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在哪儿?快回来,你父母进医院了!”邻居的电话,让慕凡如坠冰窟!
    现在在车上,他怎么赶回去?急忙问道:“他们怎么了?”
    “听医生说是食物中毒,好像挺严重的。”
    食物中毒?怎么会发生这档子事。家里的饭菜都是母亲张罗,都是做了千百次的东西,怎么会食物中毒,他了解母亲,知晓她不是一个喜欢新鲜事物的人,不会擅自尝试新菜。
    心头虽然急,但现在在高速路上,不可能调头,一切就只能等到达南湖省再说。
    三个小时后,慕凡再次接到了电话,是母亲打来的。
    “妈,你们没事吧?我等一下马上回来。”慕凡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既然母亲打电话来,说明已经脱离危险了。
    “你小子还不快医院照顾我跟你爸?我们都快死了,你这没良心的。”
    柳琼的声音中气十足,看不出半点虚弱感。
    “妈,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会食物中毒。”
    “我也不知道,还不是平时那些菜,又不是没洗干净,现在没事了。倒是各种费用下来,又去了五六千块,气死我了!”
    轰!
    慕凡身心巨震。五六千块!不就与自己买彩票获得的一样吗?
    他忽然全身发冷,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无情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来多少钱,去多少钱,甚至是以他最在乎的人的健康来消磨。
    到底什么是因果,什么是报应?眼睛带来的东西,到底是好是坏?
    眼睛能将心愿转化为因果任务,并且能指引任务的起点,但最终结果不一定能实现,譬如说他就没能在王若鸣身上找到角膜的来源;
    现在更加矛盾的是,第一次获得钱财是四万多,并没有再失去;而第二次获得六千,却在两天之后以这种方式失去。同样是得财,为何会不同?
    他的思绪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绕不清。
    “喂?喂,小凡,你有在听吗?你赶紧回来,我跟你父亲商量着星期六咱们一家去寺里求个佛,去去霉运。自从你眼睛出事以后,我就感觉咱们家一直没个安宁。”
    慕凡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敷衍几句之后挂掉电话。既然父母并无大碍,他就不急着回去了,不然很可能只能到高考完之后,才有机会出来。
    他等不了这么久!
    特别是现在的情况,要是不将眼睛搞清楚,他觉得自己一家,恐怕以后都不得安宁!
    南湖省到了,特殊气柱的方向并无变化,他继续前行,踏上西南的一个相对落后的省份:清州省。
    当天晚上,母亲的催命电话终于让慕凡暴露,他再也瞒不了自己远走的事实,只好保证几天之后回去接受教育,便大着胆子挂断电话。
    清州省的省会是青阳市,到了这里,气柱还是没有变化,他立即买票,踏上下一个西南方位的省。
    高速路上,两个小时后,奇迹终于出现!
    特殊气柱的方向改变,不再是西南,而是转到了正南方向,慕凡赶紧在下一个服务区下车,紧接着另找车,去往南部的师安市。
    周五下午,他终于来到了师安市南部的一个小县城,包了一辆车,一直往南走,最终在一条安静的国道边下车。
    他现在已经完全能判断特殊气柱的地点,就在国道的左边,据当地人说,从左边进去,只有一个不通车的落后寨子,叫做衍来寨。
    很怪异的名字,这是慕凡的第一个想法,却不明白有什么含义。他找了个老乡带路,便徒步踏入去往衍来寨的乡村小道。
    他是城中村出来的孩子,虽然那里外表上与农村没啥关系,可本质上他还是存在农村人的质朴特质。见着山间的梯田,田间的作物,以及那一重又一重的大山,山上的杂草,矮木……
    他仿佛孩子回到母亲的怀抱,满满都是亲切感。泥土的芳香就像兴奋剂,祛除了他车旅的劳顿。
    老乡很热情,cāo着一口清州普通话,显得别扭无比,慕凡却能听懂,甚至连本地话都能一字不漏的明白,只是不会说而已。大脑的改变,连带他的理解能力也增强不少。
    “这衍来寨啊,以前不叫这名字,好像是几十年前才改的。”老乡说道。
    几十年前?慕凡没有从中发现问题,于是问道:“最近寨子里有什么人死亡吗?”
    老乡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吓得慕凡赶紧解释:“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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