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马来西亚、泰国、印尼、越南等亚洲国家都不断提出同样的言论;就连很需要美国照顾的日本和韩国,也在必要时提醒西方,亚洲价值观必须受到尊重,而韩国和日本正是龙应台所谓“很多人想法和她一致”的国家。
龙应台肯定是误会了
所以,龙应台肯定是误会了。新加坡从来没想过要代表她这个台湾人说话。如果龙应台因新加坡没在发言支持多数亚洲国家的立场时,考虑她的想法,而一厢情愿地指责新加坡政府“傲慢”,就未免过于自我膨胀。新加坡当然是代表新加坡人说话,凑巧的是,这也正是许多亚洲国家要说或已说过的话;
如果龙应台不清楚新加坡和亚洲的情况,以致不同意新加坡人的看法,她只能说:“我不同意新加坡人的看法”,而不是硬说新加坡好像在代表亚洲说话,企图抹杀新加坡人以亚洲人身分说话的权利。
其实,新加坡的总理、内阁资政和部长在国际场合发言时,谈论亚洲价值现的机会不多,多数时候是大力吁请西方国家到亚洲投资。由于新加坡在经济方面的成就已赢得西方国家的信心,它可以扮演把西方资金引导到亚洲国家的角色。许多亚洲国家和地区(包括台湾)对新加坡在这方面的贡献深表感激,它们不可能反对新加坡为亚洲进行宣传,因为这对大家都有好处。或许龙应台只看到西方媒介渲染新加坡“教训”欧洲人,却不知道(也许她“选择”不知道)新加坡努力鼓励欧洲国家到亚洲投资的事实,否则,她就不会一股脑儿地指责新加坡以亚洲文化代言人自居,而忘了给新加坡套上“亚洲经济代言人”这个称号。
除了不满新加坡“代表”她讲话之外,龙应台还有一个非常不满新加坡之处。她说:“给我再高的经济成长,再好的治安,再效率十足的政府,对不起,我也不愿意放弃我那一点点个人自由与尊严。
事实真是如此吗?
她说,有这种想法的亚洲人在台湾“多的是”。可是,事实真是如此吗?让我们看看台湾权威性杂志《天下》最近对新加坡国情提出的客观评价,就不难得到一些眉目。《天下)认为台湾应该向新加坡学习,因为“大多数台湾居民共同的梦,是干净的居住环境、优雅的生活品质、安全安定的社会、廉能的政府。(共同的梦)是社会公平、是法治,而不是更多的自由和民主”。
论调恰恰和《天下》相反
龙应台也许更应该撰文指责《天下》凭什么代表她这个台湾人讲话,因为她的论调恰恰和《天下》的相反,她要的不是大多数台湾居民所要的干净的居住环境、优雅的生活品质、安全安定的社会、廉能的政府等等,而是她所谓的“一点点的个人自由与尊严”。
在龙应台眼中,新加坡人似乎并没有“一点点的个人自由与尊严”。她认为,新加坡国内有很多和她一样想法的人,还说:“还好我不是新加坡人,如果是的话,写了这篇文章可不好玩了。”结果,她再次犯上一厢情愿的老毛病。
这让我想起《庄子》中“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故事。龙应台一开始就认定很多新加坡人是“没有一点点的个人自由与尊严”的,也许这是她自己的猜测,也许这是她从一些西方报章或台湾报章上得到的印象,她却不知道多数新加坡人其实都不这么认为,他们都为治安良好所带来的人身自由,以及作为一位新加坡人的尊严而感到自豪。如果新加坡没有“那一点点自由”,新加坡人也不可能在报章上拜读龙应台的文章,并向她提出自己的看法。
估计错误不免贻笑大方
许多亚洲国家都了解,只有在经济成长持续,社会纪律得以维持,人民丰衣足食的情况下,人民才可能获得真正的尊严和自由。假设龙应台是新加坡人,而她又写出这样的文章,则如果真有“不好玩”之处,那恐怕就是她一厢情愿地分析事物,以致估计错误,最终不免贻笑大方。
支持新加坡代表亚洲人说话
——郭生
前几天的《联合早报》(10月14日)转载了龙应台女士的文章《还好我不是新加坡人》,龙文的主要论点有两点,一是新加坡没有资格做亚洲的代言人,理由是新加坡人不尊重个人尊严与自由;二是新加坡政府傲慢,教训西方人我们亚洲人怎样怎样。
我认为,凡是亚洲人,无论他来自富裕的日本,还是来自贫穷的柬埔寨还是老挝,当他面对一个或一群欧洲或美洲人,都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们亚洲人是怎样怎样的,这个并不过分。关键要看场合,一个主权国家的领导人,在一个国际场合,说我们亚洲人怎样怎样的,甚至“教训”欧洲人,我认为是理直气壮的行为,并不存在资格不资格的问题。
如果他跑到台湾,说我们亚洲人应该怎样怎样,那是另外一回事。
至于对亚洲文化有不同的理解,这应当是允许的。
亚洲本来就是一个多元文化组成的大区域,不同的人从各自不同的历史、人文角度出发表达不同的亚洲文化观,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相对于中国大陆,台湾和香港,新加坡人表达亚洲文化价值现的机会比较多一些,也比较方便一点。显而易见的原因之一,是新加坡是个把英语作为第一语言的国家,新加坡的领导人大多受过良好的英语教育,用英语表达个人思想见解比较方便。原因之二是新加坡经济取得长足的进步,被称为新加坡奇迹,令很多世人瞩目。
新加坡发表自己看法的机会多一些,原因之三是由于历史、人文的原因,作为亚洲人的新加坡人比较容易与西方人相处,西方人面对新加坡人的时候,不太会像面对其他亚洲人那样建立“心理壁垒”(因为新加坡人口中有欧洲人,也因为新加坡比较国际化)。如果一个中国大陆的官员一开口讲话,西方人第一个反应是,他是共产党,接下来的逻辑是共产党即专制,心理上早已严阵以待,很难心平气和地讨论文化差异这样的话题。他们至今仍把今天的中国与统一前的东德等同看待(如指责中国运动员服食禁药,他们不明白今天的中国已不需要靠运动员的优异表现来支撑国际威望)。中国与西方国家建立的关系,充其量只是利害关系,即贸易与防务。文化交流限于民间层次。意识形态方面的敌对还没有消除。
关于这一点,新加坡甚至比日本更具优势,西方人面对日本人的时候,心里,总是嘀咕,日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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