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墓人消失不见的东西肯定还没有离开多远的距离。不能让那东西察觉到我们在这里调查。”
小空蹙眉思索不一会儿,点头赞同了我的意见。
“那就用荧光棒!”
我立刻搜索小空的旅行包,果然是有从上到下写着悟空最棒四个字的荧光棒,这么一举起来,就有一种扔远远的感情。
这是哪个萝莉控制作的呀!
这不是重点,基于有甚于无的观点,我俩人各举着悟空最棒,开始用扫描的方式进行侦查。
墓碑上刻写着墓中亡人的名姓,左下角有着立碑的未亡人名单。
上面有一个我现在最最需要的名字。
沙蓉。
我不由分说的举着手中的荧光棒,如痴如癫。
“小空最棒了啊!!!”
“别突然发疯!!!”
也就是说,沙姐回村里来祭奠亡夫。
如果不是因为小空要偷偷瞧一瞧的好奇,我肯定会与沙姐失之交臂。
怎能不感激小空。
问题也跟着来了,墓前这一些物品的乱放,定然不会是沙姐刻意摆置。我放下了多余的戒心,捡起手提包检查。
手机、身份证件、相册、纸巾、钥匙串。
扫墓人是沙姐,没有比身份证件更为真切的证明。相册里的家族照片也是一大佐证。
“没有错,不会有错。终于找到了。可是……”
墓前的零乱。
不好的预感。
“我们仔细找找,说不定有什么线索。现在可以使用太阳灯了吧!”
不等我同意,小空已经从旅行包将大功率的手提灯拿了出来。
灯圈的范围很大,视野也跟着灯圈扩大了许多。
田地打翻过,很容易留下鞋印。
有四路通往这堆墓的鞋印,抛除我与小空走来的那一路,以及沙姐从另一边走来的那一路。
还有两路单双不一的鞋印。
小空使着灯光,把光照向了两双鞋印的更远方。
“追过去?”
“必须!”
循着鞋印,来到这块田的地头。
一个人的身影进入了灯圈,正是沙姐,她受到了惊吓似地缩肩回头,讶异的望着我们。
“你是?小江?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个说来话长。沙姐……就您一个人。”
我顺着小空移动的灯圈在四周探查了一遍,虽未发现第二人,但又有谁人的鞋印通向了一条土路。
离开了!
左右脚的跨度很大,走的很急的样子。
沙姐明显把目光放向了我们发现的那一道鞋印,她握起拳头,低声说,“培培已经不再了。”
我愕然。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简直就等于石破天惊。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不是的,那是一个大人的鞋印。你跟谁在一起,Mr.李……哦不,梅凯吗?”
小空仿佛看出了我行动不能的状态,奓着胆子向沙姐提出了质疑。
“……”
沙姐向小空投去视线,仿似从中找出了培培的踪影,原本就身处哀伤的她,当下泪如泉涌。
“为什么看了我就要哭!悟空我才没有致泪的功效啊!!”
小空不知其中情由,反应自然会不顾场合。
我还是处在行动不能的状态,纵然可以观察她们二人的神情动作。
不对劲,从见到沙姐独自一人开始就不对劲,完全不符合我们在墓前所看到的那凌乱。
若不是因为惊慌失措,没必要把祭拜用品弄乱。
然而,乱糟糟的景象明显是慌张之下的产物。
是谁?
引起了沙姐的恐慌,但却得到了她的维护。
“咳咳,请你不要伤心了,刚才有一个人跟你在一起,能不能把那个人的事情告诉给我们?我、求你了。”
小空瞄了我一眼。
将小身条立正,双手搭在腿侧,深深鞠躬。
太阳灯应她的动作,在空中暂留不到一秒,往下滑落。
凌乱的灯光在天上地下闪了又闪,继而熄灭。
“没有什么人!”
仿佛可以听出咬紧牙齿的出言,沙姐将隐瞒进行到底。
“你……”
小空还要说什么,我拉住她的衣领。
“对不起,我们看错了!”
沙姐不承认那人是谁,一定有她自己的一番道理。
不能过分追究。
“沙姐,我有一个问题需要得到您的解答。闲话不多说,请问您是否见过梅凯?”
“你来找梅凯?”
沙姐肯定的回答,散开了这一层迷雾。
☆
东方的天空现出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沙姐与小空同在瓜棚内熟睡。
梅凯已然找到,而他不能回去容身所的原因也有了一个梗概。
我不由得望向梅凯所思所想所系的人儿。
丝毫不顾虑我们是陌生人,将我们带回家中,并用行动表明对我们完全的信任。
一个人带着小孩cāo持家业,对于梅凯匿名的资助,分文未取。
虽说我在这冷漠村呆的时间不常,不过也听了不少村中人的闲谈。却从没有听到过有关沙姐的闲言碎语。
梅凯。
以平常人的身份身处在怪异的集结地,非但没有染指怪异,更对身为怪异的我们没有丁点的嫌恶。
外在看去木讷笃厚、不善言辞,实则心怀柔情、如火如炽。
一直将沙姐放在心中关怀,无怨无悔。
“那是爱……”
我真是太无聊了,随便猜度人家的事情做什么。
远方的朝阳从鳞云中升起,一道道的光线如折shè在棱晶上般若隐若现。
“你们睡在这里?”
早有察觉,只是故意去无视。
实在想不到,村长家女孩儿的终点会是我们所在的瓜棚。
有些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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