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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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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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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我十五岁便与老师习画,在他眼中,我是孩子。”

    她谨慎地回答。

    他的话让她不安。

    也许因为他眼中的眸色,也许因为他声调中的冷淡……

    一时之间,她没有办法解释自己不安的理由,但是他的反应影响着她的心情,如此微妙,无法道出口的感受……

    她的心,竟然因为他的冷淡而没有办法平静。

    “你的老师迷恋你,至少,在描绘的这刻,他爱着他的学生。”停顿片刻,他忽然淡淡地宣布。

    她凝眸怔视他,屏息着不能回应。

    “你一定清楚。”盯住她惊慌的眸,他用一种别具深意的眼色凝望她。“如你这般聪明的女子,即使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必定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迷恋你。”他直接道出。

    他的话让她震惊,不能喘息……

    她知道吗?

    是的,她知道。

    她一直知道她的老师可能爱慕着自己,但是,她并不是真的那么确定,因为那情愫若有似无,并不直接而且充满隐晦……

    “做为你的丈夫,我感到妒嫉。”握住她的小手,他握痛了她。

    馥容并没有收回手,她明澈的眸子凝望着丈夫,心被揪着,目光却被他牵引着……

    当他说他妒嫉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忽然间被握住——

    他的话,揪痛了她的心。

    “我,”吸口气,她努力压抑心中汹涌的起伏,试着尽她所能平静地对他说:“我去拧一条湿巾给你——”

    他拦住她的腰。“不需要。今夜,我只要你。”沙哑地低语。

    馥容还来不及屏息,已经跌进丈夫怀里。

    这一刻,他不仅握住她的心,还握住她的身子,那双阒黑的眼眸,直接望进她惊慌的瞳眸底。她失措,但仍然努力保持镇定。“我——”

    “你还需要时间,还需要证明我的心意?”他代她把话说完,那双让她看不透的眼睛,直视她的双眸。“或者,你需要证明的,是自己的心意?”

    馥容怔住。

    他没有给她时间思考,在她忡怔的时候,已经将她抱上炕。

    “我已经等太久,你很清楚,没有任何男人拥有像我这样的耐心。”他沉声道。”

    “我、我明白,”她的声调紧张绷,从他坚定的眼中,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逃避今夜将发生的事。“所以,我一直很感谢你。”

    “不需要感谢我,只要接受我,让我成为你‘实至名归’的丈夫。“他低柔地对她笑,沉着的眼色却转为坚毅。

    他温柔的笑容纾解了馥容紧绷的心房,可他坚定的眼眸却让她心慌……

    但是,她没有逃避。

    她明白,今夜,她再也不能逃避了。

    这些日子以来,那么多的矜持,与其说是为了确定他的心,不如说,是为了安定自己对于婚姻不确定的心情……

    毕竟与一名陌生男子共处,既而了解对方,需要的是时间。

    然而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她与他即使未曾真正同床共枕,他亲昵的纠缠,也早已经逾越了男女礼教的约束。

    他让她逐渐习惯了他的碰触,她已经不再那么担心夫妻之间那必须‘发生’的事实。

    虽然……她心中仍有一丝对于男女之事的惊恐与不确定。

    “跟我保证,你会温柔。”吁口气,她正视他的眼眸,差涩却庄重地请求他。

    他眼色略闪,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如此坦然接受。

    “温柔?”他咧嘴,修长的指抚过她襟边白皙柔嫩的肌肤。

    她轻轻颤栗。“有些男人,并不温柔。”她低抑地说,清澈的眸因困惑而浮上一层水雾,显得迷离。

    他眯眼,迷上她眸里的雾。“你何以如此清楚?”敛下眼,他压上她。

    馥容娇喘一声,柔媚的瞳眸瞠大。

    “额娘,额娘告诉过我。”她吁口气,试着解释。

    “即便如此,新婚处子当装做一无所知,讨丈夫欢心。”他埋首于那起伏的柔软,恋上她身上的媚香。

    她轻喘。“我一无所知,你会高兴?”

    解开她胸前盘扣,他的眼眸已灰浊。“一会儿,你会知道,我有多‘高兴’。”他粗嘎地低喃。

    馥容尚未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丈夫灼热的唇已压向她颤抖的粉嫩檀口……

    她一窒。

    当兜衣下的身子被揉入他掌中时,她颤抖地低喊,可料想不到,那喊声逸出口,却转转成一曲勾人心魄的咿唔吟唱……

    当剧痛来临那刻,馥容自然地明白,自己已成为一个真实的女人。

    那瞬间丈夫脸上表情,馥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放松,相信我。”他安抚。

    低柔醇厚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震痛了她的耳膜。

    她喘息着,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肢体交缠着,她的身子沾染了他与她的汗,这热与痛,她一辈子不能忘记……

    屋外,春寒料峭。

    屋内炭火已灭,今夜丫头们被吩咐了不能进屋添炭,屋里冻得紧,可她的丈夫紧紧地搂抱住她,他强壮的身体殖民地结实的臂弯就像炭炉一样,煨暖了她的身子殖民地心。

    “冷吗?”他问,低哑的嗓音意外地慵懒,如酒一般醇厚。

    她摇头,小心地将自己的脸埋藏在他胸前,不让羞怯的容颜露在他面前……

    可他不允,修长的指抬起她刻意掖着的小脸,执意要那双水汪汪的眸凝注自己。

    “疼吗?”他沙哑问。

    小脸上春潮未褪,如清晨初绽的幼蕾,清新、脆嫩、娇美,美好得让他顿觉自己像是摧花的狂魔。

    “疼。”她没有掩饰,脸又羞红了。

    他眯眼,讶异于那张小脸的易红,着迷于那双水眸勾人的媚。

    这是她的初夜。

    应当是女子最疼痛的初夜。

    然而妻子雪白的酥胸上,还余留几抹淡淡的春潮未褪,那激情的暗示,竟让他得意的不能自已。

    他忽然低笑。

    她疲累地枕在他胸上,不知他为何而笑,然而那笑声震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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