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正式成为敝寺住持了。”
鹤鸣犹豫了一下,问道:“在下想问大师父一件事?”
“施主有事,只管吩咐。”
“大师父在最近几天内,是否看到有两位年轻人到贵寺来?其中一位,面颊上有条疤痕。”
知客僧人两眼滴溜溜转了几转,道:“敝寺香火甚盛,每天前来礼佛拜庙的施主很多,小僧不曾留意到有这样两个人。”
“他们并非烧香礼佛的。”
“那是做什么的?”
“他们原是来拜见贵寺前住持圆觉老禅师的,既然圆觉禅师外出云游,他门也可能再拜见贵寺的现任住持圆通禅师。”
“这个………”知客僧人语气带着嗫儒:“贫僧就不清楚了。”
鹤鸣道:“我们也想见见圆通方丈,有劳通报一声如何?”
知客僧人面现为难之色,许久才说:“那么二位就请在这里稍候,贫僧去去就来。”
知客僧人走后,鹤鸣目注沈月红,欲言又止。
沈月红道:“师兄可看出这位知客师父神色有些不正,尤其常提到圆觉大师时,似乎知情而又不肯实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待会见到了圆通方丈时,咱们必须多多留意动静。”
很久一阵工夫,知客僧人才复又走了出来,双手合十道:“敝寺方丈有请两位施主!”
雨人随在知客僧人身后,绕过正殿,进入东侧跨院,便是一连三间的待客禅堂。
一个身披大红袈裟,虽然年在六十开外,但却面色红润,双日炯炯有神的老僧,单掌立胸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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