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逃跑,丢下一个招贼的隐患。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的放肆令村长家的气氛变质。
“对不起。”
“我家丢东西了!”
村长家女孩儿探头看向瓜棚,露出一丝意味深重的微笑。
“我负责!”
真的招贼了?还是说?
“你那表情真有趣,不要当真,开玩笑的。你偷偷摸摸离开我家,留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平放在手中慢慢倾斜,钱连同信纸从内吐了出来。
“这算什么意思,你能给我们一个较好的说明吗?”
“……”
不好说明。
“既然你们超额交付了食宿费,那么,我们得让你们住够这三百元。你们回来吧!”
这怎么好意思再一次麻烦村长家呢!
不对,问题的根本不是这里。
我无法忍受明明村内出现了杀人事件,却一直当做谣传不做任何行动的人情。
本该负责的村长,也是不闻不问。
作为一个外人,不该说的事情已然说了出来。那么,我不能再接着令自己沉默下去。所以,不爽处我还是会继续的发表意见。
没得妥协。
无法相交的意见,不如让其如电极一般永恒排斥。
“说了那样的话,并且还会继续那样说,你们会讨厌的吧!”
“完全不!假如讨厌,也不会来找你们了吧!”
“……唔!哇,太感动了啊!奇怪,我居然哭了!”
村长家女孩儿所说的话,并不怎么催泪。但我无法抑制这份感动与热忱带来的眼角湿润。
她的意思很明显。
意见不合并不影响招待客人。
我也是考虑到村长家的气氛,才作此打算,假如早知道我的意见并不会引起什么不良反应,不会让他们感到嫌恶,没必要给自己制造艰苦。也没必要让小空餐饮这一份艰苦。
原来并不会讨厌啊!
我越是如此想,越是打不住泪腺的酸麻。
“刚才我就怀疑,你家小孩还有叫人陪睡的行为呢?”
“恩是啊,五十元一夜,怎样,有无兴趣?”
她还没有认出睡在小空身旁的沙姐,刚才被开了个很要命的玩笑。
“这倒是很丰厚的报酬呢!好吧!有机会就这样做。”
听不出这是玩笑的是犯傻,还是天然呢。
或许我的意见被放在心上好好斟酌了,考虑到梅凯不能回去容身所的原因。
为心中挚爱是其一,培培的未明死因也是其一。
毕竟发生的几起事件,隐隐约约给出一些必要去猜想的关键。
沙姐是中心点。
挚爱之人一直处在危险的环境下,怎教人放得下心。
“咦,她是蓉姐?”
村长家女孩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总算是认出了还在熟睡中的沙姐。
点头回应她的惊喜。
“沙姐昨夜回来祭拜。”
“哦,原来是这样。昨天是他的忌rì。明明不用这么偷偷摸摸,村里大家都会帮衬着点的。”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睡熟的小空突然做了一个令我瞪眼的举动,直接把沙姐给弄醒了。
她如生物本能一般,在迷迷糊糊中,隔着衣衫含住了沙姐的胸。
多大的人了啊!三十岁了呀,再怎样迷糊也不能干出这事儿啊!
“对不起,她睡迷糊。”
沙姐虽然困扰,但却又露出了怜爱的神sè,也不把叫醒,反而叫我们安静一点。
没办法,只好干瞪眼看着这一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有些待不下去,飞速远离了瓜棚。
“不愧是发育期的男生!”
村长家女孩儿见我神sè有趣,俏皮的眨动眼睛。
“多谢称赞!”
“脸皮也厚的厉害!”
这不是当然吗?没有巨厚的程度是无法存活在这个消磨脸皮的年代。
话多祸事多,少说为妙。
☆
再一次回到了村长家,沙姐的归来聚集了不少村人。他们争先恐后的询问着有关沙姐近况,热络的氛围久久不散。
明明是在一边看着,却能够深切的感受到那一片热心。
你一眼我一语,却是巧妙规避了那一些令人伤感的话题。
当然,我也遭到了不能说是抱怨的抱怨。
怎么能半夜离开呢?这会让我们担心啊,真是的……这句话真是令我痛哭流涕。
但是,果然还是有某种令我气愤的东西蕴含在这热热闹闹的氛围里。
大家都是如此的善良,却活在一个不良的氛围下,活在有杀人犯威胁的环境里。
不能容忍。
不能容忍!
决不能。
越是受感动,我越无法不去说破。
“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四处寻找我们。这叫人说什么好呢?”
一旁传来小空的感慨,她凝望着楼下稍显闹哄哄的那一大圈,双眼闪着泪花,却带着明亮动人的笑。
“也就只有小空这种程度才会被如此景象骗的泪目吧!”
“谁说的,我才没有流泪,我是谁啊!怎么可能流泪。倒是你刚才不还抽鼻涕吗?”
小空飞速摆动双手,不承认自己被感动。
显然这是说了假话。
“哼哼,我那是装的。他们做这事只是想给我们留下一个好印象而已,我当然也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行为是多么的温柔善良。如果我不抽抽鼻涕,反而摆出一副自以为天王老子,你就得跪着把我请回来的牛气哄哄,那肯定不可能。”
“你厉害!”
小空哑然。
我也得哑然。
村长居然站在了我背后,一直没给我发现。待我带着得意的表情上扬下巴的时候,发现了村长的一角。
自掘坟墓!
“对不起,我从没有这样想,这只是向她开一个小玩笑。”
急死人了,村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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