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问题向他汇报。”帕格站了起来。“还有旁的事吗?”
惠特曼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站到他的面前。“那么我就直说吧。副国务卿要我给他写那个报告,他好转呈给总统。可是你只要写上那么一句,这件事就了结啦。因此……”
“惠特曼先生,我告诉你,如果我能找出象杰斯特罗这样一个卓越的人为什么会被一个技术上的问题卡住而不能回国的原因,说不定我甚至会写这封信。这个原因一定也正是总统想要知道的。可是我回答不出。你能吗?”惠特曼用一张茫然的愉快的脸望着维克多-亨利。“好吧,也许你们组里有人能回答。谁负责这件事,最好由他去尽力解释一下。”
“亨利上校,副国务卿也许会难以理解你对这个请求的拒绝。”
“他为什么会?他并没叫我写这封信。是你在叫我写。”
惠特曼把汗毛很重的手从衣袋里抽出来,在空中挥动着,作出既是恳求又是威胁的手势。他的神态忽然变得懊恼而不愉快起来。“这是国务院直接建议的。”
“我是替海军部工作的,”帕格说,“我得回去工作了。多谢。”
他走了出去,在走廊里一个公用电话间给诺福克军港打了个电话,叫他们给“S-45号”上的拜伦捎了个口信。下午晚些时候,他儿子到他的办公室来了。
“哎呀!”拜伦大声嚷道,声音震疼了他父亲的耳朵。“爸,不开玩笑!这回你相信了吧?”
“信了。”
“老天,可太好啦。现在她只要能坐上一架飞机或者一条船就好了!但是她会找到的,她什么都能做到。爸,我太幸福了!嘿,现在说老实话,我那天和总统说得究竟对,还是不对?爸,她就要回来啦!”
“你可真有胆子。现在我忙极了。我希望你也在忙。回去干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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