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突然门前又传来一声清脆的说话声:“回府?这怀京城内、有你沐家官侯的府邸么??”
    一名妆扮雍容华贵的妇人,打着折扇、脸部半遮半掩的走了进来,那凌厉的眼神比起姑苏柔、钱小孙等人厉害百倍。这妇人三四十岁上下,只是红妆jīng心打扮下,面容看的要比实际年轻标致许多,想必早年也是京城一朵花吧。
    “美蓉娘……你怎么来了?”姑苏柔躬身行礼,很是谦礼的请坐。
    妇人摆摆折扇,缓缓说道:“不必了!说几句话就走。”
    这妇人再次盯上沐阳,令他浑身打激灵,非常不自在。如此骇人的气场,不用多问,一定是醉花楼老板娘。
    “追债的来了?”沐阳心中扬起一个念头。
    “嘿……老板娘你好!小生有礼!”沐阳也学着躬身施礼。
    “老什么老?美蓉娘我还没处对象,这醉花楼也还没有老板大掌柜的。你这是在讥讽美娘我吗?小子……”
    “不敢、不敢,万万不敢、小生口拙,望赎罪!”
    “呵呵……小生?你在我眼里的确算是个后生,可小生又是何意?罢了……拿来吧!”妇人伸出一手,摊开手掌放在沐阳眼前。
    “这、这是何意?”沐阳直愣愣看着她的手掌心。
    “哎呀……美蓉娘!我的好娘亲!这点小事还需你亲自登门,不是说好改rì奉上嘛。你就别纠结这事了,柔柔这大一人还怕逃了不成?”姑苏柔抱着妇人的手臂,嗔怒的在撒娇,看得沐阳身子骨都酥麻了。
    “乖女儿,我是怕你吃亏呀!!这、这人,靠谱吗?时而疯癫时而君子,美蓉娘我不是不信你,而是这人……着实令人难以心安,必须得逼!!非常手段才能治非常之人,懂吗?”
    妇人转而追问:“住宿两rì20银币,房钱、茶钱、rì常所用之钱30银币,摔破毁坏之物150银币,丫鬟、下人等使唤钱20银币,加上你家仆的30银币,一共250银币。谢谢客官,是现银呢?还是钱票呢?”
    “什么??房钱两rì便要2、20银币?!我何时使唤你家下人?这、这厮的费用也算入我账?”沐阳瞪大眼指着小安子鼻子说道,虽然不太记得当下钱币的额度如何,可对大概的数字大小还是有些印象,而且非常深刻。
    250银币,可是一笔大数目了。普通一家四口一年的花费也不过一百银币,况且有剩余。这妇人一来就狮子大开口,莫非这是黑店?!
    “呸!这是你的家仆没错吧?可知这翡翠楼不是一般人能过夜的?即使柔柔是zì yóu身,不过……这里仍是我美蓉娘的地盘。一般上房的房钱自然是不能比的,爷进得来享受、就得预备好赏银,否则……让你有进无出。”
    “我、我记账!明rì再送银子来,可否?”
    妇人打量了他几下,见姑苏柔又在一旁可怜兮兮的泪汪汪看着她,便有所缓和的说道:“罢了!自从孙公子支付了前几rì的酒钱,还有所亏欠。我知晓你们是身无分文了,看在柔柔份上……给你打个折,画几幅像予我便由你离去自如。”
    “美蓉娘……你又来了。”姑苏柔拉扯yù想制止,可妇人挣开她手怒颜瞪了一眼。
    “画像?这是作甚?我哪懂绘画,哈哈……掌柜的可别开后生玩笑。”沐阳笑着摸摸自己的鼻子。
    当他注意到小安子和姑苏柔的表情,更是迷茫起来。
    “哟……京城有名的后生画家,沐阳公子居然谦虚起来了?你不懂绘画、谁人懂?你可是以京城五大名诗画家自称而居的,寻你求画著诗之人多了去。如今要你画一两幅抵债,竟然推三说四?!看不起我美蓉娘是吗?!”
    说罢,妇人折扇一扬,一阵莫名狂风呼啸而过,席卷沐阳向后连连翻转了几下,小安子连人带椅飞至隔间之内。
    垂帘啪嗒啪嗒的摇晃作响……
    惊魂未定的沐阳立马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婆娘居然有这等功力,随手一扬竟让两个大男人无所立足之地。
    “自称京城五大名诗画家?我家族可在武夷城呀!自称必是有夸大成份的嘛,你个臭婆娘!何必这么较真呢?!我、我会吟诗作画?”沐阳心里所想,哪敢真骂出口。
    突然他看见书房内的文房四宝、壁上的画像,顿然有所觉悟。那个少女画像不正是姑苏柔本人吗?那幅山水画……不会是出自本人之手吧?
    当他回身之时,姑苏柔点头作势的神态,已经是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确定。这两幅“神作”的确是他本人亲自创作所绘画的。
    不靠谱吧?转世再为人、竟然是个穷逼潦倒的纨绔诗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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