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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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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轮回第(5/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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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想回去呢。哎,找个地方喝点吧。”

    “我感冒才好。”

    “那到我公寓去干什么?”

    说实在的,风野现在想得到-子。可是刚说过感冒才好,所以很难开口。

    出了饭店,风野无意识地往车站方向走去。烧虽然退了,但是几天没出门,已感体力不支。听见风野咳嗽,走在前面的-子回过头来:

    “要紧吗?”

    “啊……”

    “你还是回家吧。”

    刚才被-子说过“有夫人照看多好哇”,现在当然不能回去。

    “哎,还是去下北泽吧。”

    “去了干什么?”

    “我想要你。”

    入夜后,街道霓虹灯闪烁,大概是在变化迷离的色彩中的缘故,风野竟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感冒着,还能做爱吗?”

    “已经好了,我说过嘛。”

    “可是,做爱的话,该传染给我了。”

    “不接吻就没关系。传染的话,也早就传上了。”

    “真讨厌,传上我就麻烦了。”

    “你是不是要去哪儿啊?”

    “是的。”

    “是去见那小伙子吗?”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子说话常话里有话。以前只是吓唬一下风野,最近却来了真的,所以不可大意。

    “没关系的。”

    到了站前,风野又一次央告-子露出不屑的神情:

    “那么早就要了。”

    “人家感冒了嘛,根本没那心情。可是,今天早上突然特别想你。”

    “我可不是那种就知道做爱的女人。”

    “这我知道。但是想要你的心情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没有一点这种欲望,你想要我时,可能我会东逃西躲地让你难受。”

    “我才不难受呢。要能那样就好了。”

    凤野自顾自地挥手拦了辆出租车,-子默默地上了车。

    “去下北泽。”

    “你真的不要紧了?”

    “别担心。让我抱了你,就全好了。”

    “噢,你是为了治感冒才抱我的?”-

    子瞪了风野一眼,显然,接受了风野的要求。

    风野自以为不要紧,但是做爱之后完全瘫软了。

    一来很久没这么全力以赴地投入了,再者因为感冒初愈身体还虚弱。

    完了事,风野迷迷糊糊躺着,-子去客厅冲上了咖啡。

    “喝吗?”

    “啊……”

    风野正要起身,就感到一阵眩晕。于是又趴在枕头上,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又发烧了吧?”

    风野自知是疲劳体虚所致,侧躺着闭上眼-

    子边喝咖啡边看报,突然有什么新发现似的,大叫起来。

    “你要是这么病下去可就有意思了。”

    “有意思?”

    “没锗。要是病得回不了家,你夫人还不吃惊?”

    “我告诉她,你在这里睡觉,她会来看你吗?或者根本不理你呢。”

    女人想问题就是怪。风野颇感无奈-子微笑道:“该不会说,我丈夫受到您关照,非常抱歉吧?”

    “你怎么老说这种无聊的话。”

    “哟,你那太太,说不定跑来硬把你拉回去呢。”

    “不可能。”

    “那就扔到这里不管了?”

    这种事不大可能发生。可实际上会怎样呢?风野也说不准。

    “你太太也可能说,这种病人随你怎么处理吧!不过,真这样的话,你可够可怜的。”

    “你是不是也不管我了?”

    “那当然了,我一不是你太太,二不是你家人。”

    大概是对餐馆发生争论的报复,-子一耸双肩,说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

    “我无所谓……”

    风野想起了自己的叔父,他一直住在烟花巷的茶坊里,直到病死。

    叔父与茶坊的女老板相交至深。后来,叔父患上肝病,是女老板一直照看他至死。叔父的事不去管它,如果自己病得起不来时,-子真会照顾自己吗?或许现在嘴上说好听的,关键时刻甩了自己呢?

    当然,也要看生的什么病。头痛脑热过三两天就好的病,估计问题不大。若是久治不愈的半身不遂,就是妻子也生厌的。

    “你呀,害怕了吧?”

    “什么?……”

    “你怕被抛弃。我看你真有可能。你夫人吃了你那么多苦头,肯定要报复你的。”

    “瞎说……”

    风野苦笑着加以否认,心里却七上八下。是啊,妻子一直在忍着。将来,只要有机会,很可能向自己复仇。

    “想想看,男人也够可怜的。”

    “说点别的吧。有橙汁吗?渴死了。”

    厨房传来开冰箱门的声音。接着-子端着橙汁过来了。

    风野接过来喝了一口-子站在旁边从上往下看着他。

    “你洗个澡吗?”

    “算了。”

    “那我去洗了。”-

    子把装过橙汁的杯子拿到水槽,然后进了浴室。

    房间里静了下来,隔着拉上了窗帘的阳台门,风野听见了汽车驶过的声音。看了看枕边的座钟,已是十点半了。

    该马上回家,可是这工夫了,怎么找个藉口离开呢?看拎子这样,准是以为自己要住下。

    可是,在家病了三天,刚爬起来就外宿不归。毫无疑问会惹态度刚缓和下来的妻子再次发怒。

    早些想到这一点的话,吃完晚饭时就该分手回家。

    风野正左右为难,突然电话铃响了。

    风野往客厅那边看了一眼,-子没有从浴室出来。

    每次电话铃响,风野总是为是否接而犹豫-

    子也没对风野说过接还是不接。所以,到现在为止,风野几乎没接过电话。仅有一次,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风野向-子转达了电话内容后,拎只是点点头,说了句:“啊,知道了。”

    如果接了,-子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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