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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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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花芯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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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午后阳光很明亮。冬子在阳光中回想院长刚刚说的话,当然,并非出院后就马上要傲那种事,就算有男人要求,已提不起那样的兴致。

    即使如此,在失去子宫后,会有女性想要马上和丈夫或情人发生性关系吗?

    照预定,下个星期四,冬子在代代本的医院住院了。医院位于从代代木车站往神宫方向,距车站很近,却很静谧。病房主楼朝南的双人房。

    临住时,冬子告诉母亲和店里的女职员病房号。

    自从和贵志同居后,冬子等于和横滨的家脱离关系,不过,母亲偶尔还是会打电话来,有时候也会托稼正好找到适合冬子穿的二手和服,特地送来给她。

    两个月前,母亲在电话里问:不打算结婚吗?

    她表示,对方三十岁,一流大学毕业,在商社任职,是个不错的青年。

    但,冬子稍微沉吟后,推拒了。

    “你这样做,现在年纪轻还无所谓,但是以后会后侮的。”母亲说。

    可是,冬子仍旧尚未打算结婚。和陌生入住在一起还可勉强接受,若是和对方同床共枕,她简直难以想像。

    提及手术之事时,母亲立刻问:“应该不会摘除子宫吧?”

    或许因为同是女性,才最在意这点吧!

    “医师说不会有问题哩!”

    “都怪你太任性而为。”母亲连生病也怪罪到冬子身上。

    “反正也不是重大手术,您没必要那样担心。”

    虽然嘴巴倔强,手术后还是请母亲来帮忙照顾。

    店里的女职员听说冬子生病,都无法置信,年轻的真纪不可思汉的望着冬子,问:“突然那么恶化吗?”

    帮忙制作帽子的友美由于只比冬子小一岁,显得非常关心。

    “听说女人保持单身,很容易罹患子宫肿瘤,是真的吗?”

    “这是因为罹癌症的女性通常年纪较大,才会这么认为,不过好像并没有根据。”

    冬子照医师所说的转述。

    “动手术的话一定很麻烦,需要我们陪你吗?”

    “家母会来陪我,不要紧的,倒是店里的事就得偏劳你们了。”

    “放心。医院距离也不远,我们会常去探望。”

    “还有,我希望别将我生病的事告诉别人,如果有人问,就说我感冒,在家休息。”

    冬子还是很在乎腹部会留下创伤,不愿人知道是这样的病症。

    ※※※

    从住院之日就开始接受手术前的检查。

    首先是抽血、验尿,然后拍摄胸膛腔X光照片,也做了心电图,虽说并非大手术,事前仍有必要进行各项检查。

    上次替冬子诊断的医师果然是临时代诊,这回,院长重新仔细诊断。

    “检查结果明天上午会出来,若无异常,明天下午就进行手术。”

    院长身材高壮,不过态度却很温和。

    住院当天下午,冬子正从病房窗户茫然眺望代代木森林时,有人敲门,船津进入。

    进入只有女人的病房似乎令船津有点蜘因,他在门口怔立好一会,才低头走进。

    “抱歉,现在可以打扰吗?”

    “是的,没关系。”

    尚未动手术,冬子正感到无聊。

    船津在冬子母亲递出的板凳坐下后,不安的环顾四周。

    “所长出发了?”在母亲面前,冬子也顾忌着未说出贵志的姓名。

    “是的,他要我向你致意。”说着,船律从西装口袋取出一个信封。“并且吩咐我送这个过来。”

    信封上同样印有贵志建筑事务所名称,相当厚。

    “本来要我上午以前送到,可是上午有客人,所以拖到现在。”

    “辛苦啦!”冬子接过信封,随手放在枕畔。“所长不在时,一定很忙吧?”

    “不,反而闲多了。”

    “老板不在,耳根也清净多了?”冬子说。

    船津脸上浮现暖和的笑容,向:“什么时候进行手术?”

    “大概明天下午吧!”

    “需要很久吗?”

    “不,好像很简单。”冬子很在意这位青年对自己的病情到底细道多少。

    “所长不在期间,如果有什么事请和我联络。”

    “谢谢你。”

    母亲用电热壶煮开水,泡菜。

    船津喝了一日,坐立不安似的站起身,说:“那么,我要告辞了。”

    “是吗?我觉得很无聊,再多留一会也没关系的。”

    “我会再来探望。”

    “真的?辛苦你啦!”

    冬子身穿淡蓝色睡袍,下床。

    船津转过脸,低头,默默离去了。

    冬子拿起信封。母亲立刻问:“这人是谁?”

    “在贵志的建筑设计事务所上班的人。”冬子力待镇定的回答。

    母亲默不做声的走出病房了。

    剩下自己一个人,冬子打开信封。里面用白纸包着二十张万圆钞,此外没有信或字条之类。上次见面时,贵志没提到有关钱的事,只是说“如果有困难请和我联络”。

    冬子当然不期待向贵志拿钱。可是,他仍叫人送钱过来。

    表面上虽然冷摸,却连小地方都考虑周详,是贵志的一贯做法。

    冬子把二十万圆再度放回信封内,将信封收人床头柜里的皮包内——

    真是奇怪的人……

    现在没有向贵志要钱的任何理由。两年前,彼此的关系就已经结束了。

    二十万圆只是单纯关心自己的病吗?如果是,未免也太多了。那么,是意昧着想恢复昔日的关系,抑或对同居过的女人之怜悯?

    以贵志的收入而言,二十万圆或许并不算多大的金额,但是对目前的冬于却很重要。

    冬子忽然很在意:船津知道信封里装的是钱吗?他对自己和贵志的关系是什么看法?知道两人曾经同居吗?

    无论如何,感觉上船律很诚实,似是出自家教良好的家庭,冬子不希望被这样的青年知道自己和贵志的过去。

    冬子边茫然望着窗外沉思时,护士拿着体温计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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