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给本少爷放下刀,本少爷就饶了你,否则,你这是自己找死。“
    侯飞云缓缓地转过身来,恶毒地望着沈万三,冷冷地道。
    “小畜生,快放下刀,否则我们打死你!”
    侯飞云的那四五名家奴,原本也已完全被震摄,一个个吓得脸无人sè,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却也是回过了神来,顿时四五人蜂拥着围了上来,向沈万三怒喝。
    “爷爷,nǎinǎi!恩人该怎么办?呜呜呜!”
    那边,那个刚才被沈富所救的小姑娘,却是担心地望着场中,一张小脸没了人sè。
    “唉!这回恩人是要糟了!唉!……”
    老人和老妇互望一眼,眼中也都是忧sè。
    他们也是怎么都没想到,他们的这位小恩人,竟然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如果按大元律,私自持械,那可是斩头的大罪啊!更何况,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人,而他所面对的人,更是一位看起来应该是很有背景和实力的主。
    所以,现在这对老夫妻,确实也是为沈富担心。
    但是,如今他们身为难民,自顾都不遐,却也只能眼看这一切了。
    “万三,快,快放下刀啊!”
    周正和沈佑以及周庄村出来的那些村民,个个焦急万分,吩吩向沈万三劝解,周正甚至一边说着,一边已向侯飞云打拱作揖,连连讨饶:“侯少爷,万三还是个孩子,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就饶过他吧!”
    沈富的神情却是急剧地变化起来。心情实在是有些难以喻意。
    拿刀威胁,这是迫不得以,沈富也知道这个后果比较严重。别说是元朝这个等级无比严厉,普通百姓毫无人权可言的封建社会。就算是后世那个法律制度还算完善,人人平等的社会,这样的行为,也是无比出格的,甚至说不定就会被jǐng察叔叔请去吃上一段时间的白饭。
    不过,刚才迫不得以之下,为了救沈佑,沈富却也不及考虑到这些。
    但是,此刻看到周正和沈佑以及村民们那副焦急的神情,再看到侯飞云有恃无恐的神气模样,心中却是有些哀叹:看来,自己确实是冲动了,现在自己所处的元代,貌似毕竟比不了前世的法制社会。看样子,今天自己这样做,还真是捅了大篓子。
    但是,现在就这么放了眼前的这个家伙,他就能饶过自己吗?沈富心中问了自己一句,而答案却是否定的。
    看这家伙刚才横冲直撞嚣张的模样,再看他的几名家奴如同恶狼般的神情,估计只要自己一放开他,那么,接下来自己所遭遇的,就是这群人的围殴,甚至情形会比刚才周正和沈佑的情况更悲惨,极有可能就会被他们给直接打死。
    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沈富心念电转,一时间却那里能想出什么应付之策,却是迟疑着,呆在了当场。
    “嘿嘿!小畜生,你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
    侯飞云yīn笑着,目光冰冷而怨毒地望着沈富,再次恐吓道:“贱胚,就算你自己不怕死,但你难道就不为你的家人想想?”
    说着,侯飞云神情一肃,双手抱拳,朝着北方一拱,声音也变得慷慨激扬起来:“我大元朝律法严明,尤其是自当今圣上惠宗皇帝登基,在伯颜右承相的辅佐之下,更是铁律如山,万民无不臣服。”
    侯飞云表面虽然神气活现,但心中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尤其是背后被人用钢刀给顶着,生怕身后的少年真的走极端,要与他这位大少爷同归于尽。所以,他此刻却是搬出了大元律法。
    说到这里,侯飞云声音陡地变得严厉起来:“以大元律,贱民不得手有寸铁,如是私自藏械,杀无赦,诛九族!”
    “啊!诛九族!……”
    周正,沈佑以及周庄村的那些村民,不禁个个浑身一哆嗦,脸sè再次变得惨无人sè。
    虽然做为乡野村民,对于所为的大元律,他们其实并不清楚。但是,看侯飞云煞有其事地这样说,确实也被震摄了。尤其他们却也是清楚,如今的大元朝,严苛重责,对百姓的管制确实是无比的严厉。说不定还真有侯飞云所说的那一条。
    而侯飞云所说的诛九族,也确实是把他们给吓坏了。若真要是犯上了这一条,只怕今天在场的这些人,谁也难逃罪责。
    一时间,人人震骇,个个心惊。
    “贱胚!”
    侯飞云猛地目光望向了沈富,声sè俱厉:“你如今持械威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意yù图谋不轨,情同造反,难道真的想犯这诛灭九族之罪?要让你所有的亲人朋友为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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