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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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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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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臂章!”

    臂章?

    西蒙疑惑的看了过去。如果他没记错,这个高大的男人在他们邀请女xìng军士长加入牌局之前就一直靠在她旁边的一根混凝土柱子上跟她说着什么。然而在军士长应邀加入牌局之后,他就仿佛怕冷似的一直不出声,甚至把厚厚的蓝sè军大衣衣领竖起,把脸埋在下面。西蒙他们一直都把这男人当成那位自称叫和宫梨旺的女xìng军士长的同伴。女xìng军士长的臂章上,那只站在交叉双剑上,有着酷似猫儿的头部的不知名白sè鸟儿清晰的显示了她隶属于地方驻防部队的事实。

    身为以猛兽为臂章标志的野战部队的一员,西蒙才不怕那些以飞禽为臂章标志的地方驻防部队呢!第三师怎么样他不想管,但有着奇迹的克劳斯这种全军知名的传奇人物,第七阿尔卑斯山地旅的黑sè狼头臂章的荣耀,绝不能被区区地方军的人所侮辱!

    然而,当那个始终被隐藏在柱子和胳膊之间的臂章,因叼住军士手腕的动作而显露在人前的现在,仿佛着身体被夹杂着冰块的冷水兜头浇下,西蒙都能听到自己的牙齿哒哒哒的互相碰撞。

    那是一只环绕着月桂枝条的断尾蜥蜴。

    蜥蜴,蛇,蟾蜍这一类的冷血动物,从王国时代开始就是王家和赫尔维西亚军部直属的单位才有资格佩戴的标志。被视为最高功勋证明的月桂枝条,即使在战功卓著的阿尔卑斯山地旅之中,也只有曾经参与过那场穿越死亡沙海的奇迹奔袭之战的少数老兵,才有资格加在黑sè狼头的周围。

    在出击机会几乎等于没有,即便出击也会被将领们视为比地方军还肉脚的zhōngyāng部队中,只有那支当时连个正式番号还没有的从四面八方七拼八凑的乌合之众,那支在那位名为伊利亚殿下的瓦尔基里亚率领之下,在四年前的比恩兰决战中一路狂飙,摧垮二十二个罗马营,四个比恩兰营,两个弗莱芒营,缴获军旗五十三面,将整个罗马军右侧翼和预备队打了个对穿……不,是彻底扯了个稀烂的部队的成员,才有可能获得将月桂叶花环印在臂章上的殊荣。

    “禁卫装甲旅!你是禁卫的人!”

    西蒙的惊叫声让刚刚放开军士的中年大叔把目光转过来,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倒下来的深sè人造毛领子内侧,一枚已经有些陈旧了的“四线黄铜”军阶标志反shè着透过火车站天蓬透进来的天光,晃的年轻的机械师眼睛发疼。

    我的妈呀!

    西蒙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隙钻进去!公开赌博是小事,虽然从军rì短,可年轻人绝不相信禁卫中就没有这种事情。然而自己刚才竟然差点出手殴打对方,那就严重了。当众殴打一位禁卫的少校?军法用罚款、小黑屋乃至军事法庭保障的威严,仿佛夏rì正午的骄阳一般,让年轻的机械师脑门上汗珠滚滚而下。

    诡异的沉默中,被少校之前握住手腕的军士嘶嘶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明显。

    “切,被发现了吗?”军士长切了一声,将卷起的袖子拉下,然后将衣襟扣好,最后从地上捡起来自己的棉大衣穿上。看到那火爆的身材被宽大的军大衣掩盖起来,刚刚还忧虑自己会不会上军事法庭的年轻机械师竟然不合时宜的感到有点微微失望。

    “啪!”

    穿好外套之后和宫梨旺将上衣口袋翻过来,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在木桶上:

    “这是赢你们的,都还给你们。”

    刚刚还在担心对方不讲规矩的上尉不由松了口气。虽说对方无理在先,而且现在第三师的人已经由于刚刚的sāo动慢慢聚拢过来,真要冲突起来自己这一方说不定还会占很多便宜。可那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少校的禁卫身份却让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即便丢开这个,上尉也不愿意和一个曾在那个瓦尔基里亚麾下在比恩兰为赫尔维西亚战斗的英雄起任何的冲突。事情这样解决,大概是最好了吧……

    至于为什么一个禁卫的少校会在这里,上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对为什么禁卫的少校会和一个地方军的军士长在一起这件事情,也是一样。他那灵敏无比的战场嗅觉,似乎闻到了一点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等,等一下!这就想走吗?”

    听到这个声音,已经打算转身离开的军士长和少校停住了脚步,而上尉则恨不得狠狠踹军士一脚让他闭嘴。然而虽只相处了几周时间,上尉却清楚的知道即便踹他一脚,这个被派来配合他的坦克中队一起行动的步兵班长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因为他是个一旦决定坚持什么就一定会坚持下去的人。

    和所有的赫尔维西亚南方人一样,都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你想怎么样?打一架吗?”

    说着让上尉和机械师,以及围拢过来的第三师官兵们当场呆住的话,和宫梨旺和对方一样的南方人标志xìng的深sè眼睛中充满了跃跃yù试的神sè,一只手便去解大衣的纽扣,但那纤长的手腕马上就被少校牢牢抓在手里。

    “虽然很想说好,可是……”军士捏着发疼的手腕,龇牙咧嘴:“有人不让。不过没关系,你也是南方人吧?按照南方人的规矩,牌桌上的事情,一定要在牌桌上解决——再和我对赌一场!”

    “哦?”和宫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回忆的神sè,随后重重的一点头:“赌注呢?”

    “如果我赢了,你得赔我三倍的赌资。”

    “这我可赔不起。口袋没那么多钱呢——这样,一个吻如何?”

    劲爆的发言让周围聚拢过来的士兵们兴奋的大声吹起口哨。随着和宫向周围连连飞吻,他们开始觉得口哨远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感情,不知从谁开始,军靴猛跺地面的声音响起并越来越整齐,轰然的巨响在火车站的穹顶下回荡。

    和宫神气的举起一只手,五指握紧,像是收到了将军的命令,安静顿时像扩展开的波纹一样在士兵们中间传播开去,两三秒钟内这几百号官兵就鸦雀无声。转过身来,和宫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倨傲:

    “就这么定了!——你输了呢?”

    “也是三倍。”被整整一圈差不多有两个中队的同僚的目光刺着,军士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这种话。顿了一下之后,他又说:“无论输赢,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那好吧。少校,麻烦你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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