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刁民,围在这里干什么?想造反啊!”
    远远的,那名钱班头就叫嚷了起来,向着人群吼道。
    “啊呀,钱班头,我在这里!”
    听到钱班头吼叫,侯飞云那里还忍得住,连忙呼喊道。
    “侯少爷!是你?”
    看到人群中的侯飞云,钱班头却是不由一愣,他还真没想到,堂堂的侯家大少爷,竟然会与这些难民混在一起。而当他走到面前,看到侯飞云那副惨样,却是不禁更加的诧异。
    此时此刻的侯飞云,形象实在是悲惨了点,他跪倒在泥地里,整个人满是污泥,甚至脸上身上,还有斑斑的血迹。
    “侯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是谁把您弄成这副样子的?”
    钱班头大惊,紧赶几步,冲到了侯飞云的身边。
    “钱班头,你来得正好,有人持刀抢劫,你快捉拿他。”
    见到了官府的衙役,而且还是自己的熟人钱班头,侯飞云胆气大壮,他猛地转过了身来,指着身后道:“就是他,他刚才拿刀携持本少爷,还从本少爷这里抢了银子,钱班头,你快把他抓起来。”
    侯飞云神情变得狰狞无比,眼眸里满是怨毒,他大声地叫嚷着,手指指向了后面的沈富。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身后那里还有人,沈富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失去了人影。
    “人呢?那个小畜生人呢?”侯飞云有些气急败坏,连忙转头四处寻找。
    很快,他在牛车边看到了正一脸悠闲地倚靠在车辕边的沈富,象是个没事人一样正望着他。
    “就是他,就是这小畜生刚才拿刀携持本少爷。”
    侯飞云怒不可歇,手指指住了沈富,对钱班头道:“钱班头,快把他抓起来。”
    “他拿刀携持侯公子您?”钱班头满脸狐疑地望向了沈富,不禁有些怀疑。
    眼前的这个少年,看起来最多十三四岁的模样,身形消瘦,一脸的无辜,怎么看也不象是个会拿刀抢劫的凶匪。
    再看看四周,钱班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尤其是看到周正和沈佑两人,满头满脸的血迹,身上脸上还有道道鞭痕,看他们的样子,象是被人痛殴了一顿。
    从这情形来看,倒象是侯飞云带着他的家奴在这里行凶才是。
    只是,让钱班头想不通的是:刚才他来的时候,确实是看到侯飞云这位侯家大少爷是跪在泥地上的,好象真是被人携迫了一样。尤其是侯飞云硬是指责那个少年,用刀携持了他。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钱班头望望侯飞云,再看看沈富,一时还真有些弄不清状况。
    “呃,我拿刀携持他?:”
    沈富望着钱班头,无奈地耸耸肩:“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个良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说着,沈富转向了四周的人群:“大家可以作证,我可从来没有做这样的事啊。”
    “这位官爷,您不信可以问大家啊!”沈富满脸无辜地向着钱班头喊起冤来。
    “你,你,你,你这小畜生!”
    看到沈富竟然不承认,睁眼就说瞎话,侯飞云气得鼻子都歪了,咆哮道:“你还想抵赖,你当这里的人都是睁眼瞎啊!”
    “你们说,他是不是刚才拿刀行凶,携持本少爷了?”
    侯飞云气急败坏地转向了四周的人,想让他们为他作证。
    但是,任是他扯破了嗓子,周围的人却是冷漠地望着他,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应声,更不会有人出来作证。
    不仅如此,人群中有人低咕:“什么拿刀携持啊!明明是这位少爷自己惊了马,从马上摔下来摔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打人,现在却是要硬是栽赃别人,真是没有天理了。”
    低咕的正是那个被沈富救了孙女的老人,他看到此时的情形,自然是要在旁边帮上沈富一把,为沈富开脱。
    沈富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老人家向他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当然,侯飞云的那四五名家奴是要帮他的,他们一个个怒喝,指着沈富,说他刚才确实就是拿刀携持了他们的少爷。
    “嘿嘿,你们是他的家奴,你们作证没用。”沈富冷笑,心里却是偷着乐。
    沈富自然不是傻瓜,就在刚才看到官道上有衙役赶过来的时候,就立刻溜回了牛车那边,把刀放到了牛车上。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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