹天一起去启福寺请师父们为邹月做了几场法事,也经常去为她烧香祈福。
“你不能一直痛苦下去,那会损害你的生命质量。要善待生命,千万不能像你妹妹那样去践踏自己的生命。活着而且要活得好,需要更大的勇气。我能感到你是个坚强的人,但是再坚强的人也需要一副耳朵和一个肩膀,以后要是还有什么打不开的心结,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来找我。”最后,那个女居士轻轻抚着我的肩膀说。
她是一个大学教师,比我大几岁,我们偶尔会见面。还好,我们只是喝茶聊天,恬淡自然的她身上却有一股强烈的气场,让我一靠近她就会感到安静和平和。也许是受她影响,也许是我与生俱来的坚强的神经帮了我。总之,那段愁云惨雾的日子过去了。
会开怀大笑,不一定表示你够坚强;会流泪,也未必就是软弱得不堪一击。这是那一段时间我心情的真实写照。
一年的时间,我在努力学着过一个人的日子,学着和自己相处,学着度过甚至享受孤单。跟以前的我相比,或许我并没有更坚强,但却从容安静了。
我可以不去选择和林启正的开始,我可以在和林启正开始后选择至少不要欺瞒邹月,但是这两样我都没有做到。
所以,今日我的际遇,一大半,不,应该说全部都是自己造成的,我不能怨天尤人。
此刻,我站在最后一个大殿前,为邹月上完最后一炷香,抬头仰望着菩萨那仿佛洞察一切的微笑,不自觉地轻喟一声。
小月,这个世界上,值得我们断送掉一条生命的理由或许真的有,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不应该是对你心怀歉疚却依旧爱着你关心着你的姐姐啊。小月,希望姐做的这一切,能够让你的灵魂不再怨恨,早日解脱。
烧完香,我在寺院的法物流通处,给邹天求了一个护身符。付钱的时候,我一低头,柜台里面一个更漂亮的护身符一下子吸引了我的全部视线。请工作人员将那个护身符拿出来给我看,我一眼就看上了。一面是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像,另一面写着“福慧增长”,虽然价值不菲,但是却让我爱不释手。
请求开光的人真不少,足足有二三十人。我耐心地站在等待开光的队伍里,被太阳晒到了冒汗。从红色的封套里取出为林启正请的护身符,我眯着眼仔细地端详着:两面镀了24K纯金的护身符,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看着特别舒服。
下午4点,我正坐在沙滩上,望着大海出神。远处蔚蓝的大海上帆影如诗,近处洁白的浪花在追逐嬉戏,不停亲吻着细白柔软的沙滩;温和的阳光下,我抬起脸,让海风恣意地吹拂着我的头发,美丽的三亚已经镌刻进了我的生命里,或许今生今世我都不能够将它忘记。
包里想起了手机悦耳的铃声,林启正电话到。“邹雨,你在哪里?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他问。“我在海边,你过来好不好?”我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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