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手术,应该就是这里面的人为我捐赠的器官,我是来感谢人家的。”
    老乡恍然地点点头。现在农村通讯发达,再加上外出打工的人很多,现代气息自然影响了他们这一代即将逝去的人,诸如器官移植之类的东西,他们也多少听过。
    “有是有,不过没听过哪家还捐赠器官的?乡下地方都是土葬,并且人死了以后,没有人敢动死人的尸体。你是不是找错了?”
    慕凡再次看了看特殊气柱的方向,摇摇头:“一定在那边,不会错的。”
    “哦,可能我不是那个寨子的,不太了解。去看看就知道了。”
    路途遥远,慕凡算了算,他们走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坐落在河边上的寨子。
    恰在此时,寨子里满山的气柱突兀地消失,包括那特殊气柱!这般变故,让慕凡大惊失sè。气柱不见了,就无法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人,并且最大的问题是,气柱为何突然消失?
    恐惧弥漫心头,就像一个强者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内力,又偏偏是在战斗的关键时刻。这样的结果,让他手足无措,不停地在心头默念:寻找角膜捐赠者!
    可惜,眼睛的功能似乎失去了效用,完全没有反应。
    “小凡,走啊?你怎么停下了。”老乡发现慕凡的异常,疑惑地问了一下。
    嘶!慕凡深吸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只要确定了在里面,那就必然会找到:“没事,我们走吧。”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天完全黑下,而且最近天气不好,天上没有月亮和星星,伸手不见五指。
    河对岸有些人家开着灯,借着灯光甚至能看到那几户人家刚盖了新房子,虽不是很豪华,可比起其他的土墙瓦房要好很多。
    跨过狭窄的木桥,老乡领着慕凡来到了一户亮着灯的人家,主人是这个宅子的组长。偏远地区,一些村分散为寨,每个寨一般都有组长或者队长,职权就相当于村长。
    这个组长姓徐,是个五十多岁的庄稼汉,体质比起城里的同龄人要好的多,黑得结实,他让慕凡叫他徐伯。
    “孩子,还没吃饭吧?我们寨子远,你肯定饿了。”徐伯很热情,直接让老伴去热饭菜。
    徐伯的家是一层宽大的红砖房,摆放着很多农具,甚至有将玉米磨成面的磨面机,还有将水稻剥壳的打米机,看起来挺富有。厨房烧的是柴火,慕凡与徐伯聊了一会儿,饭菜就热好了。
    “孩子,现在没啥菜了,你将就着吃,至于你想找的人,我明天帮你问问。因为咱们寨子有很多人出去打工,有些因工伤死在了外面,我现在也无法确定你找的人是谁。”
    徐伯说得比较中肯,慕凡觉得有道理,便暂且放下,大晚上的,寨子里的人大都睡了,要早起干活,不合适去打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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