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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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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逃亡之旅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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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你看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亮儿没几天便要抓周了,连件正经的衣裳都没有。今天你若是不扯块绸布回来,便休想进这个门。”“不是。”戴老五将她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说了番悄悄话,金氏转怒为喜,笑容堆面道:“原来是有贵客迎门啊,你也不早说,害人家贵客在门外晾了这么久,真是太失礼了。两位快请进,我这就去给你们取身衣裳来。”少女还在逗那个小娃娃玩。

    戴老五将他们请进屋坐下,给每人倒了碗红糖水,又端出一盘炒花生放在桌上。张夜书深知对于他们这种家庭而言,红糖是奢侈品,自己是不舍得喝的。便将自己那一碗水递给门外的小女孩。

    金氏取出两套衣服来,道:“我翻遍了衣箱,就这些是最好的了,还请两位将就将就。”张夜书扫了一眼,道:“五嫂把这两身衣裳放回去吧,我们只要你和五哥rì常生活中穿的那些。”金氏还没见过放着好衣裳不穿,偏要穿烂衣裳的人,一时间为难道:“这个……”戴老五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小兄弟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是吧小兄弟。”张夜书道:“五哥说得是。”金氏心说她已经把家里的好衣裳都拿出来了,还是她和丈夫庆典时穿的,是他们自己不穿,硬要穿破衣服,那便不能说她小器。她另换了两套衣服出来,张夜书看了甚是满意。

    金氏道:“老五,你招呼好客人。客人还要洗澡,我先去烧一锅水。让钥儿别玩了,把弟弟抱进来,帮我生火。”张夜书道:“不必叫她了。妹妹,爹妈都过世了,我们以后都要自食其力,你也得学着做些事了,帮五嫂生个火吧。”少女先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了,然后若无其事,笑吟吟道:“哥哥说的是。”说罢果然坐到灶前,帮着金氏生火。把一个金氏吓得惶恐不已。

    金氏道:“你们其实不是兄妹俩吧?”张夜书道:“五嫂为何有此想法?”金氏道:“我小时候,还没嫁过来,村子里蒯老爷的小姐跟一个外乡的男人跑了。蒯老爷派了好多人捉拿他们,后来被捉了回来,那男的被打个半死。我越看越觉得你们像是私奔的。”少女红脸道:“没有啦,我们真是兄妹。”金氏直摇头道:“你们一个长得高大魁梧,一个长得娇小可爱,不像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张夜书道:“我生母红颜薄命,生下我不久便病故了,我父亲便续弦取了二娘,生下小妹。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自然不像了。”

    水开了之后,少女和张夜书便先后洗了个澡,把衣服换了。金氏的粥也熬好了。奔波了一夜,两人都饿了,咸菜配着白粥,比吃山珍海味还津津有味。

    少女把碎银子都留下了,作为戴老五小儿子周岁的礼物。张夜书的琴太引人注目了,他先把琴埋在麻袋下面,然后驾着驴车启程去西安。

    少女坐在车上,把双腿挂在外面,道:“想不到你看似忠厚老实,说起谎来,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张夜书道:“我们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少女道:“虽说是为了掩人耳目,但乔装也有许多选择,不一定要乔装成村姑吧,丑死了!”张夜书道:“姑娘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接着。”说着抛一只白瓷瓶给她。少女一手接住,道:“这是做什么的?”张夜书道:“村姑饱受风吹rì晒,肌肤又糙又黑,怎会像姑娘这般细皮嫩肉。姑娘把瓷瓶里的药膏倒一些出来,涂抹在脸和手臂上,肌肤便会变成赤红sè,如同经过长年曝晒一般。”少女道:“我宁可死了,也不要变成这个模样!”。”张夜书道:“姑娘若是觉得委屈,倒还有个绝好的选择。”少女道:“还有另外的选择,你不早说!”张夜书道:“扮成驴,负责拉车。”少女在他的背上重重拍了一掌,道:“好哇,你敢捉弄我!”张夜书道:“姑娘只管抹上就是了。我身上还有一种药,可以将颜sè洗掉,还你容颜如初。”她听可以洗掉,这才肯将药膏抹到脸和手上。张夜书也把粘上的胡须捋下。少女见了,不无诧异,睨视他道:“原来你长得还蛮俊的嘛。”张夜书道:“承蒙夸奖。”他把眉毛粘得又粗又长,几乎成了一字眉,然后取出一贴狗皮膏药,拍在左腮上,再撕开,腮上便突出一块,散发出一股腥臭味,像溃烂了一般,接着说道:“丑媳妇佩臭男人,这样才登对。”

    张夜书驾着驴车,晃晃悠悠,走走停停,申时初,回到了秦岭南麓的那座小镇。早上只喝了些粥,根本不顶饥,他们早就饥肠辘辘了。张夜书把车停好,两人一齐走进一间沿街的小店。这家店夹在两条街道之间,沿街都开了一道门。少女东张西望,才坐下,便朝他努嘴道:“你看那边,围着好多人呢。可能是在耍猴戏或是变戏法,我们去看看吧?”张夜书道:“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吃了饭再说。”她不悦道:“吃完饭或许就结束了。不如这样,我们先把菜点好,然后再过去。等那边的好戏落幕了,这边的菜也该上齐了。”张夜书道:“悉听尊便。”少女展颜一笑,呼道:“小二,过来!”店小二小跑而来,殷勤备至道:“这位大嫂子有何吩咐?”少女拉下脸道:“谁是你大嫂子,我像是成过亲的人吗?”店小二这么称呼她,原是为了套近乎,没想到一张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上了,尴尬笑道:“不像,一点不像。”心里却说不像才怪。少问女道:“你们这儿什么菜比较好吃?”店小二道:“小店所有的菜sè都刻在筷子上了,请姑娘自己寓目。”少女一连从竹筒中抽了四根筷子来看,道:“还真是呀,这倒有趣得紧。”她征询张夜书道:“你想吃什么?”张夜书道:“你作主,我身上没钱。”少女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说我虐待你。”她把竹筒内的筷子扫了一眼,挑出七根给店小二道:“就这些了,去准备吧。”

    人群zhōngyāng,既没有人在耍猴戏,也没有人在变戏法,而是两个人厮杀正烈。一个是年约二十三四岁的少年郎,穿着草绿sè的布袍,腰束布带,手执一把古朴无华的三尺剑,使的乃是正宗的华山剑法;一个是年近三十的男子,长得虎背熊腰,穿着褐sè的窄袖衫和襦裤,扎着护腕,足登麻鞋,手执环首刀,刀法像是出自莆田南少林的,又有南阳邝氏刀法的影子。华山派的少年左支右拙,明显落在下风。他的身后站着两名少女,一个上着淡黄sè的交领棉袄,下穿白sè长裙,腰悬长剑;一个身着交领青衫,米sè长裙,右手握着一对短剑,竟是张夜书在汉中城外遇到的那个嫉恶如仇、野蛮泼辣的少女。她们都看得出自己的同门处于下风,关切和忧虑之情溢于言表。那壮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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