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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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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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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松开她。

    “那么,你快回去。”听见是婆婆吩咐,她不敢独占丈夫太久。

    兆臣点个头,对她微笑,然后才走开。

    见到他的笑容,她的心放下……

    直至他离开,她回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在乎他了!

    晚间,酉时时分,敬长来到渚水居禀告少福晋,贝勒爷今夜不会回屋。

    “今晚贝勒爷有公务吗?”她问,有些错愕。

    早上兆臣并未告诉她,今夜不会回屋的事。

    “不是公务,今晚贝勒爷要留在老祖宗屋内,与郡主一道看顾老祖宗。”敬长回道。

    馥容愣住,这话让她错愕。

    “老祖宗有郡主看顾便成了,为何要拉上贝勒爷?”禀贞已听说今日稍早在老祖宗屋内发生的事,忍不住在一旁插嘴问敬长。

    “不是郡主拉着爷,这是咱贝勒爷自个儿的意思。”

    “怎么会呢?”禀贞看了主子一眼,便急着质问敬长:“你话别只说一半,快些把话说清楚了!”

    “贝勒爷道,这几日忙于公务,对老祖宗未尽孝道,实在问心有愧,好不容易今日皇上的事稍歇,因此,理当留在老祖宗屋内,伺候她老人家。”

    “可这会儿,那留真郡主也在老祖宗屋内,贝勒爷他怎么能——”

    “禀贞!”馥容阻止丫头多话。“你不要多嘴。这是贝勒爷的孝心,现在老祖宗有恙,这正是贝勒爷应当做的。”

    “可为何昨夜不去,偏偏今夜才去……”禀贞把话含在嘴里嘟囔着,一脸不情愿。

    馥容当做没听见,对敬长道:“请你回去告诉贝勒爷,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嗻。”

    敬长离去后,禀贞再也忍不住对她的主子道:“小姐,贝勒爷说要留在老祖宗屋里,那屋里有谁?有那个两眼狠盯着咱们爷的郡主呢!”主子不急,禀贞比主子还急。“小姐,我听下处的丫头们说了,那留真郡主今日哭哭啼啼的,还不停地用那双可怜兮兮的狐媚眼,纠缠了咱们爷整整一日,你怎还能让贝勒爷留在那狐狸精——”

    “禀贞!”馥容扬声制止她。“先前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禀贞愣了愣,见小姐神情严肃,便低头不敢再多话。

    “我说过,不喜欢多嘴的丫头,如果你再多话,不管是不是为我好,我都会将你送回翰林府,不许你再跟着我了。”

    听见这话,禀贞吓得赶紧道:“好好好,小姐,奴婢不说就是了嘛!”她皱着眉闭嘴。

    馥容神色稍微和缓,才淡声吩咐禀贞:“既然贝勒爷今夜不回屋,咱们就不用再等了,来,到镜子前为我梳头。”

    “是。”禀贞嘴里这么答,脸上仍然有不平之色。

    馥容当然明白并真是为她抱不平,可她不能纵着丫头在王府里放肆。

    况且,她相信自己的丈夫。

    即便今日在老祖宗屋里的人都能看出来,留真对兆臣的倾慕非仅兄妹之情,还有男女之爱,但她宁愿相信,这只是留真单方面的爱慕。

    连续三个晚上,兆臣与留真一道看顾老祖宗。

    这件事,让桂凤上了心。她仔细留意,越想越觉得自己恐怕做错了事。

    这天晚上,她叫换已经上床的王爷。“王爷,臣妾有话跟您说,您快起来,先别睡了!”

    “什么事儿啊!时候都这么晚了,有话明日再说。”保胜兀自卧在炕上,被窝呼得正暖,懒得搭理。

    “不行,这事儿我越想越奇,非得今夜说不可!”桂凤道。

    保胜回头瞪住妻子,仍卧在床上不起来。

    “王爷,您没听我说的吗?”桂凤干脆上前拉丈夫。“您快起来啊!”

    “好好好,”百般无奈,保胜表情厌烦。“你甭拉,我起来就是了!”他开始懊悔今夜没到玉鉴屋内。

    待来到桌边,保胜皱眉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快说吧!”

    “您先坐下吧!”今晚桂凤兴致很好,丈夫不耐烦的表情没有让她生气。

    保胜叹口气,老大不高兴地坐下。

    “王爷,您瞧咱们府里,这几日有什么事儿不对劲的?”

    “什么事儿不对劲?”保胜讪讪问,就他瞧来,最不对劲的就是自己的元配妻。

    桂凤撇撇嘴。“难道您不知道,兆臣这三日留在老祖宗屋里的事?”

    “知道又如何?他只是尽孝而已,这有何好大惊小怪的?”

    “当然奇怪了!”桂凤道:“您也不想想,这三日老祖宗屋里有谁?有留真那丫头呢!”

    保胜一愣。“这又如何?”

    “如何?”桂凤呵一声,对丈夫的迟钝颇不以为然。“这孤男寡女的,深更半夜共处一室,这还不奇怪吗?”

    “什么孤男寡女?屋里一堆丫头、嬷嬷,况且还有老祖宗在,你这是怎么讲话的?”王爷训斥。

    被丈夫一骂,桂凤表情稍微收敛了些。“是您不明白,老祖宗和丫头、嬷嬷们夜里都睡了,当然就只有兆臣与留真孤男寡女的——”

    “那难道他俩人便不必睡吗?你糊涂了你!”保胜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兆臣他什么时候不往老祖宗屋里去,为何偏偏选此时去呢?”

    保胜凝眼瞪住妻子。“你究竟想说什么?我困了,要嘛,你干脆一次把话说清楚!”

    桂凤咽了口口水,才对丈夫道:“臣妾想说的是,我认为,咱们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意思?我做错了什么?”保胜问的是“他”做错什么,而不是“他们”做错什么,意即桂凤经常犯错并不意外,但他可不承认自己有错!

    可桂凤急着表达自己的意思,忽略了丈夫的语病。“我认为咱们给兆臣配的这门亲事,恐怕是做错了。”

    “错了?”保胜又皱眉。“我可瞧不出哪里错了!”

    “所以吧!我说您不明白,您刚才还说是我不对!”

    保胜懒得与她计较。

    “臣妾觉得,咱们就是做错了!当初咱们该将留真许配给兆臣,而不是那翰林府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保胜打断妻子的话。“这门婚事不仅选的亲家好,媳妇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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