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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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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共进早餐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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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马尔科姆。斯特朗来说,那个星期是一种耻辱。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都朝他吆喝侮辱,其中有些人让他觉得连情报人员最基本的智力必备条件都没有。他们要他做一些非常简单的笔试题,因此他猜想他们的背后,一定还有个特别聪明的人。

    他还坐着听那些非常无聊的课程,学习关于情报理论和实践,以及它跟政府的关系;不过他也听过一两次令人大开眼界很有意思的课程,了解到秘密情报局的人员组成和工作方法。

    他们还让他看一些个案历史,并且。给他讲解,逐个指出为什么有些是成功的,有些是完全失败的。然后,有些个案历史讲到一半就停了,要求他来逐个解释为什么有一些本来可以成功,有一些本来可能会失败。

    每天早晨五点钟他就被叫醒,起床跑步。那是一段可怕经历。一开头,要求他跑一里,晚上五点钟训练结束以后再跑一里;然后每天增加不同的距离;到了现在,他已经进入第二个星期六,早晨冲完冷水澡(那是很自然的)以后,要气喘吁吁地跑四里,晚上再跑四里。

    他身上的每处肌肉都感到酸痛,两条手臂酸得简直拿不起刀叉吃饭。他晚餐吃的是牛排、煎蛋、豆子和油炸马铃薯。在小餐厅里,他望着餐桌对面那个他只知道名叫“包裹”的人。

    而他自己也有了个傻兮兮的绰号,叫做“行李”。他恨“包裹”,恨得很深,恨得越来越强烈。那人每天能跑十里,而且还背着一个帆布背包。他皮肤晒得黑黝黝的,精瘦而又结实,长着一双觉得有趣的眼睛,以及漂亮的八字胡。那种胡子使他想起了冲浪者乐园里,那些搞同性恋的健美运动员。

    十里啊!训练课程真是让人丢尽了脸。多年来,斯特朗一直坚持做“五项健身训练”计划,那本平装锻炼身体书本向他保证,可以使他慢慢变得像一个二十四岁的飞行员那么健康。

    因此,当那个满脸横肉、身穿田径服装的教官让他评估自己的健康,在“完美无法胜任”到“运动员”之间属于哪个等级的时候,他在“中等以上”一栏里打钩。真是天大的错误。

    这时,他差不多含着眼泪做完了仰卧起坐和俯地挺身,以及地狱所发明出来的那种叫做“打嗝”的运动,每次总是要做六十次。而那个身强力壮的机器人“包裹”,头上冒着亮晶晶的汗珠,做举重和跳绳训练时,一跳就是几千次,而且脚踝上还绑该死的铁块,你简直不敢相信。这位过去律师马尔科姆。

    斯特朗,如今的“行李”,是多么恨那个人啊!多么恨那个把受人敬重的普通人,拐骗到这地狱里来的那个不关心别人死活的戴维。贾丁,以及所有那伙该死的精神变态者和虐待狂啊!

    难怪他们要你在那个保密誓言上签字。受人敬重的人会感到愤慨。哎呀,是啊,你刚刚偷偷睡一会儿觉,他们就把你从床里拖起来,关到地下室里去,或者让你在烂泥里打滚,朝你吆喝各种问题。要是你声称你的名字不是“行李”,你就要遭殃。

    当然除非你想被开除,登上下一趟火车回去过你的正常生活。

    回到那个花花世界去。不过“行李”可是绝不会让那些畜生称心如意的。

    这说明,那个贾丁、萨波多招募小组又再一次的选对人

    了。

    发生在贝尔维医院的暴力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在那个星期里,艾迪。卢科埋头于调查那个大屠杀案子。这件惨案指明,哥伦比亚人干掉矮子,是因为他知道得太多。这意味着,二十岁的矮子是集团组织在纽约的代理人和街头毒品贩子之间的一个重要环节。戴维。贾丁正在厄瓜多尔和哥伦比亚做他自己的事情。而尤金。皮尔逊已经回到都柏林,正忙着和委内瑞拉在伦敦的大使馆联系,然后又透过都柏林的外交部踉委内端拉首都加斯的教育部进行联系,打听那个音乐教授兼作曲家恩里克。洛佩斯。富埃尔特的地址,以便追踪那个名叫理查德、还是里卡多的人的下落。那人跟他的女儿私奔了。

    消息并不令人鼓舞。洛佩斯先生在某个山区。作曲。不错,他倒是经常有年轻的音乐家到他家里作客。要是有个侄子或者堂弟带着一个十九岁的皮肤白晰、有点像是无家可归的美人儿,从欧洲一所音乐学校突然来到他的家中,那倒也不是一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当然,要是能找到他,是会立即通知皮尔逊法官的。也会客气地要求那个女孩子打电话给她焦急万分的父母。

    梅莱特对她的女儿这么轻率疏忽感到十分生气,也非常担心。她已经为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位爱尔兰总理的帕德里克。奥谢,纯种赛马商人德斯蒙德。布朗,以及他们的夫人们安排了一个晚宴。晚宴照常进行,说什么也不能耽误尤金成为首席检察官的前程。但是,这顿晚宴已经不像上次宴会那样具有铁力。西奥班的失踪给那个场合蒙上I一层阴影。

    当贾丁回到希思罗机场的时候,天正在下雨。桃尔丝正在里昂制作她的欧洲时事节目。他搭了一辆计程车回到泰特街。

    他洗了一个热水澡,煮了一壶咖啡,然后坐下来,开始制订要让那斯特朗或者福特暗中渗透到哥伦比亚的计划。他不再生上司的指令的气,也就是要在七个星期,实际上是六个星期以内,从集团组织内部弄到可靠的情报。这种要求是那么地不可能完全,因此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他得在秘密情报局的上层官员跟前耍弄一些狡猾的政治手腕。就其熟练程度来说,谁也比不过那位改信耶稣会的会员戴维。阿布斯诺特。贾丁。

    他看了一眼表。六点零八分。他伸手拿过电话机,拨了一个多塞特的电话号码。他听着对方的铃响了几秒钟,然后一个说话很有礼貌、充满活力的年轻人接了电话。他答道:“这上德雷在大楼。”

    “晚安,请安德鲁。贾丁接电话。”

    “我去找找他……”

    贾丁一过耐心地等着,一边在拍纸簿上乱涂“午后”,“喝酒”,“哪里”等字样。

    “……是爸爸吗?”

    他听到他儿子气喘吁吁,热情洋溢的话,心立刻软化了。

    “你还好吗?”

    “你上哪里去了?”

    “南美洲。”

    “哎呀,多谢了!”(还好他没有带他一起去。)

    “那里真是不错。当地的跳舞女郎太棒了,啤酒也非常好。”

    “你真讨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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