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童说:“我知道,你宇生有办法。譬如,无云让天空长云,少云集成多云。在不然,动动脑筋,想想法子,叫下雨的云彩,改一改行走路线。再不然……。”
宇生说:“云不是人伸手,能拉、拖、拽来的东西。云是气体,随风而行,抓不住摸不着。又不能在空,筑道千丈高墙,把云。”
“嗨!”宇童说:“你们不是有科学吗?把科学拿出来,一了百了,事事皆好。”说着向外洒了一眼,“你瞧小河里的水,人们挖个沟叫它往哪里流,它就乖乖往哪里流。”
“哎!”宇生说:“真是‘聪明人好说,糊涂人难缠。’没听人讲,‘田多好打粮,土多好筑墙。’空中用什么去筑墙?”
宇童说:“不知我笨,是你笨。你说空中的云,为啥行走有方向?高压和低压,又是怎么回事?”宇生说:“我已说过,云随风,雨随云。”
“风又随谁?”宇童问。
宇生说:“这个难不倒我,风随气压。”
“对了。空中的高压低压热冷气间,如同隔着一道墙。你把空中的墙开个洞,来个偷云下雨。”
宇生说:“‘偷!’这个名词难听,不如改为拉。”
“扯、拽、拖、抱、牵,都行。”宇童说:“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宇生说:“我算服了你,死嘴粘牙。”
宇童说:“我是死嘴粘牙。咬住不丢,不放。做事就是这样,‘抓儿不紧,等于不抓。’”
宇生说:“好!我回‘飞船’看看气象信息。”
宇童说:“我也去.”
来到‘宇宙飞船’附近,宇童在一棵大树下等候。宇生走进‘飞船’,看过气象信息,来到宇童跟前说:“三,五天内这里无雨。”
宇童少兴问:“‘和尚头——没发‘法’?’”
宇生弯腰,伸手捡个小棍,在地上画着说:“我们在这里,这里有个云团,离我们一千三百里。方向,西北东南。离我们最近时,一百五十里。”
宇童说:“‘两家一个儿——全靠你了。’”
宇生说:“我心里,‘东郭履——没底。’”
宇童说:“东郭先生家徒壁立,穿的鞋子无底,无可司空见怪。你是天上人,出生科学门第。高人一技,多人一谋。定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宇生说:“我只想宇童是,秀外慧中。‘如来的书——一本正经。’也会溜须拍马。”
宇童说:“我不溜须,你一推二六五,溜之大吉。”
“我试一试。”宇生说着叮咛道:“今天让羊群吃饱喝好,明rì就不要出外放羊了。要是外出放羊,离家要近。要是拉云成功,估计明天午饭后,雨到这一带。”
宇童说:“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准备。祝你一帆风顺,势如破竹,马到成功。”
宇生说:“我需要两步进行,今天进行第一步,明天进行第二步。”
“安全第一。”宇童叮咛说:“如果太麻烦,就不要人工降雨了。”
“铢两小事。”宇生不在意说:“‘蚕姑理丝——铢积寸累。’久经风霜,我有经验。”
告别宇童,宇生回去作些准备,然后,驾驶‘宇宙飞船’,在百里外逗了几圈,撒些催化剂,急忙回到原地。
宇童更是忙碌,羊吃着草,宇童用手拔草。拔下的草,用长草做草绳,把草捆成碗粗的小捆。两个草捆连在一起,搭在羊背上。
下午回到家,爷爷看见了说:“宇童一天比一天点儿多。见缝插针,……。每只羊两小捆,十只羊就是一大捆。”
宇童说:“能利用尽利用。今天驮青草回来,防备明rì下雨。”
爷爷向西方扫了一眼说:“俗说,‘早看东方,晚看西方。’西天万里晴空,云无一丝,明天哪来的雨。说话好似‘拽天棍’。”
宇童说;“爷爷说的对,我就是要把天上东西拽下来。不过是雨不是棍。”
“不对。”爷爷说:“我说的拽,不是拉。是掷、扔、投。意思是说你宇童讲话,如同向天空,乱抛一根棍,没方向,没目标。”
宇童说:“爷爷这个老不可能,又犯老毛病了。我不是胡说八道。也不是不信老祖宗,千万年实践得来的谚语。我想,人能让马,驴生骡子,河水改道。叫天下雨……。”
“梦好做,话易讲。”爷爷说:“‘天下雨,娘改嫁。管不着。’别瞎想了,留着梦晚去做好了。收拾完毕,关上羊圈,回家吃饭。”
宇生没有把降雨的事,说得如板上钉钉,宇童还是认为,宇生有办法让天下雨。第二天宇童没有早起,爷爷却起个早。见宇童没有起床,立在宇童屋门前说:“宇童。你要是身子疲惫,在家中休息吧?今天我去放羊。”
宇童说:“我去。爷爷病刚好,……。”
爷爷关心说:“你一个小孩子,白天放羊,晚上出去采摘桑叶,早晚要把身体累垮。”
宇童说:“没有事。我们小孩子血脉旺盛,再累,休一会就好。”
爷爷说:“天无片云,风平浪静,你爸正在准备下地,担水浇田。”
听说爸爸要担水浇地,宇童急忙起床,走上前阻止说:“今天午饭后有雨。爸爸还是先把家院收拾一下,免得雨后人走过,草泥满院。多rì打扫不净。”
爸爸说:“准是昨晚宇童,采摘桑叶回家太晚,没睡醒,大晴天说下雨?……。梦话。”
宇童妈妈正在厨房,淘菜做饭,听到丈夫教训儿子,把带水的双手,在厨裙上胡乱抹了几下,立在厨房门口说道:“不能不信,我家宇童的话,有时能应照。记得有一天早起,宇童说姥姥要来了。结果,快吃午饭时,姥姥真的来了。”
爸爸说:“不稀奇,宇童姥姥每次来,就拿许多好吃的,宇童嘴巴馋了呗?‘瞎猫碰个死老鼠——闯上了。’”
妈妈说:“我儿子金口玉言,话不落空。”妈妈说晚进了厨房。
爸爸看着宇童妈妈后影说:“美去吧。金口玉言?rǔ臭未干。说话,奇奇怪怪,像杆,‘无定星的称——寻找不到钱,两,斤。’”爸爸说完,挑起水筲出了院门。
爷爷见宇童忧心不定,劝道:“咱家四口人,你妈妈赞同你的说法,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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