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着衙役的面,给人抓住把柄,来个捉拿当场。
    而沈富敢当面抵赖,也是料到了四周人不会替侯飞云作证。
    不是吗?周庄来的人,自然是站在自己这边。而四周其他的都是难民,刚才更是遭到侯飞云奔马驱赶,对这家伙是敢怒而不敢言,自然更不会帮他。
    此刻,看到情况果然如此,沈富的心中更是笃定,脸上的无辜之sè也更浓了,心里偷着乐,却是象没事人一样,在旁看起了侯飞云表演,全当这家伙是在耍猴戏。
    见到四周人没有一个出来作证,再看到沈富象是个满怀冤屈的怨妇一样在装无辜,侯飞云气得肺都要炸了:“你们,你们这些贱民,竟然都当睁眼瞎,气死我了。”
    说到这里,侯飞云猛地似是记起了什么,脸上陡地现出了喜sè。他那里还会犹豫,连忙抢前一步,奔到了沈富所在的那辆牛车边:“钱班头,这小畜生有凶器,他刚才携持本少爷的刀,就在这牛车上。”
    “哦!”
    钱班头眼眸陡地一眯,神情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大元朝末期实行的是严苛酷刑的高压政策,民间不容私藏刀枪等兵器。一旦发现,那可就是大罪。
    因此,此刻听侯飞云说这牛车上藏着凶器,钱班头确实是jǐng觉起来。
    哗啦啦!
    侯飞云可不客气,带着四五名家奴,就在那辆牛车上翻找了起来。
    “啊呀呀,钱班头,你看,这里有刀,这就是那小畜生刚才携持本潲爷的凶器。”
    翻开一蓬乱稻草,四柄雪亮的钢刀赫然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侯飞云更是大呼小叫起来,满脸的喜sè:“你看,这刀上还有血迹!”
    “好啊!竟然私藏刀枪。看来你们是准备造反啊!”
    钱班头的脸sè也变了,眼眸里凶光暴逸,哗啦一下,与他一起来的四五名衙役,已从腰间拿出了铁尺铁链,一下子把沈富包围在了其中。
    “这伙贱民就是想造反,钱班头,快把他们给抓起来。”
    侯飞云这回是得意极了,满是怨毒地望着沈富,神情狰狞无比。
    “钱班头,这刀不是我们的,小人有内情禀报。”
    眼看钱班头他们就要抓人,一边的周正急了,连忙上前想去解释。
    但是,钱班头这伙衙役却那里肯听,其中一人手中的铁链哗啦啦一抖,凶目一瞪:“少废话,看来你也有份,来来来都给我抓起来。”
    “啊!”
    周正那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吓得脸sè煞白,本想解释的话顿时被噎在了喉咙里,浑身颤抖,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住手!”
    沈富这个时候不得不说话了,手一伸,却是挡在了周正面前,向着钱班头道:“这位官爷,这刀确实是我们带来的。但是,这刀并不是我们私藏之物,而是我们抓了贼匪,从贼匪身上所交获的。这次就是要上交给县衙去的。”
    “是啊,是啊!在下是长洲县周庄村的里长周正,这次我们就是押送贼匪到县衙去的。”
    经沈富这么一提醒,周正总算回过了神,胆气也大了点,连连在旁应和道。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指向了另一辆牛车:“这位官爷,你看,那几个就是昨天晚上被我们抓住的贼匪。”
    “哦!”
    钱班头和他一起来的四五名衙役一怔。望望周正,又看看沈富,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
    他们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的表现,确实也是感觉有些意外。
    这人那象是个无知少年,他的这份镇定和冷静,就算是一般的成年人也是有所不及。
    而当他们看到另一辆牛车上躺着的那三个重伤的大汉,以及那具尸体时,神情又是一凛。
    “果真是贼匪?”
    钱班头神情变得肃然起来。
    “是啊,是啊!”周正此刻已有些冷静下来,连忙上前一步,指着那几名贼匪道:“他们昨天晚上来我们周庄村抢劫,被我们当场抓获。而且,我们初步已审问过了,他们极有可能就是前几天做下灭门凶案的那伙凶犯。”
    “那好,跟我们一起回县衙去。”
    钱班头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喜sè。
    要知道,这段时间来,长洲县出现了一伙凶匪,竟然做下了几桩灭门凶案。做为长洲县衙的班头,他钱班头却也正为这事而苦恼,甚至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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