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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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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杀人灭口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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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的确有此禁例,禁止世家子弟涉足风月场,违者杖责,引诱者同罪,王刚搬出这一条来,倒使叶维善没话说了。

    叶维善脸色一变道:“老夫叶维善,在京师也不是无名无姓的人,阁下有何见教,可以请了拘票,到叶某家中锁人,如此平白无故想锁我可不行!”

    他双臂一振,套在身上的铁链居然振得寸断,把大家都吓呆了。

    但王刚显然早有准备,欺身突进钢刀拦腰扫去,迅速无比,叶维善跳起来,刀锋在脚下掠过。

    站在一旁的西施突然一扬手,三颗铁弹准确无比地射出,叶维善倒了下来,就不能动弹了。

    王刚上前踏住了叶维善,翻过身子准备吩咐绑人,可是叶维善的身子已软软的,再一探他的鼻孔,竟已气绝了。

    王刚颇为吃惊,忙再把他的身子翻回来,叶维善的脸色已经发黑了,分明是中了剧毒的。

    王刚颓然地抬起头道:“他已经死了!”

    西施惶然地道:“怎么可能呢?属下一共打出了三颗铁莲子,虽然取中了穴道,却不是要害!”

    “他是中毒死的,所以才会脸部发黑!”

    “属下的铁莲子上可没有淬毒!”

    王刚道:“人不是你杀的,可能是这老儿自己口中预藏了毒药,看见事败,就咬破毒药自杀了!

    出了人命,牵连就大了,雷头儿,麻烦你把屋子里面的人都带走,关在班房里,我要立刻审问。”

    雷公脸有难色地道:“每一个人都要?”

    “是的,凡是在屋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漏!”

    有两个姑娘立刻叫了起来道:“这跟我们可没关系!我们又没杀人,也没做坏事!”

    王刚道:“我没说你们犯法,你们在现场,就是证人!”

    “王大人自己也在场,看得清清楚楚,何必还要我们呢!”

    “我也是证人,问案子的是护国邱侯爷,我自己同样地要出庭作证!”

    听说是邱侯爷自己问案,雷公也不多说了,他在外面还安排了不少手下,全部召了进来,-一把人带走了。

    护国侯邱光超是预知行动的,一直在府中等消息,听说死了叶维善,然后又有一批人被带进-骑营去了,他立刻也赶到了。

    首先是找王刚密谈了一下,然后开始个别分开来问话,问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叶维善死亡前后的情形。

    问完了口供,却不是一般例行的画押,而是捺指印。

    口供共有四份,护国侯说了,由于叶维善是京师的名人,必须要把他的死因弄清楚,公诸于各部门。

    口供中总算证明了叶维善是自己拒捕,而后自己服毒自杀身死的,而且他还身怀绝顶武功。

    一个人问口供时,其他的人虽然不在旁,却也在不远的地方,约略可闻。

    护国侯对于那些公子哥儿们,没有多作刁难,多半是申斥一顿饬回了,大家都很幸运。

    问完了肇事的几个头儿,又开始问那些歌妓,她们自然更没有责任,只是说出当时的情形,每个人在供状上捺下指印就被放走了。

    一个个问下去,差不多花了一个多时辰,邱侯爷还是不肯休息,坚持要亲自问完最后一个人。

    看来叶维善自杀身死这件事颇有关系,他大概也怕各方责难,一心想为-骑营减轻一点责任。

    最后只剩下三四个小丫头了,一个叫碧桃的小丫头,年纪不过十五六岁,长得颇为伶俐,口齿也颇为尖刻。

    她对前半段的供词都跟大家差不多,只有叶维善自杀一项不同意,她说:“叶大善人并没有拒捕,只是不肯被绑上而已。

    人家是京师有名的大善士,被捆上送官大失身份,至于他会武功,也不是犯法的,叶大善人医术通神,当然会些工夫。

    他是被-骑营的密差西施用暗器击倒下来的。服毒身死,也只是王刚的一句话,尸体未经剖验,不能遽作认定。”

    她曾经生过一场大病,由叶维善治好的,叶大善人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不能看恩人被冤枉整死,所以才有一句,说一句,要求一份公道。

    邱侯爷对她十分客气,连声道:“对,对!我绝不袒护手下人,假如他们无故害死了叶大善人,我绝不姑息,所以我才不厌其详地逐一详问。

    姑娘的说法大有见地,我也一定将叶维善的遗体交付仵作详细检验!姑娘的供词,我也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付之公决!”

    庭上用了四位老夫子录口供,一式四份,每一份都记载得差不多,邱侯爷吩咐把每一份都给她看了,认为无误后,再叫她捺指印以示隆重!

    碧桃每一份都看得很仔细,有些地方语句不详,也还特别指出,当庭改正,再在改过的地方请她捺上指印,因此她一共捺了十将个指印。

    把供词送到邱侯爷面前,邱光超看完后笑道:“我因为人手不足,特别把衙门里的老夫子也请求来帮忙了。

    他是位举人老爷,文章很好,却做不惯俗吏工作,所以用语太文了一点,姑娘居然也看懂了,而且还能指出未尽之处,倒是很不容易!”

    碧桃脸色微微一动道:“小女子幼时也随先父读过几年书,所以才认得几个字。”

    “尊亲已经作古了?”

    “是的,先父本来教家馆的,五年前因病去世,小女子孑然一身,只有依母舅为生,因为母舅好赌成性,欠了一大笔赌债,才把小女子典入了乐坊!”

    “你进这一家琼花阁有多久了?”

    “才一年,小女子典身进来是做丫头的,只做些粗使工作,并不典身市笑,而且只订了三年的约,约满我就要离开此地的,因此倒不算沦落风尘!”

    这番话并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对一边的王刚而言,却又不同了,他听出这个女孩子很有傲气,不要人同情。

    所以他才笑问道:“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五岁,九月十五日生。”

    “十五岁,那么是甲子年了?”

    “不对,是辛酉年,王大人弄错了,甲子年我已经四岁了,我对自己的出生年月日记得很清楚!”

    王刚笑笑道:“是我弄错了,姑娘是几岁练武功的!”

    碧桃脸色一变道:“王大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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