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领官家半分酬劳,你用不着如此尖嘴滑舌,就是传到江湖上,老夫也问心无愧,只是今天你非作个明白交代不可!”
凌寒梅轻哼一声道:“晏大人要我们招供什么?”
晏四道:“你们在水池里捞起的尸体究竟是谁?”
凌寒梅一笑道:“晏大人又在开玩笑了,水池里怎么会有尸体,我们倒是捞上一个活人,你已经抢去了!”
晏四叫道:“那是我带来的官差……”
凌寒梅笑道:“那真太糟了,这位官差老爷一定是喝醉了酒,掉到水池子里去了……”
谢文龙弄得莫明其妙,连忙问道:“四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晏四道:“我带着刘得泰到水池旁边,叫他下水池探测,刘得泰刚下水不久,他们这边也有一个人下了水,从水里捞起一个人来,我赶了过去一看,却是刘得泰,接着金老头又从水里捞起一具尸体背到此地来了……”
谢玉茜忙道:“您干吗不再把他们给拦住呢?”
晏四道:“他们太狡猾了,把刘得泰弄了手脚,灌了一肚子水,我不立刻施救,恐怕他会没有命了,等我将刘得泰的腹水排出,再赶到此地,凌寒海就跟这个老头儿把我绊住了,一直等到你过来……”
凌寒海笑笑道:“晏大人一定是老糊涂了,我们听见水池里有声响,恐怕有人掉下去,赶快派这个老人家下水去看看,结果把那失足的官差老爷给救了上来,晏大人不但不感激,反说我们窝藏尸体,真是好人难做了……”
晏回怒叫道:“胡说,我明明看见你们把尸体搬进来的,而且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具男人的尸体……”
凌寒梅不动声色地道:“老百姓碰上了它老爷,有理也说不清,我不再辩了,反正官府办案,证据第一,大人说有尸体,为什么不搜查一下呢?”
谢玉茜立刻道:“检查一下也无妨,我们到后面看看去。总要拿到真凭实据,才能叫你们无可抵赖!”
晏四立刻道:“玉茜!你真傻,他们此刻早已将尸体成起来了,你上哪儿搜去,我进来时,金老头留在后面,其余两人绊着我,就是为着掩蔽后面行事!”
谢玉茜笑笑道:“没关系,一具尸体要想藏起来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我们总会找得到的!”
凌寒梅笑道:“还是这位大姑娘讲话明白,我是一个女流,带着两个老人家,老弱妇女,就是想把尸体吃下肚子里去,也没有这么宽的肠胃!”
谢玉茜笑笑道:“凌夫人真会说话,我有个建议,你们若是想吃死人,最好是用酒糟了再吃,那会别有一种风味!”
凌寒海神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谢玉茜微笑道:“没什么,我也是说笑话!我们上后面看看去吧!”
凌寒梅前两个老头儿看了一眼,然后沉声道:“古直,掌灯上后面去!”
那个拿扁担的老儿应了一声,一手持灯,一手拿着肩担,起步欲行,谢玉茜道:“最好大家一起走!凌夫人也去,免得事后又设词推托!”
凌寒梅笑道:“大姑娘放心好了。如果后面真的找出了尸体,我想跑也跑不了!”
谢玉茜微微一笑,不再答话,却示意叫谢文龙与晏四准备防御,晏四道:“玉茜!你真的有把握吗?如果找不到尸体,岂不是又惹一场没趣!”
谢玉茜笑道:“不会的,后面有趣的事情还多着呢!”
一行六个人在互相戒备的情形下走到了后房,那是一间很大的空屋,堆着许多零星杂物,那个叫古直的老头儿进屋后,立刻守住屋角的两个酒坛,谢玉茜朝谢文龙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个人都浮起会心的微笑。
晏四却直了眼,凌寒梅淡淡地道:“这屋里看样子能藏一具尸体吗?”
晏四忽然眼睛一亮,走到另一边屋角里,找出一包湿淋淋的衣服,抖开来一看,竟有五六件之多,里面还套着一辆雪亮的快刀,不禁大声叫道:“证据在这里了,这不是尸体身上的衣服吗?”
金老儿笑道:“晏大人别说晦气话,这是老汉与这位古老兄的湿衣,刚换了下来,您怎么说是尸体上的……”
晏四冷笑道:“二位倒是很阔气,居然还穿着绸内衣!”
那叫古直的老者笑道:“这是老汉的,老汉人虽然践,皮肤可很骄贵,布制的内衣穿在身上就会发痒!”
晏四又被他顶住了,只有谢玉茜道:“这柄刀倒是很利,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金老儿道:“是切肉的!”
谢玉茜冷笑道:“假如用来切死人一定很麻利!”
金老儿淡淡地道:“老汉没有试验过!”
晏四忍不住道:“玉茜,你别尽说废话!”
谢王茜道:“一点都不是废话,那具尸体被他肢解了!”
金老儿连忙道:“阿弥陀佛,大姑娘说这种活也不怕罪过,老汉怎会做这种丧天害理的事!”
晏四也相信谢玉茜的判断无误,可是他一皱眉道:“玉茜!看样子他们不会承认的,除非你能找出肢解的尸体!”
谢玉茜道:“当然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才行,尸体总在这屋里,绝不会跑到别处去!”
晏四问道:“在哪里呢?”
谢玉茜笑道:“您想还有什么地方能收藏呢?”
晏四终于发现古直身后的两口酒坛,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妮子真会作弄人,为什么不早说呢?”
谢玉茜道:“说早了我怕他们溜跑了!”
古直用扁担护住两口酒坛,晏四逼近一步道:“古管家请让开一点,老夫想尝尝你身后的两坛好酒!”
古直一横扁担道:“不行,要喝酒到酒馆去,我们不卖酒!”
凌寒海却道:“古直!别跟官老爷作对,我们的性命都在人家手里,何况是两坛酒呢?”
说完又对晏四道:“晏大人要喝酒,何妨到前面厅上,我叫他们另外准备几样薄肴!”
晏四哈哈大笑道:“凌夫人!你不要再装糊涂了,老夫不是想喝酒,只是对坛子里的东西感兴趣!”
古直道:“坛子里除了酒之外没有别的东西!我的酒也不给人喝!”
凌寒梅跟着道:“这个老家人就显贪酒,要喝他的酒,比要他的命更难受,晏大人一定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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