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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雨十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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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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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在下当时的声名太过狼藉,引起武林中的公愤,而且在下又过于任性,在崂山连伤八位高手。这一来,因为很多人不敢和在下正面对敌,便找上了武林盟主朱南明,要求他杀死我,以为武林除害。”

    鹤鸣听得入神,连呼吸也渐感急促,道:“朱盟主可曾找上花兄?”

    “在下和朱南朋在泰山见了面,约定次日凌晨在日观峰交手。”

    “朱盟主和花兄可曾当真交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然要如期赴约。”

    “可曾有人在场见证?”

    “仅是少数几人,不过我记得他的门客方易清、周无尘以及空灵先生都在场。”

    “双方胜负如何?”

    花得芳神色黯然,更带着无限惆怅,摇头叹道:“在下当时年轻气盛,自信已是天下无敌,岂知双方交手不到十招,我的兵刃便被震飞,人也被他用刀面拍昏在地。”

    “这样说花兄的武功是不如朱盟主的了?”

    花得芳尴尬笑道:“岂止不如,简直是沟壑之比沧海、萤光之比明月。到那时我才真正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朱南明的盛名,果然并不虚传。”

    “朱盟主把花兄打昏地上,为什么并不加害?”

    “他不愧是万人拥戴的盟主,他本来是用剑的,那天临时改变以刀对搏,用刀面把我打昏,早就存下不杀之心,他的用意,不外希望我回去之后,闭门思过,重新作人。”

    “花兄回去以后呢?”

    “在下自知技不如人,便从此遁迹江湖,在深山中苦练武功,希望十年之后,能和朱南明再做一次较量。”

    “花兄是想杀死朱盟主,由自己来接武林盟主之位?”

    花得芳正色道:“在下自泰山之战后,对朱南明一直感戴不杀之恩,更深深钦佩他的为人,怎能存下纂夺武林盟主的野心。”

    花得芳像涌起无限感慨,道:“武林中人,总难免争强斗胜之心,在下准备十年后找他较量,不过是切磋武学,看看究竟能不能赶上他而已。”

    “花兄准备苦练十年,再找他老人家较量,时间未免订得太长一点了!”

    花得芳叹口气道:“谁知就在第三年上,江湖上传来消息,朱南明日遭四奇杀害,使在下失去较量的对象。由于心绪苦闷,便决定从此不再出山,甘愿无声无息的度过一生。”

    鹤鸣也长长叹息一声道:“花兄为什么又再出山呢?”

    花得芳道:“是我在不久前闻知朱南明的遗孤,曾在栖霞山和四奇约期决战,又听说这位朱公子,武功之高,不在四奇任何一人之下,而且武功得自朱南明的‘南明拳剑秘笈’,颇有乃父之风。”

    “这又与花兄有何牵连呢?”

    “既然朱公子的武学,得自朱南明的遗传,在下能找到他较量较量,总也聊胜于无。”

    鹤鸣淡淡一笑道:“只怕花兄要大失所望了。”

    “为什么?”

    “朱公子已经被四奇的雷火梭所伤,纵然不死,也不可能再与人较量了。”

    “牛兄怎么知道?”

    “兄弟也只是根据传闻而来。”

    “其实在下出山目的,是希望先和朱公子较量一下,然后再帮他共同对付四奇。”

    “花兄也和四奇结过梁子?”

    “那倒不是。”

    “花兄既和四奇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帮朱公子对付四奇?”

    “因为他们杀死了当年不肯杀我的朱南明,使我失去了和朱南明较量的机会。”

    “花兄曾和四奇交过手?”

    “那倒不曾,说句不算自负的话,在下二十年前成名江湖的时候,四奇还是名不剑经传的无名小卒,陶姗姗只是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呢。”

    “花兄要对付四奇,足见公道自在人心,天下武林同道,凡正义之士,莫不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兄弟也情愿追随花兄之后,共同歼灭四奇。”

    花得芳接连又干了两杯,目光紧盯在鹤鸣脸上,道:“牛兄,你究竟和朱南明是什么关系?既然是自己人,就用不着再隐瞒了。在下方才与你一交手,就觉出你的武功路数,和当年朱南明如出一辙,既然对拆了二十几招不分胜负,也就知道想赢过你是不太容易,所以才自动停下手来。除了交个朋友,更希望能探查出一默究竟。”

    鹤鸣不动声色道:“花兄认为兄弟是朱盟主的什么人?”

    花得芳道:“据说朱南明只有独子一人,而且论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所以如果说牛兄是他的后代,故意改姓为牛,这是不可能的。”

    鹤鸣笑道:“那就对了,兄弟也是钦慕他的为人,所以才学习他的武功,仅是这点关系而已。”

    花得芳皱起剑眉,道:“可是在下没听说朱南明的弟子或手下,有个叫牛八的?”

    “兄弟的武功,只能说是私淑朱盟主,并没得过他亲授。”

    “牛兄就是为了仰慕朱南明的为人,所以才要对付四奇?”

    鹤鸣面现肃容,一字一句的道:“兄弟和花兄一样,同样是为了武林正义。武林中正义之士,既然人人都仰慕朱盟主,他必是位仁人君子。既然人人痛恨四奇,说明他们必定估恶不俊,兄弟想对付他们,只是一个武林中人应该的责任。”

    花得芳将酒盅往桌上重重一放,道:“牛兄的话,言之成理,在下没找到朱南明的遗孤,今天有幸和牛兄相会,也算不负此行了!”

    “花兄过奖,小弟是出于肺腑之言,花兄千万莫怪小弟交浅言深。”

    花得芳已有些朦胧醉意,道:“什么话,难道牛兄对在下还要见外?”

    “花兄还准备再找到朱盟主的遗孤?”

    “当然要找,不过找到他以后,决定不再较量武功。”

    “那是为什么?”

    “不管如何,他总是朱南明的后代,咱们要对付四奇,把他拥出来,岂不是更是名正言顺。”

    “花兄为什么不再存与他较技的念头?”

    花得芳苦笑一声,道:“牛兄武功,自信比朱南明如何?”

    鹤鸣吃了一惊道:“兄弟对武学一道,不过仅知皮毛而已,怎敢和朱盟主相比。”

    花得芳道:“这就对了,在下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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