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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尼亚传奇5:能言马与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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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布里怎样变成一匹聪明的马儿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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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跟你后母女奴背上的鞭痕是相对应的,因为你叫她吃了蒙汗药沉睡,害她挨打。”

    “是的,先生。对不起——”

    “再问吧,我亲爱的。”阿斯兰说。

    “因为我捉弄得她睡熟了,她还会受到其他伤害吗?”

    “孩子,”狮子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自己的故事,不是那女奴的。我对哪一个人都是只讲他自己的故事。”然后它就摇摇头,改用比较轻快的声调说话。

    “小家伙,高兴起来吧,”它说,”我们不久会重新见面的。然而,在此之前,你将有另一个客人来访。”于是它一跳便蹿上墙头,消失了,她们看不见它了。

    说也奇怪,阿斯兰走了以后,她们都无意在背后互相谈论它。她们大家都慢慢地走开去了,走到宁静的草地上不同的角落里去了,独自在那儿蹀躞,沉思又沉思。

    半个钟头以后,两匹马儿被叫到屋子后面去吃些隐士为它们准备好的好东西,而阿拉维斯仍在散步、思索,大门外一阵喇叭声吓了她一跳。

    “门外是谁啊?”阿拉维斯说。

    “阿钦兰的王子科奥殿下。”有个声音在门外说道。

    阿拉维斯拔掉门闩,打开大门,稍稍退后一点儿,让陌生人进来。

    两个持戟士卒先走进门来,在入口处的两旁站岗。跟着进来的是个传令官,还有号手。

    “阿钦兰的王子科奥殿下要接见阿拉维斯女士。”传令官说道。然后他和号手退到一边,鞠躬,兵士敬礼,王子本人进门来了。他所有的随从都退了出去,随手把大门关上。

    王子鞠躬,就一位王子而言,这是个笨拙的鞠躬。阿拉维斯按照卡乐门的方式行礼(压根儿跟我们的屈膝礼不一样),当然,她行的礼中规中矩、像模像样,因为父母教过她怎样行礼。然后她抬起头来,瞧瞧这位王子是何等样人。,

    她看到他不过是个毛孩子。他没戴帽子,漂亮的金发上裹了一条薄薄的黄金带子,不过一根铁丝那么厚。他的紧身短外衣是白麻布做的,细洁得像手绢儿一样,所以明显地映出了里边儿鲜亮的红色内衣。他那按在宝剑珐琅柄上的左手外面裹着绷带。

    阿拉维斯再次凝视着他的脸,这才吁出一口气,说道:”呀!你是沙斯塔啊!”

    沙斯塔立刻涨得满脸通红,赶快说道,”你听我说,阿拉维斯,我真希望你不要认为我这副打扮(以及号手等等的这种排场)是为了使你印象深刻,或是显得我与众不同,或诸如此类的摆阔炫耀。因为我倒宁可穿着我的旧衣服来见你,但旧衣服现在已经被烧掉了,而且我的父亲说——”

    “你的父亲?”阿拉维斯说。

    “国王伦恩显然是我的父亲,”沙斯塔说道,”我确实应该猜得到的。科林是那么像我。你瞧,我们是孪生兄弟。啊,我的名字不叫沙斯塔,我叫科奥。”

    “科奥这名字,比沙斯塔好。”阿拉维斯说。

    “在阿钦兰,兄弟们的名字是这样的,”沙斯塔(或者是王子科奥,现在我们必须这样称呼他了)说道,”例如达尔和达兰,科尔和科临,依此类推。”

    “沙斯塔——我心里想说的是科奥,”阿拉维斯说道,”不,你别说话。有些事情我得立刻说出来。我很抱歉,我曾经是一头蠢猪。但在知道你是王子之前,我已经改变了,说老实话:你跑回来对抗狮子时,我真的改变了。”

    “那狮子,压根儿不是真的要杀死你。”科奥说。

    “我知道,”阿拉维斯点点头说道。彼此都看出对方了解阿斯兰时,有好一会儿,两个人变得沉默无言、严肃庄重。

    阿拉维斯突然记起科奥裹着绷带的手。”啊呀!,”她大声叫道,”我竟忘记了!你参加了战斗。这是受的伤吗?”

    “不过擦破一点皮。”科奥说道,第一次用了王公大臣的口气。但一会儿后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就压根儿不算是正式受伤。我只不过是在指关节上擦掉了皮,没有接近过战场的任何笨拙的傻瓜,都会这样受伤的。”

    “可你毕竟是参加了战斗,”阿拉维斯说,”这必定是了不得、不得了的。”

    “压根儿不像我原先想像的那样。”科奥说。

    “但沙——我本来想说科奥——关于国王伦恩和他怎样发现你是谁的事,你还一点儿也没有跟我谈起呢。”

    “好吧,让我们坐下来谈,”科奥说,”因为这是很长的故事。顺便说一句,父亲是个绝对的好心人。发现他是我的父亲,哪怕他不是个国王,我也会同样高兴的;尽管教育和其他种种可怕的事情都要逼到我头上来了。但你要听的是故事。哦,原来科林和我是孪生兄弟。很明显,我们俩出生后一个星期,他们就把我们带到纳尼亚一个年迈聪明的人头马家里,去接受祝福什么的。却说这怪物是个预言家,就像许多优秀的人头马那样。昨天的战斗中也有几个人头马,确是最最杰出的人物:但我跟它们在一起还不能感到十分自在。我说,阿拉维斯,在这些北方国家里,我们有许多东西必须习惯起来才好。”

    “是的,有好多哩,”阿拉维斯说道,”可你把故事讲下去啊!”

    “哦,一看见科林和我,这怪物似乎瞧着我说道:有朝一日,这孩子将把阿钦兰从它从未遇到过的致命危险中拯救出来。所以,我的父亲和母亲当然十分高兴。然而,有个在场的人并不高兴。这是个叫做巴尔勋爵的家伙,他曾经做过我父亲手下的大法官。显然他犯了些错误——贪污渎职或者类似这样的词儿——这段情节我不大明白——父亲不得不解除他的职务,但没有对他作其他惩罚,仍旧允许他继续生活在阿钦兰。但他必定是尽可能为非作歹,因为后来查明,他曾经接受蒂斯罗克的收买,把许多秘密情报送到了塔什班城。所以,他一听见我将把阿钦兰从极大的危险中拯救出来,就下定决心必须把我除掉。接着,他成功地绑架了我(我不知道究竟怎样绑架的),骑马沿着旋箭河跑往海滩。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有一条由他的随从们控制的船在那儿等他,他带着我上船出海去了。但我父亲风闻其事,虽然不太及时,还是尽力地追赶。父亲到达海滩时,巴尔勋爵已经出海,但还望得见。父亲在二十分钟之内便跳上了他的一艘战舰。

    “这必定是一场了不得的跟踪追击。他们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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