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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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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拉云下雨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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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分之五十。不算输。小小年纪搞预言,动脑筋,是件好事。不过,预言、预测,要有根据,论点、论证。不然就是,‘博士卖驴——书纸三张,没一个驴字。’”说着向宇童笑了笑。“你说有雨就算有雨,放羊别走远。”爷爷说着手拿笤帚,扫起地来。

    妈妈说:“做事干脆,别忧郁。不想去就不去,妈妈做饭你烧火。昨天带回的草,今天喂羊吃。”

    宇童走进厨房,蹲下身子,往灶内加了把柴草。妈妈说:“谚语说,‘炊烟不出门,风雨就来临。’你看,炊烟如丝,清清晰晰,如搭的顶棚,平平整整。”说完又说:“还有那个老装盐罐,天快下雨时,罐子外面湿漉漉的。今天,里里外外都是干巴巴。”

    宇童,想是这样想,说是这样说。其实,心中无底。去放羊怕下雨,不去放羊怕无雨。心如乱丝。妈妈见宇童口如寒蝉,一片深思。劝道:“有啥值得满面yīn云。天不下雨,我家宇童的脸上,却带个下雨的样子。”说着劝道:“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吃好点。歉收之年,吃差点。山中人烟稀少,物资丰富,放心,饿不死人。”

    宇童说:“我不是愁吃愁喝,我愁的是失言,失言者失信。”

    妈妈一听,笑道:“你真是,‘一头撞在树上——死脑筋不拐弯。’谁也没有把你,一个小孩说的话,当真。可能,你爸爸把你说的话,早忘得一干二净。”

    宇童爸爸吃过早饭,扛锄头去南山坡耪草。临出门时,宇童妈妈劝道:“他爸,带上蓑衣和斗笠。万一……。”

    “哪里有那么多的万一。”爸爸说:“火辣辣的rì头,望到天边无片云。大晴天带蓑衣,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劳而无功。’‘猪啃黄连——自找苦吃。’”

    爷爷说:“不带就不带。看到天边起云彩,抓紧时间回家来,小雨全当洗洗澡,大雨……。”

    爷爷的话没有听完,宇童忙去喂羊,收烧柴整理院落。天到半中午,气温逐步升高。爷爷在院中,干了一阵子活儿,头上汗珠如豆,从额头,滚到脸上又落到地面。可能是累了,身靠椿树蹲下,从腰中取出‘水烟袋’,“咕噜!咕噜!”抽起烟来。宇童妈妈看见后,忙送去一碗凉开水,与一个小板凳。

    宇生轻言许诺,空口无凭。宇童信中有疑,如刺在背。院中房屋高,树木稠密,遮遮挡挡着看不远,就跑到院子外。足立地面看不见,就爬墙头,上土岗。宇童心里说:“宇生呀宇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全看你的了。”

    宇童如此着急,爷爷与妈妈心疼又可笑。爷爷抽了几口烟后,把‘水烟袋’放到地上,笑着说:“有啥好看的?头顶上,火辣辣的rì头,蓝莹莹的天,”

    妈妈说:“我们家宇童上学毕业后,可以当一名数学教师,一加一就是等于二。”

    看了多次,天空不见丝云,宇童的心火加上太阳火,烧得宇童口中冒烟。他从厨房拿个碗,走到水缸前,“咕咚!咕咚!”喝了半碗凉水。

    不喝水身上的汗还少些,喝过水,变成了一个沐浴人。妈妈说:“宇童,帮我烧火做中午饭。天热吃凉面。”

    妈妈唤着,宇童还是,一个劲地朝西北天上看。爷爷说:“宇童!别看了,你妈在喊你。天不下雨,反儿下起火来。‘一片水光飞入户,千竿竹影乱登墙。’”

    妈妈说:“‘好雨依时抵千金。’鹄立鹤望,望断双眼看不见,风起云涌,chūn雨纷纷。只有chūn风阵阵,炎rì当头。”

    宇童说:“别急,一会就如古诗,‘村连三峡暮云起,cháo送九江寒雨来。‘‘黑云翻墨末遮山,白雨跳珠滚进船。’”

    妈妈笑着说:“只见‘无限旱苗枯yù尽,……。’没见‘……,万山浮动雨来初。’”

    宇童走进厨屋,取柴燃着火。炊烟如乱丝,沉沉甸甸,雾雾蒙蒙,从房顶垂接地面。炊烟走到屋门口,不外出。好似洞口的,老鼠看到了猫——头,一伸一缩。

    屋内的炊烟,越积压越厚。呛得宇童喉咙辣苦,泪和鼻涕双流。妈妈用手揉着眼睛说:“看现在厨房内的样子,像有雨。”

    “我去看看。”宇童说着跑出了厨房门。立在高处朝西北角一望,山尖上,有脸盆大一块乌云。急跑到厨房门口说:“妈妈,我给爸爸送蓑衣和斗笠去了。”

    妈妈说:“等一等,看一看再说,不要见云就说雨,见鸡就……。”

    宇童急头怪脑说:“时间不等人,晚了来不及。”

    妈妈说:“给您爸爸带两个馍馍去。”妈妈说着用布,包了两个馍馍。另外给宇童拿了一个,塞进宇童手里嘱咐说:“背雨时要看好地形。雨大了,山高洪水急,乱石滚落。山容易滑坡,单树木容易被电击。”

    爷爷笑着说:“‘儿子跳舞,当娘的忙敲锣打鼓。’要是宇童说下雨,天就下雨。宇童不是成了东海老龙王,天上的张玉……。”

    爷爷的话,宇童如秋风过耳。出大门,直奔南而去。

    ‘天热耪草,下雨移苗。’是农夫,一辈辈积累下来的经验。宇童爸爸干了一会,汗水模糊了双眼。立直身子,锄头拄地,手拉下搭在肩上的布巾,擦过汗水举目一看,宇童头戴斗笠,肩扛蓑衣大叉步而来。笑着自言自语说:“孩子就是孩子,头脑简单,说干就干。”

    宇童来到地头,右手举起馍馍喊道:“爸爸。吃饭啰!”

    宇童爸爸扛起锄头,来到地头,从宇童手里接过馍馍,打开包布咬了一口说:“晴天送蓑衣,‘六个指头挠痒——多一道子。’准是你妈出的好主意。”

    宇童说:“爸爸张冠李戴。是我的想法,不关妈的事。你没有看,天就要下雨?”

    爸爸向四周扫了一眼说:“晴空万里,烈rì炎炎,天无朵云,雨从何来?”

    宇童手指西北说:“就从那个方向来。山树遮挡着。不信,你爬上山顶去看。”

    爸爸笑着说:“天下之大。雨儿天天下,下在了天涯海角,没下到咱们家。”

    爸爸不信宇童语,吃完饭后要去干活儿。宇童没有办法,爸爸在前面锄,宇童在后面,捡锄下的草。眼看着乌云爬过树梢,宇童手指着说:“爸爸你看!雨真的来了,收工回家吧。”

    爸爸抬头看看,说:“下雨更不能走。不把耪掉的草捡起来,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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