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蓉姐家里出来时夜已经深了。
    我面sè有些凝重的开着车在夜sè中行驶,慢慢的朝家的方向开去。
    路上我还在想着蓉姐今晚点醒我的事情,以及阿青在残阳下那双嗜血的眼睛,本来这个噩梦片段已经被平静的生活所掩盖,但如今却有被重新浮上心头。
    好久我都不回顾自己做过的事情了,貌似这种时刻只有在初来武汉时的夜里会进行,那时候我还是个在蓉姐庇护下的小愣头青,我会常常反省每天做过的事情,想想那些做的是对的,那些是错的,然后来勉励自己。
    随着水到渠成,渐渐爬到如今的地步,仿佛没有什么能撼动我,也就慢慢的不再那么谨慎,不再回顾自己。
    今天我又一次将自己和阿青做了个对比,相比之下无论从心机还是城府上来说,我确确实实都输了他不只一星半点。
    他能在完全的败局中为自己创造机会,并且把机会用最大的努力扩展。
    想想如果不是蓉姐今天的那番话,可能我一直都被他蒙在鼓里。他是那么的隐忍,而且一步步走的是多么的jīng细。现在他不只靠着那一跪让我们放弃了做掉他的心思,并且还带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隐藏在了这个人来人往的都市。
    果然是个在刀光剑影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物阿!!
    细细想来,当初我能斗败他,而且逃过暗算,该是多么的侥幸。
    不知不觉间,冷汗顺着脊梁随之滑下。
    回到家时我停好了车,远处的小卖店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我总觉得那个背影有些熟悉,好像是阿青。
    那个人走远了,消失在漫无边际的夜sè之中。
    我没有过去确认一下。只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可能是想的有点多了,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
    进屋后于桐已经回来了,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我。
    经过那晚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极速升温,生活中的默契接踵而至,像相处了多年的夫妻一般。
    桐桐最近这段rì子很开心,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得到她的微笑。而我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状态,偶尔会和她在家里腻歪,做-爱不像开始时那么疯狂,但却很温柔享受,经常弄的她湿透床单,我也不怎么感觉累。
    可能是一种形式上的升华。
    “桐桐,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有人老在我们家门口晃荡?!”我反锁好门以后也蹭到沙发上,抱着她的腰脑袋枕在大腿上说道。
    “没有阿,怎么了?!你又勾引别人老婆,怕她老公行凶上门阿?!”桐桐咯吱咯吱的笑着。
    “我跟你说真的呢,今晚我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我捧住不住闪躲的桐桐的脸,一板一眼的说道。
    于桐两只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线,用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说道:
    “浩哥你的重感冒是不是还没好阿?!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
    她的情绪感染了我,也就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便和她在沙发上打闹了起来。袭胸摸屁股什么,反正是能占的便宜都占了。
    玩了一会儿桐桐累了,她说要先去睡觉,问我要不要一起!
    “哟,又在勾引我呢?!昨晚你把床单弄的湿成那样,搞的我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腿上都凉飕飕的。”我不要脸的朝她打趣儿。
    “哼,你坏!!人家不理你了…”桐桐一听我这么说立马不好意思起来,剁了下脚小电臀一摔就进卧室了。
    她走后我觉得有些无聊,心底那种慎得慌的情绪再度涌现出来,仿佛是在拍鬼片一样。艹尼玛总感觉自己被人盯着,回头一看却又不知道人在哪里。
    我打电话叫来了狗哥,双哥他们。
    心里没底的时候,来帮朋友热闹热闹总是好的。
    再说这段时间忙的要死,本来想等闲下来以后和他们聚聚,却偏偏又赶上了感冒。年初来武汉时火车上那点事儿连累了双哥,一直都没什么好机会说身抱歉,除了阿凡提能天天在场子上打个照面,狗哥他们貌似过年来武汉以后都没有在一起喝过酒。
    电话打完以后我就穿起衣服下楼买了点儿烧烤卤菜什么的,在武汉半夜想吃东西从来不用愁,这里的夜市大排档是永远不会打烊的。
    当然酒是不可避免的,男人之间的聚会就这点儿事,除了喝酒打屁聊天就是谈论女人了。
    我前脚刚回家把菜都准备好弄到桌子上,双哥,买买提,阿凡提他们就都过来了。狗哥的宿舍离的稍微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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