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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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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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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这么俊的男人!

    虽然主子说他是个登徒子,可元喜想,这世上竟然有这么俊的登徒子,做女人的,恐怕也难以怒目相向。

    两人刚走,娄阳的侍从就快步跑到主子身边。

    刚才两人就在这院落里对话,他要想听不见也很难。

    “贝勒爷?”侍从轻声叫唤他的爷。

    娄阳沉著脸。

    “贝勒爷,这会儿格格已去远了,贝勒爷打算回府了吗?”侍从只好问。

    “你听见了,刚才她怎么回我的话?”娄阳开口,悠悠问起。

    侍从愣了会儿,才赶紧答:“是。”

    “她回得真好,不卑不亢,冷淡高傲,是吗?”他再问。

    “是。”侍从垂首道。

    “你见过这样的女子?”

    “奴才不曾见过。”

    “好,很好!”

    侍从不解“好”字从何来,于是抬头,见他的主子脸带笑意,眼色却出奇地冷。

    娄阳低头掸了掸褂子,忽然道:“回府吧!”接著迳自步出院落。

    侍从赶紧跟上主子,亦步亦趋,不敢再开口多问。

    祥顺向来懂得看主子脸色,才能待在大贝勒身边服侍多年。

    这会儿他当然看得出来,主子的脸色不太高兴——

    可要说有多不高兴,好像又不尽然?

    因为这会儿他摸不透、更猜不著主子的脾性,所以,不必他开口的时候,他当然明哲保身,少言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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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其实您应该知道他是谁吧?”

    回府路上,元喜问她的主子。

    “难道你知道他是谁?”意浓反问。

    元喜瘪了瘪嘴,然后才说:“刚才奴婢听见那奴才叫他‘贝勒爷’,元喜还知道,那是一府的奴才。”

    意浓没说话,等著元喜往下说。

    果然,藏不住话的元喜继续往下道:“那奴才名叫祥顺,是元王府的奴才,奴婢会知道这个人,是因为前些日子上街买绣线的时候,见他在街坊的酒楼上大剌剌的呼喝,说什么:他祥顺的主子是哪个爷,难道店老板不明白吗?怎么还敢给他那样的坏酒?这是瞧不起他祥顺?还是瞧不起元王府的大贝勒?”元喜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意浓听见这些,似乎没什么反应。

    “格格?”元喜不解地问:“就算您刚才当真不知道他是谁,可现在您已经知道他是元王府的大贝勒,您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有呢?”

    “我该有什么反应?”意浓问。

    元喜睁大了眼。“您应该好奇啊!元王府的大贝勒怎么会亲自来到柳先生的画室?他的目的难不成是因为您——”

    “元喜,你太多嘴了。”意浓打断她。“你不但多嘴,而且也想得太多,可是你那脑袋瓜子里想的,却又尽是些不干己的事。”

    “怎么会不干己呢?”元喜不放弃。“元王府大贝勒,他不就是贝子爷当日同您说的,皇太后娘娘邀众家格格前去御花园,为他择定指婚的对象吗?那日您没去,还回绝了皇太后娘娘,这事大贝勒肯定知道,您想,他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缘故,心有不甘,所以才特地来见您一面?奴婢猜想,因为大贝勒大概是太好奇了,所以才想瞧瞧这是个怎样的格格,竟敢违抗皇太后的命令?况且,奴婢瞧元府大贝勒身上那股霸气,便明白他是那种绝对不能受到一丝挫折的大男人——”

    “元喜,”意浓再打断她,这回还停下脚步。“你说完了吗?”

    元喜瞪著她家格格。“完了。”咽了口口水。

    通常她家格格没什么表情看著她的时候,就是干系大了、该格格要教训人的时候了。

    “闭上你的嘴,多用脑、少动口,你的脑袋瓜自然就会清醒些。”瞪著元喜,意浓不轻不重把话训完。

    “格格的意思是说奴婢胡诌?难道格格认为,奴婢说的话,完全没有道理吗?”元喜不甘心。

    意浓回眸盯住她。“道理?”她笑了笑。“道理是什么?有道理又如何?就算他不甘心来见我,那又怎么样?”

    元喜瞠目结舌,被质问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猜得到的事情,难道我便猜不著吗?再说,猜到合乎常理的事情,难道就叫做聪明?元喜,你瞎说了这么多话,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莫非就是要我赞你一声聪明?”

    “奴、奴婢不敢。”她话含在嘴里,嘟嘟囔囔。“奴婢就算再聪明,当然还是没格格聪明……”

    意浓叹口气,似笑非笑。“元喜,做人警醒不够,还得要智慧圆融。否则做人太过清醒,反倒流于刑苛,容易触犯世情。”

    元喜皱起眉头。

    “不懂?”意浓挑起眉,然后淡淡地笑。“不懂也没关系,不过,这你得学学。”

    话说完,意浓才转身继续往前走。

    元喜愣在后头,鼻子眉头全都挤成一团——

    说实在,她的确不懂,格格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她的主子不说清楚,元喜自然是想破了头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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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要娶她?”

    永福宫内,皇太后挑起眉。

    “是。”

    “你可知道,当日祥府格格并未至御花园,你既然没见过她,为何要选她?”皇太后又问,神情有些不以为然。

    “臣不敢瞒太后,臣其实见过她。”娄阳回道。

    “你见过她?”

    “臣在柳先生的画室见过意浓格格。”

    柳先生手绘的画名满京城,所办的草堂画室在皇亲国戚间极为知名,连皇太后也知道这号人物。

    “是吗?”皇太后道:“既然你心中已有属意人选,又何必让哀家大费周章请来几位格格,让你挑选?”

    “臣在御宴之前,并未见过意浓格格。”

    “这么说,你是在御宴之后见到她的?”太后哼笑两声。“怎么了?娄阳,你不甘心吗?”

    他未答,两眼低垂,似笑非笑。

    太后摇头,眯眼对他道:“啧啧啧,祥府这丫头,倘若知道你是因此而选她,那当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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