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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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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深入虎穴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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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敖秀青分道扬镳。他潜到厨房外边,只见那三个厨子已被松了绑,在厨房里干活。厨房里还有五个厨子,估计也是敖秀青派人掳来的。周晋在厨房外蹲守了半天,终于见到一个身量和自己相去无多的伙夫。周晋唤住了他。在厨房里打杂的伙夫都是山庄内地位最低下的人群,见人三分笑:“兄台有何吩咐?”周晋道:“我们兄弟俩奉丁总管之命去聚宝阁搬一件屏风。我那不争气的兄弟突然闹肚子,这都去了半柱香功夫了,还没回来。丁总管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再不把屏风搬过去,肯定会被他责罚的。而我一个人又搬不动,所以想烦你帮个小忙。”那伙夫一听周晋只是个端茶递水的杂役,地位并未比自己高多少,顿时为难道:“小弟给三少nǎinǎi煎药,若是晚了,也是担待不起的。不是小弟不帮忙,实在小弟也有任务在身,爱莫能助啊!”趁着四下无人,周晋塞了一锭银子给他道:“煎药可是一门jīng细活,半分马虎不得。慢工才能出细活嘛。”那伙夫掂一掂银锭子的分量,眉飞sè舞道:“兄台所言极是。”周晋一直朝幽径中走去。那人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禁起疑道:“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据我所知,聚宝阁好像是在另一个方向上。”周晋心想此处都是些人迹罕至的柴房,在这儿下手应该万无一失了,便懒得再忽悠他,横切一掌,那伙夫闷声栽倒,手里的药包掉落在地上。周晋拾起药包,用鼻子闻了闻,鉴别出这只是一副寻常的安胎药,没什么可稀奇的,便随手把药包丢到一旁的树丛里。而后踹开一扇门,把那伙夫拖进去,把外衣跟他换了,再将其五花大绑,藏在一堆草垛后面。自己则假扮成一个伙夫,大摇大摆地走向厨房。双脚才迈入厨房,就被人揪住耳朵,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随即便在他的耳边响起:“好你个德全,让你来煎药,这都过了半晌了,炉子还是冷的呢!三少nǎinǎi交代的事你都敢懈怠,是不是不想活了!”周晋侧目看去,只见揪他耳朵的是个正当妙龄的女子,柳眉小口,面若傅粉,颇有姿sè。他现在的身份虽然只是个卑微的伙夫,但遇上被人揪着耳朵骂这等事,还是无法忍气吞声,忍不住反唇相讥道:“你的眼睛是一对挂件么,青天白rì下,连个人都能认错?你睁大这对挂件,再好好瞧瞧,老子是不是德全!”说着伸长脖子,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伙夫们一时间都鸦雀无声,厨子们也跟着停下手中的伙计,厨房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这少女是白长老的闺女、三少nǎinǎi的亲妹子、教主余航的干女儿、大公子余岩的义妹、天一山庄的霸王花,在山庄这一方土地里,从没人敢惹她。身为同行,伙夫们已经开始为周晋默哀了。白荷耳根通红道:“不是就不是嘛,你对我这么凶干嘛?”周晋道:“换成是你的耳朵被人拧着,你会身心愉快么?”“嗯?噢!”白荷松手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周晋道:“天外天。”白荷道:“哪有‘天’这个姓氏呀?”周晋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别说是姓‘天’的,就是姓‘猫’、姓‘狗’的,也屡见不鲜。”白荷好奇道:“真的吗?”周晋道:“譬如说猫蛋,狗剩什么的。”白荷咯咯笑道:“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不愿说真名也罢,反正我迟早也能查到。暂时我就叫你天外天好了。”周晋道:“随你的便。姑娘若没什么事就请便,小人还要做事。”白荷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别走!我还真有件事要吩咐你去做。”周晋忙把手抽回:“有事姑娘尽管吩咐,咱们做下人的无不从命。但男女有别,拉拉扯扯的有失体统,还请姑娘自重,今后别再这么做了。”白荷嗔道:“少自作多情了,谁稀罕拉你了!”周晋道:“那可就谢天谢地了!姑娘要我做什么事?”白荷道:“德全也不知跑什么地方去了,我要你代替他,给我二姐煎药。”周晋道:“药呢?”白荷道:“你傻啊,我又不是郎中,怎会携带药草在身上?你!随我去药房抓药。”周晋道:“小人那是大智若愚。”周晋走路总是比白荷慢两步,白荷停,他就停,白荷走,他也走。白荷问他为何不跟上来。周晋回答说仆人与主人并驾齐驱,那就坏了规矩了。而事实是他不懂那药房要怎么去,跟在她后头,便不必带路。白荷道:“你是新来的吧?”从进曲思画同棺材铺之后,就不断有人问这个问题,周晋早有准备,不紧不慢道:“是。小人起先是在香樟堂效力,后因误伤头领,才被判到总坛打杂。”白荷新奇道:“因为这种事而被处罚的,我还是头一回听到呢。你是怎么误伤同伴的,说来给我听听?”周晋道:“两个多月前,我们小队在执行任务时,撞见了一帮螳螂门小兔崽子。圣教与螳螂门一向誓不两立,我们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二话不说,抄起家伙便动起手来。打到最后,我们老大和敌人比拼内力,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我出于好意,想用飞镖攻击敌人,助老大一臂之力。但是奇怪得很,我手里的飞镖瞄准的明明是敌人,shè出去后却偏了,把我们老大的眼睛打瞎了。以致小队群龙无首,溃不成军。七个弟兄,死了一个,其余六人,全部重伤。”白荷捧腹大笑。周晋佯怒道:“我们损失了一个弟兄,就这么可笑么!”白荷忍住笑道:“没有没有,实在是这事太新鲜了。”周晋道:“更气人的事是,从此以后,我的暗器便再也打不准了,我要打西,它偏向西;我要打西,它偏向东。”白荷道:“真的?”周晋道:“你不信?不信我不妨试给你看。你身上有暗器没?”白荷道:“你看这个行不行?”她手上拈着一支珠花。周晋心说顶多别把它弄到湖里就是了,于是道:“行,就用这个了。”然后指着走廊拐角处的一根画栋道:“我的目标是那根柱子。”说罢已经出手。那珠花笔直飞行了一丈之后,突然拐了个弯,咚的一声,钉在窗户上。白荷惊叹道:“还真是!”“水云图”是一门cāo控真气的武功,周晋习练“水云图”还不到三个月,只是略知皮毛,但要在珠花脱手之际,运气改变其飞行的轨迹,却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周晋道:“若非我的暗器会拐弯,堂主早就以通敌之罪将我处死,又怎会让我到总坛来打杂,将功折罪?”白荷道:“那在加入本教之前,你是做什么的?”周晋道:“小人祖祖辈辈都是木匠,到了小人这里,还是个木匠。小人父母俱在,家中也有几亩薄田,虽不是富贵人家,rì子倒也还过得去。”白荷道:“这不是蛮好的。那你为何还要加入本教?”周晋道:“小人有个钱姓的世伯,膝下有一女,名曰莲衣。小人幼时,两家老人便给我们定了亲。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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