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es”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至于台湾,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本来就不便在国际社会中“抛头露面”,像水底下的鱼,只要露出水面,就会有被强按下去的危险。如果由它作“代言人”,那么其他亚洲人又是否同意。
台湾人喜用“肢体语言”和“街头打斗”来表达个性尊严与自由这种“民主”的表达方式,实在是丢尽了全世界华人的脸,给人强烈的印象是华人就不应该享有民主。
龙女士发此论,大概是因为新加坡在国际社会中比较“抢镜头”(抢眼)。
对西方社会大声地宣扬亚洲人的文化价值现,应该是每个亚洲人的义务和职责。只要有机会,有适当场合,就应该大声地讲。因为,时至今日,亚洲人与西方人的文化价值现差异还很大,西方人对亚洲人还是不理解。他们认为处死一个毒品走私犯是不人道的。而我们却认为,让一个孩子出生在一个没有父亲,得不到父爱的家庭才是不幸,至少对孩子的人格形成和发展是有害,以前只有大规模的战争才会造成这种结果。
民主,个性尊严和自由是必须建立在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宽容,相互理解的基础上的,容忍别人与自已有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观点,这是最起码的。
(作者是中国大陆人)
如此生活,夫复何求?
——雅瑶
南来移居狮城不觉已足七年之久,虽然还不是“红登记”的持有人,但感觉上这里已是我的家。偶尔遇上亲朋戚友,总被问及一些大同小异的问题,例如新加坡好吗?是不是管得很严?会不会很闷?不冲厕所真的要罚款吗?曾读过一本外地杂志,似用嘲笑态度提到“新加坡也都罚”。近日也在报上读到某些针对本地内政的意见舆论,这倒给我一个启示,什么是以讹传讹,尽信书不如无书。我认为只有亲身经历,才是最佳见证。
我不懂政治、经济,对文化、价值观等的东西也只是一知半解,我只是一个负责煮饭烧菜、带孩子、做家务的平凡家庭主妇,没资格去评论、分析以上有关的课题,然而我正生活在此,而且确是天天“衣食住行”,“柴米油盐”的生活在这个国度里,所以理所当然地可以谈谈我个人的生活体验及感受。
新加坡拥有“花园城市”之美名,得来不易。政府一套有系统有计划并持之恒的政策;为这美好名声奠下稳固的基础,当然刻苦耐劳,尽忠职守的清洁工人,居功不浅,在此衷心谢谢他们。一张纸屑,微不足道,如果全国大多数人都轻视丢一张纸屑的后果,情况肯定糟透,惨不忍睹,为了防范未然,政府立法请那些不合作的人客串清洁工人,也满合理的。为了不致沦为被“羞辱”的对象,不随处乱抛垃圾,是最实际的行动。唯传媒没必要过分渲染就是了。
在新加坡不能吃香口胶(注:即口香糖),对我而言没什么损失,我还有许多别的选择,那又何须介怀?
为了维护国家的形象,保障多数人的利益,国人应体谅及支持“有选择的阅读”政策。近日报上能读到批评新加坡的文章,足见政府的过滤选择,仍是宽容的、理智的。
公共厕所内并没有装上纪录仪器,没有干扰民众。所谓罚款,目的是给阁下一个警惕、一个告诫。如厕后冲水,理所当然,违法受罚,没啥奇怪,无须小题大做。
新加坡是一个蕞尔小国,人口的变化对国家的前途有极大的影响力,政府经过仔细研究后订出的人口政策及措施,是有它一定的根据,况且爱生几个孩子,不生孩子,要不要结婚,并无强行下旨,强迫受范,人民仍有最后的选择权,并没有抵触个人自由与尊严。
总结而言,本地某些政策,并非十全十美,亦不是人人赞同附和,这里还未达到人人梦想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的标准。即如考试制度,虽然仍存在不少漏洞、缺点,但当还没有出现更完善,更有效的方法时,它仍然是大家认可的衡量标准。近似的道理,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有时少不了牺牲小撮人的利益。在不同的环境,作出适时的调整,灵活变通乃维持、保障生存能力的策略。
铁一般的事实是最佳的见证,这里没有种族歧视、没有动不动的示威斗争,没有严重的交通阻塞,没有令人吃惊的通货膨胀。这里有的是清廉、有效率、态度严明的政府、稳定的政治、高经济成长、整洁的市容、良好的治安、健全的教育制度、人民安居乐业。如此生活,夫复何求?
相信许多人在观赏国庆日表演时,都会情不自禁地被热情雄浑的歌声、飘扬舞动的旗帜、多元化的精彩演出所感染,而深受感动,我也不例外。然而这感觉只是瞬间跃过,始终觉得这悉心营造的气氛显得有点人工化,并遥不可及,真正牵动心弦的倒是去年当政府介绍新加坡体操运动同时推出的宣传片时,荧光屏出现各阶层、各年龄的人都在参与体操运动,尽管他们的动作生硬,不太纯熟,但脸上却堆满笑容,个个乐在其中,享受运动的乐趣。
眼前看到的不是政府推销他们的功绩、威信,而是以父母师长关怀之心,诚恳地推介保健强身之法,顿时觉得画面异常的温馨、美好,一股暖流缓缓透过心头。融洽和谐的气氛告诉我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是一家人。10月20日的《早报》报道,新加坡在未来几年内将投下巨资发展各种基础设施。看来我们未来的生活质素将作更进一步的提升。至于这种生活算不算自由。是否会失去尊严,其中是苦或是乐,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吾爱吾土
——李珏
热爱新加坡的新加坡人实在无须气恼龙应台女士《还好我不是新加坡人》一文(10月14日《联合早报》转载)。批评与指责是龙女士的专业。她在《野火集》一书批评台湾,到了中国北京和上海,从飞机场的公务人员到菜市场摆摊位的菜贩,都令龙女士深深地不满,因此地写了《吵架》(原刊于1993年10月31日上海《文汇报),后转载于1993年12月10日的《北京晚报》),因此龙女士这篇《还好》不足为奇。
新加坡的国民并不是没有看到这国家的瑕疵,并不是不知道这里仍不是十全十美,但试问哪一个国家是?龙女士可能无法想象为什么我们多数国民却仍热爱这块土地。我是一名过了四十而应当不惑的新加坡人,但我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一个看到新加坡国旗升起时会流几滴热泪的人。客居过美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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