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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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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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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辛苦。我把校样递给他。

    “老师近来可好?感觉相当忙碌啊。”

    “是啊,好像在赶什么稿子。承蒙你特意跑一趟,她却没出面接待,实在很抱歉。”

    他神色谦恭地频频鞠躬道歉。就在这时,里间传出婴儿的哭声。他道声“失陪”,回身入内,不一会儿又抱着婴儿折返。

    “哈哈哈,一刻没人看着都不行。真服了他。”

    他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婴儿仍在哭个不停,那副模样实在不怎么可爱。可能是哭得太用力了,脸蛋涨得通红,活像烫熟了的平家蟹(又名日本关公蟹,一种生活在浅海泥砂质海底的小型蟹类,背甲上的沟纹酷似发怒的人脸。)。

    “他这么精神活泼,不是再好不过了嘛。”

    说完这句不痛不痒的话,我便告辞离去。

    出门后,我没有回原路,而是绕到房子背面。我知道宫岸玲子的工作室就在那里。

    我伸手攀住院墙,踮脚朝里张望。庭院中花木的对面有一扇很大的窗子,上面挂着白色蕾丝窗帘。

    透过窗户,依稀可见宫岸玲子穿着粉红色T恤的身影。许久未见,她并无多大变化。她坐在文字处理机前,默默地敲着键盘,不时活动活动脖子,伸手抓抓屁股。

    好像没什么异样。

    我不经意地环视四周。窗子斜下方放着一台大的离谱的空调室外机,发出嗡嗡地运转声。看着这幕景象,我不觉怀念起空调的凉风,离开院墙,踏上了归途。

    出版界开始传出流言,说宫岸玲子变得不愿和人打交道。因为产后都已经一年了,谁也没再见到她。各色小道消息满天飞,不是说她生儿子后爆肥,就是说她整容手术失败,但这些都被包括我在内的编辑一致否定。说来叫人吃惊,除我之外,还有不少人也隔着窗子偷瞧过,据说有一位还被附近的主妇逮个正着,险些被当成色狼收拾。

    据最近偷看过的人透露,她依然很热心写作,不时也停下手,哄哄已经长大了一点的小孩。

    “该不会是生了孩子之后热爱家庭,不想再和出版界的怪人来往了吧?”那位编辑不无自嘲地说,“但也无所谓。只要她肯替我们公司写稿,我们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实际上,她的创作很受好评,小说也同休产假前一样畅销。

    可是有一天,我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那天风和日丽,明明才四月,却暖和得想让人脱掉外套。我来到睽违已久的宫岸家,给她送小说单行本的样书。按响宫岸家名牌下方的门铃后,我像往常一样,等着女作家的丈夫应门。

    不料一按再按,依然没听到那个细弱的声音回应。今天来之前我已联系过了,真想不通怎么会没人在家。

    我绕到房子后面,像上次那样扒着院墙往里窥探。窗子上依然挂着窗帘,但室内的情形清晰可见。宫岸玲子正在房间里埋头写作,和上次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要说有不同,大概就是她换上了春装毛衣。

    既然在家,有人按门铃好歹答应一声呀。莫非房间里有隔音设备,听不到声音?

    正转着念头,我又注意到那台空调室外机。天气这么温暖,它却运转依旧。

    这也太浪费电了!

    穷哈哈如我,不由自主就冒出这个念头。

    不久,女作家仿佛听到什么动静般回过头,微微一笑,蹲下身又再站起。原来她是把孩子抱了起来。看来她儿子已经在蹒跚学步了。

    我转回正门前,正要再按一次门铃,一辆黑色奥迪驶入停车场,驾驶座一侧的车门打开,走出宫岸玲子那瘦弱的丈夫。

    “对不起,因为交通事故路上很拥堵,让你久等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到。”我赶忙说道。

    竹竿君听后似乎松了口气,打开车厢门,从里面抱出一个穿白衣服的小孩。

    “这孩子是”

    “我儿子啊。小家伙长得飞快,对吧?”

    “噢”

    怎么回事?这要是他们的儿子,那刚才宫岸玲子抱的又是谁家小孩?没听说她生了双胞胎啊。

    “怎么了?”

    看到我无法释然的表情,竹竿丈夫似乎有不安地问。我本想开口问小孩的事,但他那怯怯的眼神又令我心生踌躇。

    “没什么,这孩子真可爱。”

    我随口恭维了一句,将小说单行本的样书交给他,便转身离去。但这个谜团一直留在我心里。

    终于有一天,我去拜访了宫岸玲子分娩的医院。我猜可能她实际上生的是双胞胎,却因故隐瞒了这个事实。不知为什么,我刚提到宫岸玲子的名字,医生就露出戒备的神情。

    “莫非你对我院的服务有所怀疑?”

    他的语气就像要存心吵架。我心想这种态度本身就很可疑,但还是先从四平八稳的问题入手,问他宫岸老师产后情况怎样。不知哪里冒犯了他,他的态度愈来愈生硬,最后竟大发雷霆说:“你是故意来找碴的吧?”我只得落荒而逃,但也确信医院隐藏了秘密。

    我向附近居民打听这家医院的情况,获得的信息着实耐人寻味。了解医院情形的主要是些中年大妈,她们众口一词地说:“那里的医生医术很烂。”据说这家医院建筑现代气派,很容易给人造成错觉,其实却已经死了好几个病人。这些病人如果在其他医院,绝对可以救活。

    我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但宫岸老师应该平安无事,她不是在很有活力地工作吗?况且再怎么想,医生差劲和生双胞胎也扯不上关系。

    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我百思不解,不得不死心放弃。

    令我重新看到曙光的,是《经济报》的一篇报道。甫一得见,我顿觉豁然开朗,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设想。我认为这是唯一的可能。

    我向朋友借来手机,来到宫岸家。这次我没按门铃,直接绕到屋后。

    从院墙外伸长脖子望去,女作家一如往常地坐在工作室里写作。确认之后,我用手机拨打到宫岸家,接电话的是她丈夫。

    “我是四叶社的川岛编辑,请问宫岸老师在吗?”

    “噢,在的在的,请稍等。”

    我一边等,一边透过窗子盯着她的动静。竹竿丈夫没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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