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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总统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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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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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说:“现在是卡扎勒特参议员了。我一直满怀兴致地关注你的仕途。大家都说,你还会是未来的总统。”

    “要真是这样,母猪都会飞了。”他犹豫了一下,“得知你丈夫去年的死讯我非常遗憾。”

    “是的。不过没有拖太长的时间。我想这就足够了。”

    特迪-格兰特手端装有两杯香摈的托盘走过来。卡扎勒特介绍说:“特迪,这位是德布里萨克伯爵夫人……一位老朋友。”

    “不是那位来自哈佛自助餐厅的特迪’格兰特吧?”她微笑着说,“噢,确实非常高兴见到您,格兰特先生。”

    “嘿,怎么回事?”特迪问道。

    “没什么,特迪。再去拿一杯香摈来,以后我会给你解释。”

    特迪走开了,看上去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他和杰奎琳在最近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下。“你妻子没跟你一起来吗?”她问。

    “艾丽丝已经与白血病搏斗多年了。”

    “噢,非常抱歉。”

    “她是个勇敢的女人,但这病支配了她一辈子。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孩子的原因。你瞧,这多有讽刺性。我父亲——他去年也去世了——鼓动我跟艾丽丝结婚就是因为他觉得我该有一个家庭。人们都为没有家庭的政治家操心。”

    “你不爱她吗?”

    “噢,我对艾丽丝怀有很深的感情,但是爱情?”他摇了摇头,“我此生只爱一个人。”

    她碰了碰他的胳膊。“我很遗憾,杰克。”

    “我也是。我们都失败了——艾丽丝,你和我。我有时想我结局最惨,连个孩子都没有。”

    “不,你有,杰克。”她轻柔地说。

    对杰克来说时间好像停止了。“你是什么意思?”他终于说话“看那边,就在通往阳台的落地窗旁边。”杰奎琳说。

    那姑娘长长的头发,穿一身非常简单的白色裙服。有那么一刻,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简直就是当年的杰奎琳。

    “你不会拿我开玩笑吧?”他小声说。

    “不,杰克,那未免太残忍了。她就是在西贡的那个晚上受的孕,1970年在巴黎出生。她的名字叫玛丽,现在是牛津大学一年级学生,已上完第一学期。”

    杰克不能将眼睛从那姑娘身上移开。“上将知道吗?”

    “他一直假称她是他的,或者我以为是如此,直到最后医生们告诉他他的心脏已经无可救药。”

    “后来呢?”

    “当年他在越南丛林里被发现并送往医院后,好像有人给他塞了一封信,密告他妻子曾与一个美国军官打得火热,后者直到凌晨四点才离开她的套房等等。”

    “但会是谁呢?”

    “我们觉得可能是饭店的某个职员。太恶毒了。有时候我真对人类感到绝望。无论如何他是知道的,一直都知道,我亲爱的让。他死之前,他根据拿破仑法典的有关条款签署了一项声明,称自己是玛丽名义上的父亲。这是为了合法地保留她的地位和头衔。”

    “她不知道吗?”

    “是的,而且我也不想让她知道。你也别让她知道,杰克。你是个好人,一个有名望的人,但却是一个政治家。大多数美国公众不会乐意接受养有私生女的政治家。”

    “但是事实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该死,当时大家都以为你丈夫已经死了。”

    “杰克,听我说。将来某一天你会成为美国总统,大家都这么说。但是要有什么丑闻纠缠着你,你可当不成。而且玛丽怎么办?让她怀着对她的上将父亲的追忆生活下去不是更好吗?别告诉她,假如玛丽不被告知,那么世上就只有两个人知晓此事——你和我。同意吗?”

    杰克凝望着窗前的可爱的姑娘,然后收回眼光看着她母亲。

    “好吧,”他说,“好吧,你是对的。”

    她抓起他的手。“我知道。现在……你想去见见她吗?”

    “天啊,当然想啦!”

    她领他走向落地窗。“她长着跟你一样的眼睛,杰克,还有跟你一样的笑容。你自己会发现的。”

    玛丽-德布里萨克正跟一位英俊的年轻军官说话。她转过身来。“妈妈,”她笑着说,“我早就说过,你穿着这身礼服真是没治了。”

    杰奎琳吻了她的双颊。“谢谢,亲爱的。”

    玛丽介绍说:“这位是法国外籍军团的莫里斯-盖庸中尉,刚从乍得战场上回来。”

    盖庸举止打扮都是标准的军人派头。他脚后跟一靠,吻了一下杰奎琳的手。“非常荣幸,伯爵夫人。”

    “现在请允许我介绍华盛顿来的杰克-卡扎勒特参议员。我们是好朋友。”

    盖庸反应热烈。“荣幸之至,参议员!我读过去年《巴黎晚报》上有关您的文章。您在越南的英雄事迹真令人称羡,先生。真是非凡的成就。”

    “呢,谢谢你,中尉,”杰克-卡扎勒特说,“从像你这样的人口中听到这些,意义尤其重大。”他转身握住自己女儿的手,说:“请允许我说,你和你母亲一样,真是美丽极了。”

    “参议员,”她原先一直是微笑着,这时她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困惑不解的神情。“您能肯定我们从前没有见过面吗?”

    “对极了。”杰克笑了。“我怎么可能忘了呢?”他吻了她的手。

    “好了,如果允许的话,我想与你母亲共舞一曲。”

    当他们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时候,他对杰奎琳说:“你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真是美妙绝伦。”

    “有这样一个父亲,她当然会的。”

    他满目柔情地凝视着她。“你知道,我想我一刻都不曾停止爱你,杰奎琳,”他说,“要是——”

    “嘘,”她边说边把用手指按佐他的嘴唇。“我知道,杰克,我知道。但是我们只能愉快地接受现实。”她笑了笑。“好了,让我们给双脚注入些生气吧,参议员。”

    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年复一年,周而复始。他妻子最终还是让缠身多年的白血病夺去了生命。海湾战争三年后,在华盛顿的一次宴会上,他和法国大使的一次偶然交谈让他得知了她的最新消息。当时他和特迪正与大使站在白宫的草坪上。

    大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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