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埃里身上。还是没有他的影子。他不会来了,她断定。他知道我可能会来,而他害怕面对我。
一个引人注目的女人朝她走来。“艾什蕾!我一直在盼望我会见到你。”是弗劳伦丝·希弗尔。艾什蕾见到她真是高兴。弗劳伦丝曾是她最亲近的朋友之一。她们俩在角落里找了张桌子,那儿她们可以说说话。
“你看上去美极了,弗劳伦丝。”艾什蕾说。
“你也是。很抱歉我来晚了。孩子身体不太好。打从我最后一次见到你到现在,我结了婚又离了。我现在在跟温得福先生谈朋友。你怎么样?毕业晚会之后你就消失了。我试着找过你,可是你离开了小镇。”
“我去了伦敦,”艾什蕾说,“我父亲让我上了那儿的大学。毕业晚会之后那个上午我们就离开了这里。”
“我尝试了每一种我能想到的办法想找到你。警探们觉得我可能知道你在哪里。他们在找你因为你和吉姆·克利埃里是一块儿离开的。”
艾什蕾慢慢地说:“警探?”
“是的。那些调查谋杀案的。”
艾什蕾觉得自己的脸在渐渐失去血色。“什么……谋杀?”
弗劳伦丝盯着她看。“天哪!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艾什蕾急切地质问,“你在说些什么?”
“毕业晚会的第二天,吉姆的父母回到家发现了他的尸体。他被人用刀捅死,还……被阉割了。”
房间开始旋转。艾什蕾抓牢桌子边缘。弗劳伦丝攥住她的胳膊。
“我……我很抱歉,艾什蕾。我以为你读到过有关这件事的报道,不过,当然……你已经去了伦敦。”
艾什蕾用手紧紧蒙住双眼。她看到自己那天晚上偷偷地溜出家门,朝吉姆·克利埃里的家走去。可是她却转身回家,以便第二天清晨等他。要是那晚我去了他那儿该多好啊,艾什蕾伤心地想。他还会活着,而这些年来我还一直恨他。哦,我的上帝。会是谁杀了他呢?是谁?
她可以听到她父亲的声音:“你他妈的别碰我的女儿,明白吗?如果再让我在这里见到你,我会打断你身上的每根骨头。”
她站起身来。“你得原谅我,弗劳伦丝,我——我感觉不太舒服。”
艾什蕾逃离了。
警探。他们肯定跟父亲联系过。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赶乘最早的飞机回到加利福尼亚。她入睡时已是清晨。她做了个噩梦。一个站在黑暗中的人正在用力插吉姆并冲着他尖叫。那人走进亮光中。
是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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