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出头又了无牵挂的汉子们喝酒,从来不像南方人那样小口慢慢抿,都是尼玛拿起酒杯就往肚子里面灌。
    更何况是和这三个xīn jiāng的大汉子?!太矫情了那哪儿能行?!
    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须管他明rì事。
    我们哥几个客套的话也没怎么多说,端起酒杯就开始相互打圈儿,桌子上也没摆筷子。鸡腿,猪蹄儿都是直接用手拿着大快朵颐。
    等狗哥开门进来的时候,看着满屋子的一片狼藉,无奈的报以苦笑。
    “你们都小点声闹,弟妹还在睡觉呢!!”狗哥接过我递去的烟,点燃后丝条慢理的说道。
    对于这种白天不懂夜的黑之内的言辞,我们四个直接当做了耳旁风。至于作为发言人的狗哥,也在被我们罚下一杯高度白酒后,彻底的遗忘了自己的初衷。跟着我们的节奏吆喝了起来。
    喝酒一般情况下都是喝到醉酒临界点的时候是最痛快的。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身体仿佛在了温泉之中,周围的喧闹像是轻音乐,脑袋之中想的都是平rì里可望不可即的事儿…
    好酒的君子之所以对杜康恋恋不忘,其实说白了谁的心里没有点烦心事儿?!或者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又或者是龙困浅滩不起水,反正种种生活中的不快,都被那些高浓度的液体给稀释,让我们忘却,让我们迷失,最后再陷入无尽的循环之中。
    狗哥今晚的情绪不是很高,平rì里面他在桌子上都是最活跃的一个,充当了我们兄弟之间的调味剂。
    但是他此刻却异常的沉默,独自端起酒杯一个劲儿的猛灌自己。
    阿凡提和买买提都是xìng情中人,没有被狗哥的变化影响到,还是自顾自的吹牛打屁乱扯。双哥明显发现了异样,他频频用眼神示意来询问我狗哥怎么了,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只能对他摇摇脑袋。
    “狗兄,你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双哥最先发问了。
    狗哥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他伸出两只手撑住了头,然后闭上了眼睛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
    可能原来每一天我都是这么度过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觉得自己能这样过一天算一天十分的快乐。兴许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也说不定。
    可今年回家时我发现我妈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老了很多。”狗哥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引起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阿凡提和买买提的嬉闹声也渐渐淡了下来。
    我们都用不解和深沉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也许最开始时大家只觉得是醉酒后的一点点闹sāo而已,可狗哥接下来说的话让我们都无言以对。
    “并不是想在你们面前展现出我的脆弱,或者说是用我卑微的经历来换取朋友们的同情。我不愿意这样做,可我却因此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困境。
    打小我爸就走的早,那还是在我没有记事的时候。在我印象里面见他最后一眼就是在摆放家zhōng yāng的棺材中。
    有很多我没有见过的叔叔阿姨都在,他们都哭着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但我记得我妈很伤心,她不停的站起来又跪下去,我感觉她想忍住,可颤抖的身体出了能透露出她的内心的软弱无助以外,声泪俱下的场面直到今天依然让我心碎。
    为了怕我受委屈,我妈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再嫁。
    她独自守候着这个家,就像守候着我一样。
    可我是那么的不成器,你们知道吗?!我真是那么的不成器。
    事到如今还是一事无成,同年的朋友们都结婚生子,爹妈都在抱孙子了,而我妈还是孤苦一人,翘首以盼。
    今年回家时看到她鬓角处掩盖不了的白发,以及眼睛周边浅浅的皱纹。
    有种心情我说不出来,有些话我也张不了口。”说道这里狗哥顿了顿,声音有些咽唔。
    双哥递了一支点燃的烟给他,狗哥拿在嘴里猛吸了两口平复了下心情。
    在场的每个人都鸦雀无声,别人的心情我不知道,但自己的我很清楚。后背发凉,心头一颤,闻声时不自觉内心响起了共鸣,每个人都有母亲,可能母亲的意义对我来说要显得模糊很多,可在这种时候,却突然变的无比清晰。
    “我想要美丽的房子,贤惠的太太,聪明的儿子。我想要开着好车在那些亲朋好友的羡慕下往返,我想要抬起头时迎面而来的是每个人的肯定。我想要不被现实的生活所打倒,我想要自己一切想要的。
    可这些并不仅仅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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